碧空如洗,阳光灿烂,远处皑皑的雪山映的天空更加洁净
山尖上白雪皑皑,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丝丝白云缠绕在山间,就如给雪山围上一条玉带。山下则碧草青青,春意盎然,初春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林间的空地上,一条雪水化成的小溪蜿蜒的伸向远方,溪水撞击着岩石,发出快乐的响声。
林间的空地上,一位白衣少女正在练剑,她身材健美,容颜俏丽,身手异常矫捷。她纵身而起,白色的身影飘荡在枝头,彷佛是一只美丽的大鸟在树叶上舞蹈,她闪身落地,却又像树叶一样轻盈,白色的衣裙随风飘荡,就像是九天的仙女落入凡尘。
「雪菲,你过来一下。」河畔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清逸的老尼姑。
「师父」白衣少女纵身一跃,落到老尼姑面前。
「雪菲,你跟为师学艺有几年了?」「师父,你……你为什幺问这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师父学艺已经有十年了。」「十年了,」老尼姑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十年了,你也十 八岁了,也该下山试试身手了。」「师父,」纪雪非很惊诧,「师父,难道徒儿做错了什幺吗?要师父赶徒儿走?」「唉,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走啊,你乖巧听话,为师很喜欢你,只是你家中来信,说你父亲病重,希望你回去一下。」「师父,那好吧。徒儿回家侍奉父母,待父亲病情好转之后,再回来孝顺你老人家。」「雪菲,你十年苦练,武功已是不弱,加上为师的这把御天神剑,也可称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了。只是,你个性柔弱,又缺少江湖历练,让为师放心不下啊。」「师父请放心,徒儿回家探望父母后,一定会来侍奉师父,时时陪伴在师父身旁。」「傻孩子,」老尼姑微微一笑,「你收拾一下,这就回去吧。」「是,徒儿遵命。」纪雪菲向师父跪拜磕头,转身离开了。她却不知,此次踏入江湖,将遭受怎样的磨难,又将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明媚的阳光下,小镇上赶集市的人群熙熙攘攘。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在沿街乞讨,那是母子二人。母亲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憔悴,拄着拐杖,时不时地还大口喘着气,好像有很严重的病。小孩大约有十 二、三岁,脸上满是灰尘,模样到是乖巧可爱。
母子二人互相搀扶着,不时地向行人以及商贩作着揖。突然,前面人群一阵骚动,几个家丁拥着一个恶少横冲直撞的走过来。那乞丐女人躲闪不及,被撞到在地,刚刚要到的几个铜钱也撒了一地。
「娘……娘,你怎幺样了?娘……」只见那恶少还不满意,冲上去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女人踢了两脚。「妈的,敢撞老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女人被踢了几脚后,张口「啊」地突出一股鲜血,眼看已是不行了,「娘……娘……「少 年哭喊着扑到女人的身上,」我和你们拼了……「少 年拿起木棒,转身扑向恶少,却被旁边的家丁一脚踢翻,几个家丁冲过去对着少 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看着这凄惨的场景,围观的人群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住手。」猛地传来一声娇呲,清脆的声音震住了所有人,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手握一把宝剑,横眉立目的站在人群中。「你们这帮恶徒,不要欺人太甚。」来的正是下山回家,路过此地的纪雪菲。
「呃,嘿嘿……」恶少突然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两眼顿时放出淫秽的光芒,色迷迷的打量着纪雪菲。「哈哈……好漂亮的小娘们,来,随大爷回家玩玩。」说着,伸出手,竟然想摸纪雪菲漂亮的脸蛋。
「你……」纪雪菲气得满面通红,他自幼在山上随师父长大,常常是自己一个人陪伴着清灯古佛,长期以来养成孤傲的性格,不善言谈。此时面对恶少语言的羞辱,加上恶少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也不答话,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恶少被扇的的原地转了一圈,捂着通红的面颊,大声喊叫,「臭娘们,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来人,给我上。」家丁们一哄而上,把纪雪菲围在当中,只是他们哪是纪雪菲的对手,不几下,就都被打翻在地,那恶少恼羞成怒,抓起一张桌子向纪雪菲砸去,纪雪菲恼恨他出言侮辱自己,拔出宝剑,刺向恶少,宝剑穿过桌子,不偏不倚正好刺中恶少的咽喉,恶少呆呆得看着宝剑,似乎是不相信眼前的现实,「扑通」一声倒下了。
人群惊呆了,「杀人了……」不一会儿,家丁们抱起恶少的尸体跑光了,人群也都一哄而散。
「娘……娘……你不要不管我啊……娘……」耳畔传来少 年的哭喊声,纪雪菲转头一看,那女人已经归天了,却仍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彷佛是在控诉着不平的社会。
看到如此场景,纪雪菲一阵心酸。她拉起少 年,阖上女人大睁的双眼。
纪雪菲帮着少 年埋葬了母亲,又帮他买了一身乾净的衣服。「你叫什幺名字?
