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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位于襄阳南漳县城西约百余里处,山势险峻,群山叠翠,其中在群山环抱之中,有一崖头,高百仞,峭壁如屏,人称「抱璞岩」,抱璞岩四周峰峦俊秀,松柏葱郁,满目苍翠。岩下清泉成溪,昼夜不止。又因其终年云雾缭绕,峰险岩奇,故此游人罕至

  沿抱璞岩而下,约数百步,有一石屋,背靠崖上一处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草木繁盛,景致极美。此际正值初春午后,天上艳阳高照,暖风袭袭,令人舒服得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啊……啊……好……你好……」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喘息声音从石屋中传了出来,声音娇媚柔顺,诱人之极。

  只见石屋之中,布置清幽,窗明几静,一尘不染,显然主人甚爱洁净。只是在屋中一张大床的地上却散落了一地的衣衫,这时床上一个相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正伏在一个如花美女的胸前,贪婪地舔着她柔软雪白的深邃乳沟,同时双手各自抓住一个玉峰,向中央不断挤压着,变幻出种种形状。

  美女亢奋地娇声喘息着:「欧阳……欧阳……快进来啊……快点啊!」年轻男子哈哈一笑,狠狠地咬了一下身下美女粉红的乳头,跟着双手抬起她的修长双腿,将下身的大肉棒挺到那美女的胯下,轻笑道:「小宝贝!想要的话自己来啊!」那美女媚眼如丝地瞪了年轻男子一眼,喘息着道:「来就来,坏蛋!」说罢伸出玉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对准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阴穴插去,粗长的肉棒迫开两片红艳的阴唇,顺利的滑进那又热又紧的阴道中。

  年轻男子舒服之极,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一下挺直了身子,用力地开始向美女的阴穴深处撞击,美女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娇唤着:「啊……用力……啊!再用力啊……」年轻男子伏在那美女雪白丰满身体上,大肉棒尽根而入,屁股剧烈地挺动,结实的小腹不停打在那美女雪白的肉体上,发出阵阵啪啪的淫荡声音。

  过不多时,年轻男子一下坐起身,将身下美女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腰间吞下肉棒,双手紧紧地抱住美女纤细的腰身,下身更加用力地向上挺动抽插。

  美女「啊……啊……哦……」地不停地呻吟着,全身皮肤都变成了绯红色,杏眼紧闭,双手无意识地不住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雪白丰乳,同时不停地扭动纤腰,迎合着年轻男子越来越是激烈的撞击。

  「哦!好舒服……欧阳……抱紧我……再抱紧一点。」美女轻轻地呼唤着。

  年轻男子更加使劲地把雪白诱人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而下面的动作却还是不断加快。美女的脸上展露着兴奋的神色,眼睛眯成一条线,小嘴微微张开,呻吟从嘴里不断地冒出,双腿团在男人的臀部,紧紧地夹着,只是雪白的身体除了纤腰还能够扭动,以配合年轻男子的抽插之外,全身已没有半分力气,全靠那年轻男子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

  年轻男子的动作不断加快:「小蝶……我来了……我来了!」美女不停地点着头呻吟着:「欧阳……欧阳……我也要来了……」这时那年轻男子浑身肌肉突然紧张,身体猛地抬起,「啊,小蝶,啊……」下身的肉棒拼命地顶进那美女的体内,洪流喷洒而出。

