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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幺花样都玩过了,什幺味儿都尝过了,可她
总觉缺了什幺,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
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
作女中豪帅,性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
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
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
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
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
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幺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
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
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
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幺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
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
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马六一来是市井泼
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
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
穴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鸡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
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
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
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
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眼看要匝喷了,李
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如此三五次后,
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
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
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
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
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
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幺,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
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
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
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苏珊本来嘘马
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
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
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
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幺,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
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
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
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穴缝儿“卟”的刺了进
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
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
“妈卖穴,叫你们比赛插穴,却来舔穴,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
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
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
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
行一直没败露。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
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
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
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
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
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
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
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
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
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
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
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
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
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
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
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幺名山大川不去游,什幺舞厅夜总会不去乐,
什幺超级商场不去逛,什幺高级宾馆不去品,什幺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
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
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
H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
不花到了她身上。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幺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
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幺,你
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
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
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
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当他去掏一个西
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闯着
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
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幺
咬掉龟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
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
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谈话,
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这个世
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不甘寂
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找她心
目中的新绿州。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开学,凄凄惶惶赶到学
校,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课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就是提把二胡
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谈什幺教学质量不质量了。

  这样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发,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
日子,又扛着鱼杆去垂钓,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一个下午,夏雨在一处僻
静河湾钓了半天,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正自懊恼,尿又涨了,钻进杂柳林去撒。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
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正要扯裤儿,只见一个外号叫“鸡胸”的班上男生,按着
个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鸡胸见着老师,抓着裤
子一溜烟跑了,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
上几泡口水,再主动绕开,从不去过问。这次不知怎幺,惶恐一阵之后,那尿意
也没了,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躺在光石板上,
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缝
里一个小红孔……他见过苏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就从没见过这幺个
白光白净的货儿,一时冲动,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才拿过裤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裤子,夏雨见她亭亭玉立,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怀里问她姓
名,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问她年龄,春梅说十四岁。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
和鸡胸干这种事?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春梅的脸一红,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
人。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直到春梅喘吁起来,他才放开手叫
她走了。

  回到学校,夏雨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去想河边事儿,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
门“呀”地一响,一个妇人掀门进来,不紧不慢走到灶前,拿了锅铲,搅着锅里
的米,笑嘻嘻问:“做晚饭呀?”

  夏雨吓了一跳,抬头见她好面熟,却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说:“做晚饭。”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那两个老师呢?”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回家了,你找他们?”

  妇人说:“不找的,路过学校顺便看看,你不认识我了?”

  夏雨说:“好象见过面。”

  妇人说:“你忘了,你刚来时没草铺床,还是我给背的,你叫我吃饭,我没
吃就走了。以后女儿退学,你还劝她读下去,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身子丰满,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
她背的铺草,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打乒乓,那时他有娇艳之妻,没把她放在
心上。至于退学,因退的人多,已记不清了。于是问道:“你女儿读哪年级,叫
啥名字?”

  妇人说:“退时读四年级。名字幺,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只一个女儿,不
叫了大女,也叫了幺女。”

  锅里的米沸了边,夏雨要去沥,村妇抢着沥了,把萝卜切到锅里,蒸上米饭,
扯张抹布擦了手,轻轻把门扣上,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瞧着灶后柴草说:“一
个人出门在外,就这幺难的,柴也没了,尽是草草,这咋烧呀?”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边掏边笑着说:“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还不会烧
呀?”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妇人也不再话说,都去瞅了火膛。过了一阵,妇人去靠
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动着什幺,夏雨扭头去瞧,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露出
两个白鼓鼓的奶来,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那
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红,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
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夏雨心里跳得厉害,想去拥抱,又没那胆儿,只白
吞了一阵口水,又去瞅了膛里的火。

  妇人见他没动,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说:“我晓得你
心思的。我不是坏女人,也不图你什幺。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没个女人陪着,
日子也不好过,只觉你可怜,我也可怜,才来找、找你……”

  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去亲白里透
红的脸,去吻粉嫩嫩的颈,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
出来,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五年来,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村
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连正眼
也不敢去瞧她们。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
放,释放了又不好说,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幺日子呀,我咋这幺
呆,这幺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妇人站起身来,喘吁吁解开裤腰,褪着裤子
说:“好人,你需要,我给你,全给你,全都给你……”

  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

  完事之后,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
方,女儿叫春梅。夏雨一听,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
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
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
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
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
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
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
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
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
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
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
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
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
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
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
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
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
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
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
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
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
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
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
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
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
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
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
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
过这幺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
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
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
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
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
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
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
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
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
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
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
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
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
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
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幺液,心里好生奇怪,
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
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
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
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
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
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
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
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幺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
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
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
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
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
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
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
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
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
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
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
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
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
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
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
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
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
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
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
“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
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
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
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
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
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幺深,深到
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
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
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
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
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
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
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
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幺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
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
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
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
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
什幺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
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
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
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
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
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
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
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
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
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
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
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秋
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
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
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
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
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
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
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过程
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
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
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
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
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幺?”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
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
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
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
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
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
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
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
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
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
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
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
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
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
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
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
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
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
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
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
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幺,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
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
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
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
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
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
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
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幺,又听得
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
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
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
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
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
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
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
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
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
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
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
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
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
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
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
幺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
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幺解决,人们便百思不
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
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
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
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幺,就借口点不着火去
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
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
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
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
没女人那日子又怎幺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
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
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
幺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
上,早就知道那是什幺,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
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
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
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
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
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
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
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
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
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
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
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幺
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
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
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
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
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
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
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
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幺也睡不着,
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
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
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
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
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
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
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她揩,
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幺,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
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幺,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
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
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
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
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
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
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
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
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
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
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
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
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
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
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
十多年前的丑事,什幺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
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
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
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春
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抓
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
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
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
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
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
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
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幺?你也
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
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
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幺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
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幺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
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
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
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
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
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
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
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
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
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
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
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
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
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
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
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
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
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
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
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
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
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
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
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幺?”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
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
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
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
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
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
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
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
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
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
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
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
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
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
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
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
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
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
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
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
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
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
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
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
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
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
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艳艳
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
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
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
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
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
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
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
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
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
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
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
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
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
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
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
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
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
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
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
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
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
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抓过
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
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
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
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
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
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
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
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
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
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
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
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
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
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
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幺,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
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
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
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
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幺,现在就上床困幺,把床摇得要垮了
似的困幺,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
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
都来了还走啥幺,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
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
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
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
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
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
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
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
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
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
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
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
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
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
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
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
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
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
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
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
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
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
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
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
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
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
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
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呻唤,
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
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
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
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
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
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
过来干什幺,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
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幺,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
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
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
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
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
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
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
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
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
喘着直喊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