今年多大了?「纪雪菲看着跪在母亲坟前的少 年,问道。
「我叫郝云,今年十 三了,对了,姐姐,我刚刚看你的样子,就像仙女一样,我可不可以叫你神仙姐姐呢?」看着少 年稚嫩的面孔,纪雪菲微笑着点点头。
「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子,你留着花吧,我还有事,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纪雪菲转身要走。
「神仙姐姐,」看到纪雪菲转过身来,郝云一笑,「姐姐,你是好人。」纪雪菲心头一热,转身走了。
郝云在母亲坟前呆呆的坐了一会,想想自己无家可归,这世界虽大,却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宿,郝云哭了一阵,站起身来,顺着纪雪菲走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
纪雪菲走了一阵,正午的阳光晒得她昏头胀脑,口乾舌燥,突然她听到前面有流水声。纪雪菲欢快的奔向河边,看到清澈的河水,大大的喝了几口。她感到身上粘糊糊的,非常难受,这才想起已经有些天没洗澡了,看着眼前清澈的河水,纪雪菲真想洗一洗身上的污垢。
她纵身飞上树梢,四下看了看,这里很荒凉,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影。她看到河边有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便躲到石后,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她的乳房饱满坚挺,她的臀部丰满白皙,她的大腿修长而结实,她的双足秀美而小巧。看到阳光下自己完美的胴体,纪雪菲羞红了脸颊。
她绕过巨石,小心翼翼的走入河中,当走到齐腰深的时候,就不敢继续走进去了,她蹲下身子,将整个身体藏在水中,用双手撩着水,轻轻擦洗着雪白的娇躯,清凉的河水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在她身旁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清澈的河水驱走了炎热,也带走了她满身的疲惫,纪雪菲已完全沉醉其中了。
猛然,她见到几件衣物散落在河面,向下游飘去,「这儿没有人,哪来的衣服呢?」猛然间觉得衣服很熟悉,「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吗,」来不及多想,纪雪菲猛跑几步,突然想起自己不会游泳,正想纵身而起,施展轻功去追衣服,突然感到脚踝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她沉入水中,「啊……」纪雪菲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就「咕噜」「咕噜」的猛喝了两口水。水中的纪雪菲拚命的挥舞着双手,扑腾着双脚,想要浮出水面,可那股力量却拽着她沉入水底。
纪雪菲明白了,水底有人,可自己怎幺就这幺不小心,竟然没有发现呢?她身子浮在水中,紧闭着双眼,四下没有着力点,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还手。纪雪菲摒住呼吸,抡起另一条腿,没头没脑的踢向水底的那个人,那人被她踢腾的双腿挣脱了,纪雪菲使劲扑腾着四肢,浮出水面。「啊……」还没等纪雪菲喊出声来,那人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抓住纪雪菲的秀发,按向水中,纪雪菲赤裸的身体在水面一滚,沉了下去。纪雪菲呛了一口水后,头脑昏昏沉沉的,放慢了踢腾的速度,那人却趁机模上了她坚挺的少女乳房,「啊……呜……」纪雪菲刚一张开嘴惊呼,一股河水就灌进她的身体里。她再也无力挣扎了,头下脚上,沉沉的坠向河底。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她只觉得足底一麻,涌泉穴被点了,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
那人见纪雪菲不动了,提着她的双足浮出水面,一双手却不放过少女身上的任何部位。纪雪菲穴道被点,加上又被河水灌的昏昏沉沉的,只有听任摆布。那人把她拦腰抗在肩膀上,纪雪菲的身体对折,雪白的大屁股冲向天空,修长的双腿搂在那人的怀里,乌黑的长发水淋淋的拖在地上,一边走,纪雪菲的足趾和屁股还被玩弄着。纪雪菲仰面朝天的被扔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坚硬的鹅卵石刺痛着纪雪菲娇嫩的肌肤。
此时纪雪菲才见到面前的人,那是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穿着一身紧身水靠。「你……你是……什幺人?你……要……干什幺?」纪雪菲微弱的声音问到。
「嘿嘿……」一阵乾瘪的淫笑,「我是镇上李大老爷家的护院武师浪里白条张顺,今天你杀死我家少爷,我们老爷让我来杀你,我见你武功高强,只好暗中尾随,活该天助我也,你竟然下河洗澡,岂不是正落入我浪里白条的手心,嘿嘿……」「不过,你这幺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杀了实在可惜,不如让我来先享受一下,嘿嘿……」「啊……不……不……」少女羞辱的抗拒着,想要躲闪,可却纹丝不动,软软的瘫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张顺却不理会,一张臭嘴已含住了少女粉红色蓓蕾,双手也没闲着,攀上少女圣洁的乳峰。他的舌头灵巧的拨弄着少女的乳头,又顺着乳峰滑到少女瓷白而平坦的小腹,将舌头探进她的肚脐,一双手拨弄着少女稀疏的阴毛,又顺着她洁白修长的大腿滑向秀美的脚掌,挨个吮吸她圆润的足趾。「啊……不……啊……」少女的呻吟越来越弱,随着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纪雪菲的身上布满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张顺一把翻过少女的身躯,那张臭嘴袭上了纪雪菲瓷白丰满的臀部,张顺猛地张大嘴,照着纪雪菲的屁股就是一口。「啊……」屁股传来的疼痛使纪雪菲大叫起来。
「啊……」纪雪菲感到大腿被分开了,自己少女的神秘而又圣洁的处女园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听到身后「唏唏嗦嗦」的脱衣声,「啊,完了,自己十八年来保持的贞洁,难道就要毁在这个猥亵男人的手中吗?」纪雪菲绝望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啊……」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惨叫,随后是「扑通」倒地的声音。「神仙姐姐,」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神仙姐姐,你怎幺了?」郝云,原来郝云走了一段路,正又渴又累,听到有流水的声音来喝口水,谁知正看到张顺在侮辱纪雪菲,就隐藏在石后等待时机。看到张顺在脱衣服,郝云才操起地上纪雪菲的宝剑刺死张顺。「啊,郝云,是郝云吗?」纪雪菲高兴的问道,「快扶姐姐起来。」一双小手架住纪雪菲的胳膊,将她反转过来。
「啊,快转过去,不要看。」纪雪菲猛然想起自己依然是赤身裸体的,匆忙叫道。
郝云匆忙闭上双眼,双手也不由得松开了,「唉呦,」纪雪菲突然失去依靠,仰面摔倒。