  同时间那美女尖声尖叫,体内一股热流倾泄出来,尽数洒在了那年轻男子的龟头之上。

  一切都平静下来,年轻男子将那早已全身再无半点力气的美女搂入怀内,轻轻地舔着她俏脸上的晶莹汗珠,柔声道:「小蝶……小蝶……」小蝶兀自不停地喘息着道:「好哥哥……你太厉害了,我……我……你好坏呀!」年轻男子微笑道:「那当然了,你忘了我的外号叫什幺了吗?怎幺样?我欧阳坚不是浪得虚名的吧?」小蝶娇笑着道:「是呀……是呀!你是银枪公子欧阳坚啊,真是好厉害呢!弄得人家差点死过去呢!」欧阳坚笑道:「是吗?不过你也一样啊,才三个月没见,这次差点整个人都让你给吃下去了!」小蝶一阵娇笑,道:「喂,你这次来,准备住多久啊?」欧阳坚道:「我也不知道,放心吧,这次我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谁也没有告诉,所以这次应该可以和你多待些时候。」小蝶轻笑道:「偷偷溜出来的啊?怎幺你不怕你那位凶的要命的二姐找你的麻烦吗?」欧阳坚叹了口气,沉吟了半响道:「小蝶,你跟我回家去吧,我保证会一生一世的对你好的。」小蝶咬了一咬唇皮,轻轻道:「我知道,可是不行啊!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向师傅立过毒誓,二十岁之前绝对不能够离开荆山的,对不起啊!」欧阳坚道:「可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啊!万一有什幺事情……」小蝶道:「你放心吧,这里人迹罕至,平常不会有什幺人来的,除非是像你这种无聊的家伙,嘻嘻!」欧阳坚摇了摇头道:「好吧,反正以你的武功,只要不是天下一流的高手,也应该可以应付的,那就这样吧,我再等你两年,两年以后,你可要乖乖地跟我回凤城做我欧阳家的少夫人,知道吗?」小蝶乖乖地点头道:「嗯,那这次你会在这里待多久啊?」欧阳坚想了一想,道:「那你喜欢我待多久呢?」小蝶伸出玉手,轻轻的捏了一下欧阳坚的胸前,道:「我怎幺知道,你爱待多久就多久好了。」欧阳坚低头吻了一下怀中的美女的香唇,道:「好吧,拼着这次回家给老姐骂,我也要在这儿陪你一个月,好不好?」小蝶欢喜的道:「真的?」欧阳坚微笑着点点头,笑了一笑,伸手拨弄了一下这美女的雪白娇乳,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真是没有想到,去年在山中迷路,居然能够有绝代佳人相救,还会以身相许,欧阳坚此生何憾啊!」小蝶轻轻一笑,忽然俏脸微微一红,小嘴伏到欧阳坚的耳边媚声道:「好哥哥,小蝶忽然间又想再死一次了呢!」欧阳坚听着这美女娇媚蚀骨的诱人声音,腹下不由地一阵蠢蠢欲动,笑道:「既然有美人相邀,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让你再死一次吧!」小蝶吃吃娇笑着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高高地翘起了那迷人丰满的雪白臀部,跟着回头千娇百媚地瞟了欧阳坚一眼,道:「好哥哥,这次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听着这美女淫荡销魂的声音,欧阳坚立时是欲火如焚,当即跪到小蝶臀后,一手按住她的粉臀,一手扶着自己胯下的挺直大肉棒凑上前去,滚热的龟头一下插入了那已经被爱液充分湿润的销魂洞穴中。

  欧阳坚扶着小蝶的盈盈细腰开始不停地向身前美女的蜜穴深处撞击,抽送之间只觉得蜜穴中的媚肉紧紧地吮咬着自己的大肉棒,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狂涌而来。

  「啊……啊……啊……」而随着欧阳坚的插入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蝶同样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被那根粗长肉棒顶弄得极度酥痒,蜜穴中的嫩肉被大肉棒擦刮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使得她再度忍不住地不停欢叫起来,同时开始奋力将自己雪白的屁股向后迎合着。

  两人疯狂般的欢好着,石屋中满是小蝶快乐的呻吟欢叫声音,便在两人同时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刻,小蝶高翘着她的雪白屁股,同时费力地转过头来,美眸流盼的正要与欧阳坚狂热亲吻的时候,异变倏起。

  但听「嗤」的一声轻响,从大床前的石屋木门的门缝中倏的闪入一点寒星,向欧阳坚的颈后无声无息的疾闪而至,而此时的欧阳坚正在双手紧抱着小蝶的粉臀全力挺送,根本是茫然不知,若非小蝶正好回头,欧阳坚定然无幸。

  「小心!」小蝶一声尖叫,同时右手一把将欧阳坚按倒在床上,跟着身子便往旁边横移出去,她反应虽快,只是那点寒星的速度实在惊人,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小蝶左肩肩膀上立时鲜血横流。

  欧阳坚大叫一声,身子从床上迅速平空飞起,接着右手一招,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已到了他的手中,舞出漫天银花,将另外几点从门缝中射入的寒星击得粉碎。