「神仙姐姐,姐姐,你怎幺了?你,不会动了?」纪雪菲此时才想起自己穴道被点,「郝云,你……闭上眼睛,等姐姐运功解穴。」「好吧」郝云乖乖的闭上眼睛。张顺的点穴功夫很粗浅,纪雪菲很快就冲开了穴道。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过度的紧张和羞愤,竟然忘了运功解穴。
「姐姐,你冷吗?」说着,郝云脱下自己的衣服递过来,纪雪菲抓过来飞快的穿在身上,可是由于衣服很小,竟然只到腰部,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仍然完全露到外面,纪雪菲紧紧摀住赤裸的下体,四周张望了一下,「好弟弟,去把那淫贼的衣服给姐姐拿来。」郝云应声把淫贼的衣服拿来,那淫贼内衣的外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紧身水靠。「你……转过身去。」纪雪菲命令郝云,想起淫贼猥亵的样子,纪雪菲恶狠狠的把淫贼的内衣扔到河里,赤身把水靠穿在身上,由于张顺身材矮小,纪雪菲刚刚好穿上,反而更加衬托出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
纪雪菲又羞红了脸,不过,总比没衣服穿要好。看着郝云仍然闭着眼,调皮的样子,纪雪菲「噗嗤」笑出声来,「好了,睁开眼睛吧。」郝云挣开双眼,使劲的揉了揉,「姐姐,你好漂亮啊。」看着郝云故意装出贼兮兮的表情,纪雪菲开心的笑出来。「云弟弟,你准备到哪里去啊?」纪雪菲也不由得和他姐弟相称了。
只见郝云头一低,「我……我没地方去,只有流浪了。」「那既然这样,我领你去一个吃饭的地方怎幺样?你只要好好干活,就有饭吃。」「真的吗?姐姐,那太好了,只要让我吃饱饭,我什幺都能干。」「好,那我们走吧。」几天后,关中最大的镖局——镇海镖局的门口,站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和一个英俊的少 年。
「麻烦你向总镖头关镇海关老爷子通报一声,就说纪龙的女儿纪雪菲求见。」「好吧,你们等着。」门房看了一眼,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我的大侄女,什幺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和一个妇人迎了出来。
「伯父,」纪雪菲迎上前去,深深的施了一礼。「伯父、伯母的身体可好?」「唉,好好好,」妇人扶着纪雪菲,上下打量着,「十几年不见了,出息的这幺漂亮,我们家涛儿好有福气啊。」纪雪菲被妇人打量的不好意思,羞红着脸,低着头。「伯母,你……」「好好,不说了,大侄女这幺老远的来了,快进屋休息休息,可惜涛儿出门了,不在家,要不……」妇人仍然没完没了的絮叨。
「伯父,」纪雪菲拉过郝云,「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小孩,怪可怜的,还希望伯父给他一口饭吃。」「好啊,看样子满机灵的,既然是大侄女介绍来的,我们就收下了。」关镇海满口答应,「来啊,领他到后院马厩去吧。」郝云抬头看了一眼纪雪菲,低下头,跟着来人慢慢走了。
「来,大侄女,我未来的儿媳妇,进去休息休息。」关镇海夫妇拉着纪雪菲走进大门。
三天后,纪雪菲拉着郝云的手,「好弟弟,姐姐要走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姐姐,你还会回来吗?我们还会见面吗?」「会的,好弟弟,会见面的。」郝云望着纪雪菲远去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转眼间六年过去了,郝云也成长为一个英俊的青年。六年里,他一直很勤奋的饲养着马匹,镇海镖局的马个个被他喂得膘肥体壮,他也深得关家的喜欢。他还跟关镇海的徒弟们学了一些武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出来练一练。
六年里,他再也没见到他的神仙姐姐。
最近,关家上下正在为关家大公子关涛的婚事而忙碌。郝云只听说关涛要娶的是当今江湖中声名赫赫的侠女——幻影神剑纪雪菲,他还听说纪家和关家是莫逆之交,当初纪雪菲和关涛还在母亲怀中的时候就定下了娃娃亲。如今,纪老爷子已经故去了,纪雪菲在三年守孝期满后,带着老母亲投奔关家。此时关夫人正患病,几位老人一商量,就决定把喜事办了,一来为了冲冲喜,二来两个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纪雪菲为了母亲,没有反对,关涛见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又是江湖中威震四方的女侠,当然万分高兴。
喜事一天天临近,关家也充满了喜气,郝云也格外忙碌,他要将马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为关家大公子的婚事出一份力。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客站中,他的神仙姐姐正在想着那个云弟弟。不知为什幺,虽然见到郝云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可她却对这个小弟弟有着特殊的,说不上来的感情。她几次都想到关家看看这个云弟弟,却都被纪夫人阻止了,纪夫人说她一个姑娘家还未出嫁不能登夫家的门,何况还是去看一个不相干的小伙子。看着母亲苍老的面容和反对的目光,纪雪菲屈服了。
喜事的正日子总于到了,关涛喜滋滋的把新娘子接回来了,人群中的郝云也和大家一起喝酒、高兴。猛然间,郝云发现新娘子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难道她是神仙姐姐?」郝云的脑子里满是疑惑,同时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的感觉。
夜已经很深了,喝喜酒的人们已经散去,闹洞房的小伙子们也都被撵了出去。
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新娘子蒙着盖头,羞答答的坐在床头。新郎官刚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返回屋内。新郎官顾不得喝上一口水,急匆匆的揭开新娘的盖头。
顿时惊呆了,「我……原来只是听说你很漂亮,没想到你这幺好看。」纪雪菲看到关涛急猴猴的样子,顿时羞红了脸,看到眼前的关涛,眉清目秀,潇洒俊朗,也不由得暗自高兴。「涛哥哥,十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个急脾气。」「我怎幺能不急?你是个大美女,又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女,武功高出我许多倍,轻功又是一等一的,若是哪一天你发起威来,跑掉了,小生可追不上你呀!」「看你说的,」纪雪菲低头轻声说到,「我既然已经嫁给你了,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哪里会跑掉呢?」看到纪雪菲娇羞无限的样子,关涛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解着纪雪菲的纽扣。纪雪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一想今后就嫁给他了,也就不再动了,听任关涛的在自己身上动作。外衣被脱下来,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胸前罩着一个粉红的肚兜,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瓷白修长的脖颈上。纪雪菲羞涩的抱住双肩,脸颊更红了。关涛解开脖颈上的细绳,轻轻掰开纪雪菲的双手,肚兜随着双手的分开渐渐滑落,露出处女那坚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殷殷的一点红色蓓蕾。
关涛看的呆住了,用嘴轻轻叼住红色的蓓蕾,慢慢吮吸,「嗯」纪雪菲咬紧牙关,鼻子里哼出美妙的声音。
关涛一边亲吻着妻子的乳头,一边解开纪雪菲的裙带,裙子滑落到床上,关涛轻轻抬起纪雪菲的屁股,纪雪菲配合着,双手支在床上,抬起臀部,裙子和亵裤都被褪下来,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精巧的足踝,圆滑的脚跟,完美的足弓,圆润的足趾依次显现在关涛的面前。
纪雪菲见自己被脱光了,顺势一滚,滚到床里,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关涛。关涛可没这幺容易就放过她,一把掀开被子,扔到床下。纪雪菲纤美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就被关涛的双手占领了,一只手滑过屁股沟滑进处女的桃花源地,一只手掀起纪雪菲乌黑的长发,嘴唇叼住纪雪菲小巧的耳垂。痒痒的感觉传到她的心里,纪雪菲微闭双眼,轻吐朱唇,「啊……」发出甜美的声音。
关涛见纪雪菲已经动情,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伟岸的身躯贴上了纪雪菲的后背,双手穿过纪雪菲的胳膊,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下身的阳具也伸进了纪雪菲的两腿之间,龟头在阴唇外摩擦着。
纪雪菲双腿不停的扭动,屁股也使劲向后蹭着,身子在关涛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关涛的阳具甚至都感到了纪雪菲那片桃花源地里冒出的汩汩清泉,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一张大嘴霸道的裹住纪雪菲的樱桃小口,抬起纪雪菲的一条大腿,阳具对准那早已经春水泛滥的肉洞猛插进去。
「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纪雪菲大叫起来。
关涛怜惜的停止了动作,一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纪雪菲光滑白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她的情欲被再一次挑起,下体的疼痛也渐渐被快感所代替,随着阳具的抽插,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啊……来吧……啊……」纪雪菲欢快的叫着,承受着爱郎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关涛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啊……我……来了」关涛大叫着射出了精液,同时纪雪菲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双玉足死命的抵住床头。
就在屋内的夫妻二人同时高潮的时候,窗外的一个黑影也把手伸进裤子内,身子猛地一阵哆嗦。
这个人正是郝云,白天见到新娘的身影,他一直怀疑那就是他的神仙姐姐。
晚上他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出来溜跶一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新房后墙。
听到屋内小夫妻的低声细语,郝云不由自主的捅开了窗户纸,当见到新娘正是纪雪菲的时候,郝云的失落感更加强烈,他想走开,可双脚却像钉在地上,他想闭上眼睛,眼睛却像被什幺东西支开一样睁的大大的,当看到小夫妻翻云覆雨的时候,郝云也不知不觉的把手伸进裤子内手淫,直到小夫妻大叫着达到高潮。
郝云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间,一种强烈的负罪感笼罩着他。他不停地问自己「为什幺会无缘无故的恨关涛,又恨纪雪菲?为什幺半夜跑道人家小夫妻的窗下偷窥?难道是我喜欢神仙姐姐吗?呸,我算什幺?一个马夫,有什幺资格去和关涛争?」高潮过后的纪雪菲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我嫁给了这个男人,难道不应该委身于他吗?可我为什幺有一种失身的感觉呢?不知为什幺?刚才脑袋里却想着郝云,想着那个聪明顽皮的小男孩。唉,怎幺会呢?我已经嫁人了,怎幺还会想别人呢?而且以前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啊。」纪雪菲自责的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起来,见过公公,婆婆后,本来纪雪菲想打探一下郝云的消息,去看一眼郝云,可不知为什幺?她又怕见到郝云,而郝云也尽量躲避开这位刚刚嫁过门的少奶奶。
一天,郝云去伙房烧水,见到侍候少奶奶的丫环小桃。
「来,帮帮忙,把这两桶热水挑到少奶奶屋里,少奶奶正等着洗澡呢。」平时郝云是个热心肠,关家的丫环们都和他很熟。
「嗯……」郝云犹豫了一下,小桃却不由分说的先走了。
郝云无奈只有挑起两桶热水,跟在小桃后面来到纪雪菲的房中。
郝云低头进了屋,还好,纪雪菲在里屋,没有注意到他,他默默的将水倒在大木盆中,转身出了房门。
可他却又鬼使神差的绕到了后窗下,尽管他不断强迫自己忘记纪雪菲,可神仙姐姐的音容笑貌却无时不刻的萦绕在他的心中。
「小桃,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屋内传出纪雪菲甜美的声音。
郝云偷偷的捅破窗纸,向内张望。纪雪菲锁上房门,背对着郝云解开衣襟,白色的长衫从她白皙而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滑落,郝云又一次清楚的见到了令他魂牵梦绕的神仙姐姐的完美胴体,她的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臀部较以前更加丰满,同那一次相比,多一份丰腻,少一份青涩,少一份少女的娇羞,多一份少妇的风韵。纪雪菲转过身来,那白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部的黑色森林都落到郝云的眼中。
纪雪菲抬起一只玉足,用脚尖蜻蜓点水一般的试试水温,见水温刚刚好,随后一双玉足迈进水盆,曲起双膝坐在水中,抓起水盆中蘸满水的毛巾搽拭着雪白圆润的双肩,只见滴滴水珠沿着娇嫩的肌肤滑到胸前,又在粉红色的乳尖汇聚成溜,滴到盆中。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微微摇摆,一双玉足俏皮的踢打着水花,黑色森林下那惹人遐思的桃源圣地若隐若现。
看到这里,郝云不禁血脉偾张,热血上涌,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谁?」纪雪菲突然警觉,一个旋转跳出水盆,脚尖一抖,长衫就飘在空中,纪雪菲双臂一伸,长衫已穿在身上,玉腕一抖,宝剑出鞘,足尖一点屏风,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平直的射出后窗。此时郝云刚刚跑出两三步,猛地听到身后风声响起,刚要转头,只觉得头顶被足底一踩,一个白色的身影已落到面前,剑尖直抵自己的咽喉。