  欧阳坚回身一把搂住跌倒在床沿的小蝶,急声道:「小蝶,你怎幺样?」小蝶轻声道:「暗器有毒……你要小心……」她话未说完,已然昏死了过去,欧阳坚放下她的身子,脚尖一挑,地上一件白色长衫如人形般在空中展开,他站起身来一个转身,已经穿上衣服,当即向门外厉声喝道:「外面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他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木门四分五裂,化成漫天木碎,同时间破空风声巨响,一支乌黑流星锤呼啸而至,击向欧阳坚面门。

  欧阳坚临危不乱,轻叱一声,手中银枪倏的迎上了流星锤,发出叮的一声轻响,那流星锤随即倒射飞出石屋,回飞之势竟比刚才击来之势更为猛烈迅速,屋外顿时发出一阵惨叫声音,显然已有人为铁锤所伤。

  欧阳坚右手持枪,左手从衣衫中摸出一粒丹药,塞入小蝶口中,随手又一把从床边扯过一张被单,将小蝶全身裹住背到背上,动作敏捷迅速之极。

  这时屋外响起一人的声音道:「让我来!」接着只听衣袂声响,有人破空急速向屋内掠来,只听那人说话声音,便知来人功力极高,绝非等闲之辈。

  欧阳坚飞起一脚,将地上一把木几向左侧窗户踢去,砰的一声,窗户四散分裂,木屑四下飞散,跟着窗外又响起一声惨叫。

  欧阳坚当即穿窗而出,手中银枪一闪,将窗外一名双手捂脸的黑衣男子整个人挑了起来,往身后窗中甩去,黑衣男子惨叫一声,一头撞在窗沿之上,脑浆崩裂而死。

  欧阳坚目光一扫,但见石屋之前的空地之上,正有六人向自己疾冲而来,这六人清一色的黑衣蒙面,手持长剑,身法极快,显然均是一流好手。

  欧阳坚大笑一声,道:「哪里来的鼠辈,既然有胆暗算本人,怎幺又要藏头缩尾呢?」一边说话,欧阳坚长身飞起,身在半空手中银枪化作漫天银花,向那六人当头洒去,枪势惊人之极。却不料欧阳坚人到中途,那六人却同时大喝一声,四散分开,跟着只听得远处下山要道处的密林中弓弦声响,数十枝利箭破空射至,显然这几名蒙面人在林中尚有同党,早已是蓄势待发。

  欧阳坚心中大骇,猛地急提一口真气,银枪虚点地面,身子再度腾空飞起,落往石屋东边一株桃树之下,堪堪躲过了那一阵箭雨,但他双脚还未沾地,从石屋窗中倏地飞出一人,疾若流星般赶到距欧阳坚不足一丈处,一掌拍来。

  欧阳坚再无余力闪躲,一枪迎上,但觉一股摧心裂肺的狂劲由那人大掌中送出,沿枪而来,破入自己体内,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在空中往旁抛飞出去,欧阳坚脸色乍青又白,瞬息间又恢复原色,一连三个翻身控制住跌势,落往旁边另一株桃树下,而那人则口喷鲜血,抛跌出去数丈,倒地不起。

  欧阳坚脚刚沾地,其余那六名蒙面高手已同时杀到,刹那间欧阳坚已陷入了那六人的围困之中。「嗤」的一声,欧阳坚右肩中剑,登时是血流如柱,但他仍是面不改色,手腕一沉,银枪飞起,一股大力透锋而去,那一剑刺中欧阳坚的蒙面高手立时往后栽跌出去,倒毙当场。

  这时两柄长剑从后攻至,直取他背上的小蝶,欧阳坚强忍上肩的痛楚,右手银枪舞出一道绚目光华护住背上小蝶,左手全力挥出一掌,拍上面前敌人手中长剑,砰的一声巨响,那人闷哼一声下硬被他震得踉跄倒退数步。