郝云一愣,低下头,「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你是什幺人?抬起头来。」纪雪菲命令到。
郝云慢慢抬起头来,「啊,你……你是?」「不……不,我……不……」郝云摇头辩解。
「你是,你就是郝云。」纪雪菲既高兴又惊诧。「你……你为什幺偷看我?」「我……我……」郝云扑通一下跪倒地上,「神仙姐姐,我……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偷看你,我错了,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总是想着你。」「好弟弟,快起来吧。」纪雪菲收起宝剑,「姐姐不是就在这里吗,你……为什幺不来看姐姐呢?「纪雪菲刚刚从浴盆出来,头发和面颊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一件长袍,赤着雪白的双足,看着郝云痴痴的看着自己,纪雪菲猛然想起自己的长衫下竟是赤裸的,娇羞的低下头,「好……好了,云弟弟,我……该回去了。」纪雪菲刚转过头又转过来,「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望着纪雪菲的背影,郝云痴痴的呆了。
清晨,几个早起的家丁打扫着庭院,关镇海带着儿子关涛和几个徒弟正在后院的练武场晨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正常,和每一个清晨都是一样的。
突然,门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老……老爷,不……不好了。」「什幺事这幺慌张?我不是说过吗,遇事要冷静。」关镇海呵斥着门房。
「老……老爷,」门房喘了口气,「郑云天……郑云天……」「郑云天?郑云天回来了吗?」郑云天是关镇海的大弟子,最近去京城保一趟镖。
「不……老爷,他……他被杀了。」「被杀了?」关镇海大吃一惊,郑云天是他的得意门生,「他……在哪里?」「在门外,老爷。」关镇海领着儿子和徒弟们跑出门外,清晨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早起的人本就不多,看到关家门前怪异的情景,也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镇海镖局门前立着一杆殷红色的大旗,高高的旗杆上吊着一个人,一个死人,脖子上挂着一根殷红的绳子,随风飘荡。
「铁血大旗,」关镇海的面色霎时变得很凝重,「云天,云天,来人,快把他放下来。」几个家丁跑过去,扳了扳那面大旗,没有搬动,碗口粗的旗杆竟已被深深的钉在地上。只好爬上去,解下郑云天。
「老爷,这里有封信。」一个家丁高高杨起手中的信。
关镇海接过信,看了一眼,眉头紧紧邹起,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看完信,关镇海挥挥手,「关上大门,我们进去。」大厅里挤满了人,正中间摆着郑云天的尸体。关镇海回来后,召集全体人员聚到大厅,关镇海站到中间。「兄弟们,云天是为我死的。大家都看到了门口的大旗,那是最近在江湖中横行的大旗门的标志。今天,是向我来寻仇的,和大家无关,你们大家都走吧,投亲靠友也好,我发给大家一些盘缠,以备一时之需。」「师父,我们愿意和师父同生共死。」徒弟们军都跪下,齐声说。
「老爷,我们也愿意一直伺候老爷。」很多下人也都跪了下去。
看到这种场面,关镇海不由得泪流满面,长叹一声,「唉,我关镇海对不起大家啊,我几年前一时不慎,失手误杀了独臂刀马如龙,如今他的弟弟千面人魔马如海来找我寻仇,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大家不必做无畏的牺牲。来,现在给大家分盘缠,大家收拾收拾散了吧。」正在此时,门房慌慌张张的又跑进来,「老爷,不好了。」关镇海一愣,「又怎幺了?」「老爷,刚才做饭的马六偷偷跑出去,没想到刚到那杆大旗下,就被一只响箭射死了。」「啊」关镇海一惊,率领徒弟们冲到门口。只见马六俯身趴在大旗下,背后插着一只响箭,箭尾还飘着一个布条,写着——擅自出入者死。关镇海大叫「千面人魔,是我杀的你哥哥,有种的出来,我们单挑,不关他们的事。」四周仍然静悄悄的,只有呜呜的风声回应着这位铁臂金刀的怒吼。
「爹,我们怎幺办?不如我们冲出去吧」「不要慌,我们进去再商量。」关镇海毕竟是老江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涛儿,你去后院,和雪菲一起保护好你们的母亲,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记住,万一有什幺不测,千万不要管我,保护好家眷,趁乱逃走,我们关家保留一分香火。「「爹……」关涛几乎快哭出来,「我不,我要和爹爹在一起。」「听话,好孩子,快去保护好你母亲和妻子。」看到关涛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厉声对着儿子说,「你必须去,保护好她们是你的责任,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看着关涛离开了,关镇海开始指挥徒弟们进行布防。他知道,如果贸然冲出去,外面情况不明,而且冲散的话,力量分散,容易被击破,还不如守株待兔,等待救援。
关涛愁眉不展的回到房间,纪雪菲已经听说了前面发生的事情,忙上前打听,当听说了公公的安排后,忙安慰关涛,「没事的,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母亲这里有我就足够了,到时候,你前去协助父亲,我们一定会跑掉的,再说了,他们还不一定打得过咱们呢。」关涛仍然情绪不高,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愿吧。」就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整整一天,关家都是在紧张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的。
夜幕已经降临了,镇海镖局内确实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关镇海知道危险的时刻到了,命令加紧巡逻。镖局的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严加看守。转眼已是三更天了,正当人们以为敌人不会来的时候,突然,从镖局的四面射进的很多火箭,霎时间,镖局内火光熊熊,浓烟滚滚。关镇海提刀在手,跳到当院。只见火光中冲进来无数的人影,顿时镖局内杀声四起,哭喊声连成一片。
关镇海正想提刀过去杀敌,只见眼前一晃,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面前,关镇涛也不答话,挥刀砍向黑衣人,只听得黑衣人「嘿嘿……」一阵冷笑,摆动双掌和关镇涛战在一起。
关涛见火光四起,只丢下一句「保护好母亲。」就跑到前院去了。见父亲正与一个黑衣人战在一起,抡起手中刀加入战团。关镇海此时已被掌风逼得节节败退,见儿子抡到杀来,大喊「快走」,却见儿子充耳不闻,只好挥刀和关涛一起力战黑衣人。大旗门门徒显然训练有素,不一会儿,镇海镖局的人就死伤大半了。
纪雪菲纵身跃上屋顶,想要看一下眼前的形势。她身形还未稳,只听得一声狂笑「哈哈……,早听说关镇海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侠女做儿媳妇,今日一见,果然漂亮,来来来,陪老夫玩玩。」纪雪菲抬眼一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乾瘦的老头。「什幺人?」「哈哈……小丫头,老夫千面人魔马如海。」「嗷,原来这些人都是你领来的,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了。」「哈哈……正是老夫,看你千娇百媚的样,我看也不要动手了,回去我们乐一乐吧,哈哈……」听着这乾瘪老头的污言秽语,纪雪菲血往上涌,摆剑当胸就刺,马如海见来剑快捷,忙一闪身,堪堪避过这一剑,再也不敢摆谱,抡起手中的拐杖和纪雪菲打在一起。猛然间,纪雪菲见两位老夫人的房间冒起火来,不禁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娘」,一剑刺向马如海,马如海一闪身躲过这一剑,却见纪雪菲白影一闪,从身旁掠过,飞向老夫人的房间。只听得火光中传来凄惨的叫声,「菲儿,雪菲……」听着房内老夫人的叫声,纪雪菲心如刀割,正想纵身冲进火海,却见两个人迎面杀来,每个人手里拿一把鳄鱼钳,「南海双鳄,怎幺他们也来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只好摆剑相迎。
耳听得两位老夫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弱,纪雪菲加快出手的速度,猛地一剑刺中南海双鳄中哥哥的眼睛,只听得哥哥惨叫一声,宝剑贯穿大脑,从脑后穿出,当场毙命。弟弟见哥哥已死,已乱了方寸,拚命杀来,一旁马如海也来助阵。南海双鳄只剩一人,弟弟的招法已乱,拆了几招,被纪雪菲一剑刺中咽喉,纪雪菲尚未拔剑,听得脑后风声响起,连忙弃剑回身一挡,双掌已印上马如海的胸膛,马如海被震得一个趔趄,「啊」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纪雪菲也感到双肩一麻,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纪雪菲暗叫「不好,恐怕双臂已经断了。」她在江湖中人称幻影神剑,自是以轻功和剑法见长,如今拚命打出一掌,力道虽然不轻,却也不够致命,马如海也受伤不轻,他不知纪雪菲双臂已断,还以为她没事,忙跃起身形,逃窜而去。
纪雪菲见马如海逃窜而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听见耳边「轰隆」一声巨响,老夫人的房子已经倒塌,「娘……娘……」纪雪菲双臂已折,只有站在那里乾着急。猛然就听的一声惨叫「啊……」不好,是关涛,她跃起身形,跳上屋脊,只见关涛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只听得公公大叫一声「火云掌」,身体已经被震得飞了出去。
纪雪菲跃在空中,正要前去帮忙,只见那黑衣人也纵身而起,双掌向她前胸袭来,纪雪菲双臂已断,身体在空中急急停住,猛一侧身,堪堪躲过一掌,却听得「嗤拉」一声,身后的上装已被撕开,露出雪白的玉背。黑衣人往前一探身,手已抓到纪雪菲的腰畔,纪雪菲一闪身,躲过这一抓,长裙和长裤已被撕离了身体,黑衣人纵身又要追来,却见纪雪菲足尖一抖,一件白色的物体扑面而来,黑衣人身形一顿,侧头闪过,随手一抓,却是一只白色的绣鞋。
猛然间一匹白马从火光中冲出,马上人高喊,「神仙姐姐,快来。」纪雪菲一跃跳上马背,黑衣人被纪雪菲的绣鞋挡了一下,再起身追赶时,白马已冲出火场,扬长而去。
自从大旗门的门人杀进镖局,郝云就一直躲在马厩里,直到见到纪雪菲情势危急,才骑着马冲出来。纪雪菲跃上马背,身体已是精疲力竭,软软的瘫在郝云的怀中。郝云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由于情势危急,却也无暇多想。由于双方的人已经杀乱了,因此没人顾及到这匹白马,让二人逃了出来。
郝云一路紧催马匹,只希望远离这是非之地。看看离镖局已渐渐远了,已见不到火光,听不到人声,郝云才放慢了脚步,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直催马向前赶路,直到天光放亮。
郝云忽然听见怀中的玉人「唉呦」一声,连忙问道,「姐姐,你怎幺了?受伤了吗?」纪雪菲昏昏沉沉的靠在郝云怀中,刚才被马匹一颠,顿时觉得双臂疼痛难忍,叫出声来,看看天色已经放亮,低声对郝云说「我们到前面歇息一下吧,大白天的,我们这幺在大路上跑,会惹人注意的,正好前面有片树林,我们进去躲躲吧,姐姐正好藉机疗伤。」郝云和纪雪菲骑着马走进树林深处,找了一块空地,郝云扶着纪雪菲下了马。
此时他才注意到纪雪菲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纪雪菲从来没有这幺狼狈,只见纪雪菲上衣被撕破,整个雪白的玉背露在外面,下身只剩下一条亵裤,一双粉白修长的玉腿悄生生的艰难挪动,赤着一只雪白的玉足。
郝云脱下外衣给纪雪菲披上,又扶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纪雪菲靠着树运功疗伤,郝云则在一旁忙着砍树枝搭了一个小窝棚。不一会儿,郝云间纪雪菲睁开眼睛,忙问「怎幺样?好点了吗?」「啊,好多了,这胳膊没事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动,唉,云弟弟,搭的这个小窝棚不错啊。」「是啊,姐姐,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吧,一宿没合眼了。」郝云扶着纪雪菲进去躺下,自己也靠着大树闭上眼睛,刚刚睡着,只觉得有人在碰他,他猛地惊醒过来,只见纪雪菲满面羞红的站在面前。
「姐姐,有事吗?」郝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
「我……我……」纪雪菲神情很扭捏,「我……我想……」「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又疼了?」看着郝云关切的目光,纪雪菲低下头,「我……要……尿尿……」说完已经满面红云,连雪白的玉颈都变成粉红的了,头埋的更低了,「你……帮姐姐……褪下……「郝云一脸尴尬的掺着纪雪菲绕过大树,「就这里吧。」纪雪菲低着头,满面羞红的蹲下去。郝云掀开外衣,褪下亵裤,露出纪雪菲粉嫩的屁股,「啊……不……不要看……啊……」纪雪菲话没说完,汩汩清泉已从她的股间喷射而出。
「啊……」纪雪菲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尿液也嘎然而止,郝云替她穿好衣物,扶她站起身来,纪雪菲红着脸靠在郝云身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过了两三天,看看无人追赶,纪雪菲渐渐放下心来。对郝云说,「今天我们到镇上住店吧。」几天来,纪雪菲每天被郝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饮食起居,尽管每天都要有身体接触,每天都要被郝云饱餐秀色,但几天来纪雪菲已渐渐习惯了。
即使每次她仍然娇羞无限,可她已经不再回避了。可她却发现,每次郝云伺候她睡下之后,都要偷偷的躲到一边。
纪雪菲很好奇,悄悄的跟在后面,发现郝云躲在树后,手伸到裤子里,闭着眼,呼吸急促,身子在不停的扭动。纪雪菲明白了,郝云已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她心中既有欣喜,又满怀不安。
进了房间,纪雪菲叫过郝云,「你帮我买一身衣服,再帮我打些热水,这几天,风餐露宿,身上实在太难受了。」看着鲜亮的衣服和洒满鲜花的热水,纪雪菲低下头,听任郝云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落,一具白嫩娇艳的肉逐渐体呈现在郝云的面前。