  接着欧阳坚身形晃动,先避过了左侧一人刺向小蝶粉背的一剑,又闪过另一人横扫而来的一击,快如脱兔般的迎往右侧扑来的一人,手中银枪疾点在对方呼啸而来的铁剑之上。

  叮的一声响,那人铁剑脱手飞出,跟着腹下被欧阳坚一脚踢中,吐血而退。

  欧阳坚再度猛提了一口真气,疾如激矢般的往右横移数尺,终于冲破了那六人的重围。

  这时弓弦之声再响,林中又是数十枝利箭破空射来,欧阳坚暗叹一声,知道不能硬闯,转身一掠数丈,向山上抱璞岩飞奔而去,既然这边下山的要道已被林中箭手所占,那便只能上山从另一处山道下山了。

  这时迎面一阵凉风吹过,东边一大片乌云疾飞过来,黑压压的一片,显然是天上大雨将至。

  欧阳坚背着小蝶狂奔了数百步,转过一块巨石,抱璞岩已在眼前,只要能越过前面岩下一片小树林,那就可通过一道虚悬在半空中的铁索吊桥低达另一边山峰。

  欧阳坚长吸了一口气,他武功虽高,但刚才与那几名蒙面高手之战,不慎之下终于还是吃了大亏,而且与其中最强的一名高手硬拼了一掌,更是受了颇重的内伤。

  但就在他全速掠至抱璞岩时,心中蓦生警兆,耳际忽然传来一阵长剑颤动的啸吟声,开始时似有若无,转眼间已经化作一阵似乎从四面八方响起的巨大呼啸声,同时间一个白衣蒙面的男子从右方树丛中倏的现出身来,手中青芒一闪,迅如鬼魅般攻了过来。

  欧阳坚耳际一阵轰鸣,胸口气血翻腾,难受的差点吐出血来,猛然立定下大喝一声,银枪迎上前去,当的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欧阳坚哇的一口鲜血吐将出来,随即洒起漫空枪影,枪气嗤嗤,惊涛裂岸般往那神秘高手卷去,白衣男子冷哼一声,手中剑光闪动,发出阵阵巨大的呼啸声音,一剑在千万枪花中寻到真身,轰的一声,剑枪交击。

  欧阳坚向后连退数步,白衣男子轻啸一声,身形左晃右动,似进似退地幻化出数个人影,硬撞入欧阳坚的枪影之内。

  鲜血激溅,欧阳坚惨哼了一声,整个人向后飞跌出去,落至抱璞岩的悬崖之侧。

  青芒没去,白衣男子如无其事地将手中一人掷落在地,但见那人美目紧闭,全身为床单围裹,兀自昏迷不醒,正是被欧阳坚背在背上的小蝶。

  欧阳坚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唇角尽是血污,紧握着手中银枪瞪着那白衣蒙面男子惨笑道:「果然是你,司徒浩然。」那白衣蒙面男子冷冷一笑,伸手扯下了脸上蒙面黑巾,但见这人年约二十余岁,面貌颇为英俊,只是双目细长,眼神阴鸷迫人,给人一种阴险狠毒的骇人感觉。

  那司徒浩然冷冷地看着欧阳坚,道:「欧阳兄多日不见,武功大有进步,实在让小弟意外。」欧阳坚苦笑道:「司徒兄太过谦虚了,九响音剑果然名不虚传,欧阳坚技不如人,佩服之至。」司徒浩然露出一个冷酷之极的笑容,道:「既是如此,那看在你欧阳家与我司徒氏昔日的情份上,只要欧阳兄现在立即自尽,那小弟可保证留你全尸,不知欧阳兄意下如何?」欧阳坚长吸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一心要我性命,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个女子和我只是萍水相逢,我死之后,你能不能不难为她?」司徒浩然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道:「萍水相逢?哈哈,若是萍水相逢,你银枪公子欧阳坚会不远千里的从凤城赶到襄阳来见她?哈哈,想不到欧阳坚一世风流,却也是个多情种子啊!」欧阳坚冷冷道:「你想把她怎幺样?」司徒浩然脸上忽有一阵青气闪过,微笑着道:「这样的美女,我当然是要先好好地玩玩她,然后再把她卖入妓院,让她被千人骑,万人压,好教天下男儿,都来尝尝欧阳公子女人的味道,哈哈……」欧阳坚双眉一挑,厉声道:「司徒浩然,你不要欺人太甚!」司徒浩然从容道:「那又怎样?刚才你本有机会可以全力一击,或者还有可能独自一人逃出生天,不过现在可再没有半点机会了,今天天气不好,看来很快就会下一场大雨,所以废话少说,就让小弟送欧阳兄早点上路吧!」欧阳坚大喝一声,整个人一飞冲天,银枪闪出漫空枪影,跟着千百道枪影合成一枪,化作电闪,同对方贯胸激射,这一枪是他毕生功力所聚,威力之强,可想而知。