圆润的肩头,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粉腿,精致的玉足,小腹下双腿间那片黑色的森林以及羞红的脸颊,看着娇羞无限的女侠,郝云一把抄起纪雪菲,触手只觉滑顺似绸缎,抱着怀中的玉人,郝云只觉得下体的阳具涨得难受。
赶紧将纪雪菲放入水中,颤抖着双手,搽拭着纪雪菲的骄驱。
入夜了,看着身边辗转难眠的郝云,纪雪菲一片愧疚,「他对我这幺好,一路上照顾我,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早已落入魔掌了,难道我不能报答一下他吗?」「云……云弟弟,你……睡不着幺?哪里不舒服吗?」「嗯……不不不,没……没有。」郝云慌乱的回答。
「你……难道……你……嫌弃姐姐吗?」纪雪菲低低的声音问。
「不不不,神仙姐姐,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最好的。」「那……那你有什幺事?为什幺不告诉姐姐呢?」「姐姐,我……我……下体很难受。」郝云说完也满面通红。
「那……姐姐帮你解决好吗?啊……」纪雪菲鼓足勇气才说出来,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姐姐双手又伤,又……不能对不起刚刚逝去的夫君,因此姐姐不能……不能……,姐姐用……脚帮你好吗?」说完,纪雪菲颤微微的将一双玉足伸出来。
「菲姐」郝云充满感激的叫了一声,一把将雪白温暖的玉足揽在怀中,感受着怀中温暖柔软的玉足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玉人的羞人神态,郝云只觉得雪往上涌,浑身燥热,胯下的阳具也坚挺的象利箭一样。
圆润的足趾顺着郝云挺拔的胸膛下落,滑过结实的小腹,穿过茂密丛林,十只圆润的葡萄粒一样的足趾拨弄着郝云坚挺的阳具。郝云微闭双目,感受着温暖滑腻的足趾缠绕着阴茎,抚弄着阴囊,郝云紧紧抓住纪雪菲精致的足踝,好像生怕跑掉似的。
「轻……轻点,」纪雪菲低低的声音,「帮……姐姐……脱掉……衣服,好吗?姐姐好热。」褪下纪雪菲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她雪白性感的躯体再一次展现在郝云面前,看着那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而泛红的娇驱,看着双腿间若隐若现的泛着银光的桃园圣地,郝云再也坚持不住,奶白色的精液狂喷而出,洒满纪雪菲嫩白的双足。
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弟弟,纪雪菲却久久不能入睡,她心中满是对关涛的愧疚之情,却又如此迷恋眼前的小弟弟,以至于竟然和郝云足交。如今被郝云弄得情欲高涨,内心痒痒的,却无法释放,有几次甚至想叫醒沉睡中的郝云,可最后理智和情感让她无所适从,她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雪菲姐,我们以后到哪里去啊?」看着纪雪菲满脸倦意,「姐姐,昨晚没睡好吗?」郝云充满关切的语气听在纪雪菲的耳朵里却有些调戏的味道,再一次羞红了脸。
「云弟,昨……昨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这里离京城不远了,京城王御史的一家曾经受过我救命之恩,我们先到那里暂避几日,等姐姐的伤好之后,再行决定。」「好啊,姐姐,我来扶你。」说着郝云搀起纪雪菲,双手不自觉的碰到纪雪菲的双峰,纪雪菲也不躲闪,任由郝云楼在怀中走出店门。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纪雪菲在王御史全家和郝云的精心照顾之下,双臂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一个月来,纪雪菲有意的疏远郝云,避免再发生那晚的事情,如果再发生,她不知自己还能否控制住自己了。这几天来,纪雪菲一直思考着如何找到那天灭门惨案的凶手,看来是由千面人魔马如海引起的,但领头的确是那个黑衣蒙面人,而且那人的武功竟然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火云掌,那个人是谁呢?
又为什幺蒙面呢?诸多问题一直萦绕在纪雪菲的脑中。
郝云却和王御史的家人混得很熟,没事的时候经常玩在一起。
一天,纪雪菲正和王御史在书房中闲谈,想告别王御史一家,踏入江湖,去寻找仇人。
突然,一个家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老爷,不……不好了,云少爷被抓走了。」「什幺?」王御史和纪雪菲异口同声的问,「被什幺人抓走了?」「老……老爷,是……是被丞相李真的手下抓走的。」「啊」王御史大吃一惊,「怎幺回?慢慢说,怎幺回事?」「老爷,云少爷和我们几个去集市转一转,人太多,我们就走散了,正当我们几个在找云少爷的时候,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说是有人打死人了。我们几个一打听,才知道是李丞相的侄子仗着权势欺辱一个少女,我们……云少爷打抱不平,谁知却失手打死了那个恶少。」「那……后来呢?」纪雪菲忙问。
「后来……后来,我们跟了去,看到云少爷被几个兵丁抓到丞相府去了,就……回来报信来了。」「好,你下去吧。」王御史摆摆手,家丁退下了。「纪女侠,您看这事怎幺办呢?」「那大人有什幺办法吗?」纪雪菲反问道。
「那丞相李真平素为人尖酸刻薄,阴险狡诈,睚眦必报,于老夫素来不合,恐怕……」纪雪菲略一沉吟,「大人不必担心,小女子不会连累大人的,待我想法救出郝云就是了。」「唉,纪女侠误会了,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老夫官微言轻,恐怕说不上话,而且那丞相府高手云集,机关重重,老夫恐怕纪女侠前去救人不易啊。我看还是稳妥一些,待老夫想想办法。」纪雪菲轻轻点点头,没有吱声。
等到夜深人静,纪雪菲看看院子里静悄悄的,换上夜行衣,从后窗跳出来,纵身飘出围墙。很快,纪雪菲来到丞相府的围墙外。她跳上一颗大树,向院内观察,见院子很大,亭台楼阁,纵横交错,不时还有官兵巡逻。「这郝云会被关到什幺地方呢?」正巧,一个巡逻的兵丁躲到院墙下来解手,还没等解开裤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横在眼前,「别动」,「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个兵丁已被吓得尿了裤子。
「说,白天抓来的那个人呢?」「人?什幺人?啊……我想起来了,被……被关在后院的地牢中了,听……听说,后天我们侄少爷出殡的时候,要……要祭旗呢……大……大侠……饶命啊……」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雪菲击昏过去。
纪雪菲悄悄来到后院,见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里,她来到房门前,轻易就制服了门口的卫兵,打开牢门,只见一个长长的楼梯伸向地下,纪雪菲顺着楼梯来到地牢内,远远的见一个人浑身血迹斑斑吊在地牢深处,看样子已经昏迷。
「郝云!」纪雪菲身形移动,刚要前去解救郝云。猛然,一排利箭迎面射来,纪雪菲身形急退,却见墙壁上喷出无数的火焰,饶是她身形极快,还是被烧着了衣襟,纪雪菲退回地面,就地一滚来扑灭身上的火焰。
还没等她站起身来,两把长剑飘然而至,直向纪雪菲要害出刺来,纪雪菲挥舞手中剑和来人站在一处。「咦」纪雪菲见来的是一黑一白两个老道,武功极高,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两个老道竟然用的是眉山剑法,难道他们是眉山二老无尘和乌衣,心中暗叫不好,「这二人武功极高,怎幺他们会在这里充当朝廷的鹰犬?
看来今天是难以得手了。」眼见越来越多的兵丁向后院围过来,纪雪菲的心头不由得暗暗焦急,一不留神,头巾被白衣无尘的剑尖挑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
「哈哈,原来是个小妮子,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纪雪菲并不搭理,双手持剑,身体平展,直刺向面前的无尘。无尘见纪雪菲来势迅猛,忙急闪身躲过这一剑,却不料纪雪菲身形并不停顿,飘身越过围墙,眉山二老急忙跳上墙头,见黑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由得顿足叹气。
第二天一早,王御史急冲冲的派人来叫纪雪菲。见到纪雪菲忙不迭的问「纪女侠是否昨夜去过丞相府了呢?」纪雪菲并不隐瞒,把实情向王御史说了。
「唉」王御史长叹一口气,「我不是说要想办法吗,纪女侠实在不应该太着急了,如今,丞相府上下加紧戒备,要进丞相府已比登天还难了,而且听说明日一早,郝云就会为李真的侄子荀葬了。」「这,大人,我纪雪菲不会连累你和你的家人,纵使拼的粉身碎骨,我也要救出郝云。」想起在地牢中受难的郝云,纪雪菲心如刀割。她原以为会忘掉郝云的,可近些日子来,她魂牵梦绕的都是郝云的音容笑貌。
「唉,恐怕纪女侠拚死,也救不出郝云哪。」「这,这怎幺办?我,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如今之际,只有一个办法,唉……只好试一试了。」「啊,什幺办法?」纪雪菲面露喜色,小女子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救出郝云。
「」为今之际,只有去求荣王爷,那荣王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位高权重,独揽朝纲,一言九鼎,我想,如果他答应了,恐怕郝云就有救了。「「这,还要烦劳御史大人了。」「唉,不是我不答应,只是老夫官职低微,要见荣王也是很难啊,要求动荣王就更难了,要请动荣王的大驾,还是要靠纪女侠你啦。」「我?」纪雪菲一愣。
「是的,这位荣王生性好结交江湖侠士,特别是女侠,只是……只是……」王御史说到此处,面露难色。
「只是什幺?还望王大人明示。」纪雪菲难免有些焦急。
「只是……只是这荣王很好色,进门的女人没有幸免的,像纪女侠这样漂亮,又有求于他,自然是很容易就见到他,只是恐怕,恐怕……」说到此,纪雪菲已经明白了,要救郝云,就要献出自己的身体。可是,想起在地牢中郝云,就快要丢掉性命了,想起他屡次救自己脱险,若不是他,怕是自己早已没命了。
「好,我去。」纪雪菲咬咬牙,又点点头,彷佛是为自己打气。
纪雪菲站在大堂门口,远远的见大椅子上斜躺着一个人,身边围着许多只穿着薄纱的侍女,面前的大桌子上满是各色水果。
「你就是江湖中人称幻影神剑的纪雪菲,嗯……长得还不错。」「是」纪雪菲听得荣王说话的声音洪亮,已知他内功不弱。荣王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纪雪菲。纪雪菲这才注意到荣王身材魁梧高大,面露威严之色。
「你找孤王有什幺事吗?」「小女子请王爷救一个人。」「呃,孤王到要听听,是什幺人让纪女侠这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如此惦念哪。」「我要救的是被丞相李真关的一个人,郝云。」「郝云?就是那个杀死李真侄子的凶手?」「那幺,王爷也知道这件事了?」纪雪菲有些惊诧。
「哈哈,我在城中布满耳目,别说死个人,就是城中多个人,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啊。」「这幺说,王爷早知道小女子的来意了。」「当然了,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你来求我,自然知道我的性格。只要你能令我满意,那放出郝云不是问题。」「那王爷您你又如何保证呢?」「笑话,本王爷一言九鼎,朝野皆知,我没有任何保证,只有你情不情愿。」纪雪菲没有吱声,低着头站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看看你的本领。」荣王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侍女,「这是我身边的几个摔跤高手,你只要在一柱香内将她们八个人摔倒在地,你才有资格伺候本王。」纪雪菲咬咬牙,迈步就要走向大厅的地板中央。
「慢着,」荣王洪亮的声音响起,「你要和她们比武,就要和她们穿一样的衣服。」说着冲一个侍女摆了一下手,只见她走出来,掀开身上的轻纱,侍女的身上竟是赤裸的,只有跨间系着一条窄窄的布条,挡着双腿间的隐秘地带。
纪雪菲登时羞红了脸,尽管她已经有了准备,但是让她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比武,她还是没有想到。
「来人,领她去沐浴更衣。」荣王却不等她反应,挥了挥手。走过来俩个侍女,拉着纪雪菲走下去。
不一会儿,纪雪菲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满厅的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纪雪菲雪白的娇躯上披着一层轻纱,随着赤足的走动,雪白的大腿在轻纱间若隐若现,俊俏的两上满是悲怆,却又含着一丝娇羞。皮肤也许是刚刚出浴,也许是出于羞愤而微微泛着红韵。纪雪菲站在大厅中央,侍女掀开她身上的轻纱,露出白皙健美的胴体,只有跨间窄窄的布条还保护着她令人向往的桃花源地。
纪雪菲紧抱双臂,保护着胸前的双峰,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厅中央。
那八个侍女也脱掉身上的轻纱,四面围了上来,纪雪菲无奈只好展开身形缠斗在一起,顿时大厅里粉胸玉腿搅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
几招过后,纪雪菲发现这几个人腿脚扎实,步伐很稳,但是却不甚灵活,于是展开轻功,如穿花蝴蝶一般游斗于诸女之间。不消片刻,八个人已经有六个被打翻在地,纪雪菲正一掌劈在第七个女人的肩头,却不料脚踝被倒在地上的一只手死死拉住,而身后女人正张开双臂向她扑来,纪雪菲满身体前倾,只觉得背后一阵疾风,只听「嗤」的一声,纪雪菲觉得下体一凉,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离了身体,纪雪菲顾不得那幺多了,身体着地就地一滚,摆脱了纠缠,双腿就势一搅,将最后一个侍女扫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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