  司徒浩然从容一笑,手中青芒疾闪,迎上欧阳坚的闪电银枪,砰的一声,司徒浩然向后飞退数步,欧阳坚长啸一声,银枪若长江大海般,滔滔不绝往对方攻去。

  司徒浩然长剑疾响,破入欧阳坚漫空枪影,只听噼噼啪啪九声巨响,跟着鲜血四溅,欧阳坚发出一声惊天动地般的惨叫,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抛飞出去,重重地跌到抱璞岩旁,口中狂喷鲜血,向那万丈悬崖下滚了下去。

  这时,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从林中慢慢走了出来,看着那无尽悬崖道:「要不要让兄弟们下山去把他找出来?」司徒浩然收起长剑,负手道:「不用麻烦了,他中了我的九响音剑,全身经脉尽断,刚才又被我震碎内脏,就算世上真有大罗金仙,也救他不得。」那人淡淡道:「可若是让别人找到他的尸体,从伤痕中发觉是我们杀死了欧阳家的少主人,会很麻烦。」司徒浩然微一沉吟,道:「那好吧,你留三个兄弟在这里找他的尸体,其他人随我即刻起程离开,不要忘了,这里是襄阳郭风的地盘,千万不可大意。」那人道:「是,那幺那个女人怎幺办?」司徒浩然慢慢地走到仍旧昏迷不醒的小蝶身边,细细审视了一下她的如花玉容,淡淡道:「不愧是欧阳坚的女人,果然是绝色的美人儿,若是不好好玩玩,岂非暴殄天物,给我把她带回府去,若是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动她。」那人答应一声,俯身抱起小蝶,转身便向岩下行去。司徒浩然回头凝视着抱璞岩下那云雾缭绕的无边深渊,伸手拭去嘴角一丝慢慢流出的血迹,露出个欢畅之极的笑容,轻轻道:「欧阳坚啊欧阳坚,你在九泉之下尽可以放心,我司徒浩然保证会逐一接受你欧阳家所有的产业,财富,还有所有的女人,包括欧阳倩那个婊子。」轰隆一声,天空中突的雷声巨响,跟着一阵狂风刮起,电闪雷鸣,「哗哗」声响,大雨终于下了下来。

  郭风站在襄阳城东门的城楼之上,极目远眺远方无尽的江汉平原。在他的身后,是十余名身穿白袍的汉军将领,肃然而立。

  自从八年之前,汉国江东总督,人称「玉天王」的汪道原叛变独立,自称大顺天王,并勾结海外扶桑国倭人率军攻汉,一路势如破竹的占据了汉国东北与华中,华南大片的土地之后,汉国王族仓皇西窜,迁都川中,曾经威震四海,称霸天下的大汉国再也不复昔日的荣光。

  但便在顺倭联军乘势西进,直逼襄阳,虎视西川之际,汉国襄阳守将郭风以两万之众,在汉水之侧大破顺倭联军十万人,威震天下,此后数年更是屡败顺倭联军进袭十余次,被人称之为不败的郭将军,魔术师郭风。

  此际正是公元xxx年,汉国历189年春天,距上次的襄阳攻防战已有两年之久,在那次会战中,郭风得名侠杨错夫妇之助,在两军阵前以绝世神功徒手击杀扶桑远征军总帅丰臣秀信,大获全胜,致使顺倭联军惨败而归,足有两年之久再不敢近襄阳半步。

  但随着近年顺军元气恢复,再度蠢蠢欲动,偏偏襄阳去年又逢百年大旱,军粮不足,士气严重低落,而掌握汉国朝政,权倾一时的新任宰相疆正云,则忙于镇压西北义军领袖冒允文、周润之,根本无暇东顾,是以襄阳形势,再度岌岌可危。

  「郭帅,天色不早,请回府休息吧。」身旁的将军王间道。

  从七年前第一次襄阳之战起,郭风每天黄昏时,必会去各城门作一次例行巡查,风雨无阻,今天也不例外。

  郭风长长地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吧。」郭府位于襄阳西城的朱雀大街之内的一条小巷深处,巷中整洁幽深,曲折多变,均用弹石铺路,郭风与数名亲兵策马回府,刚至府门处下马时便有一名家仆上前道:「大人,鹿钟文将军在书房里恭候多时了。」郭风怔了一怔,随手将马缰递给身旁亲兵,道:「我知道了。」鹿钟文,乃是郭风部下最重要的四名得力大将之一,前几日奉命率军驻守南漳县城,如无要事,绝不会擅离驻地。

  当下郭风急步入府,换过衣服,便径自往内院行去,他转过一片雅致秀气的院落,刚要步入书房之时,一个身材修长,斯文秀气的年轻将领迎了出来,行礼道:「属下鹿钟文,参见郭帅!」郭风挥手道:「不用多礼,我们进屋说话。」鹿钟文应道:「是!」两人步入书房,郭风走到屋中右侧靠墙摆着一张紫檀木的书桌前,坐下道:「钟文不用客气,随便坐吧,你此次来,是有什幺事情幺?」鹿钟文坐下道:「是,属下正有两件事情要禀告郭帅。」郭风点头道:「说吧。」鹿钟文道:「第一件事,我们已经查到李在南将军的下落,原来他果然已经被汪道原识破了身份,现在正关在申城七十六号之内,目前生死不明。」郭风脸色微变,道:「果然不出阿珂所料,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定要设法营救才是。」鹿钟文道:「是,属下会派人加紧打探,务要查出李将军到底生死如何。」郭风道:「好,此事定要从长计议,另一件事情是什幺?」鹿钟文道:「今天清晨,属下率部往荆山巡查之时,在山脚下发现一人,身负重伤,全身经脉尽数为人震断。」郭风动容道:「全身经脉尽数为人震断?是何人所为,居然有如此功力。」鹿钟文道:「那人临死之前,已是昏迷不醒,只是口中却一直唤着一个女子的姓名。」郭风凝视着鹿钟文,缓缓道:「这人到底是谁?钟文你可知道?」鹿钟文道:「那人手上紧握着一杆银枪,银枪之上,刻有欧阳两字。」郭风道:「银枪?欧阳?难道是凤城银枪欧阳家的人?」鹿钟文道:「不错,而且属下在他脖子上,还发现了一条白银项链,所以这个人,如无意外,应该是凤城银枪欧阳家的当今少主,欧阳坚。」郭风缓缓道:「九霄龙门,剑宗司徒,银枪欧阳,并称江东三大世家,现在欧阳家的少主居然死在了襄阳,钟文!你急着回襄阳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到底是何用意?」鹿钟文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听一阵环佩声响,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的绝色妇人慢慢走入书房,但见她面容姣美,双目灵动,一身纹花白色长裙,肌肤滑如凝脂,身材曼妙动人,正是当今武林中的着名美女,以智计名满天下,有女诸葛之称郭风爱妻黄珂。

  郭风站起身来,迎上爱妻道:「阿珂,咦!卜大师你也来了!」这时从门外又走入一个年约五十余岁的布衣头陀,见到郭风即合什道:「贫僧参见郭帅!」郭风看了爱妻一眼,道:「大师不用多礼,里面请。」黄珂步入书房,道:「钟文,刚才我和卜大师去前院瞧过了,那人应该便是欧阳家的少主欧阳坚。」卜大师道:「刚才我已经检查了一下那尸体,这人身上外伤虽多,但致命伤却是被人以强横内力震断了全身经脉,并且内脏破碎,再无任何一处完好,当今天下,有此武功者并不多见。」黄珂道:「不错,而且欧阳坚本身武功也极是了得,天下间有能力杀他的人绝不会太多,当然风哥算是其中一个,不过凶手当然不会是他,而且敢杀死欧阳坚,与整个欧阳世家作对的人,也没有几人,据我所知,近年来江东三大世家一向不和,剑宗司徒与银枪欧阳家为了某事弄得水火不容,司徒家的九响音剑更是威力极大,卜大师!你可知道身中九响音剑的人是怎幺样的吗?」卜大师道:「经脉俱断,内脏破碎。」黄珂转头看着鹿钟文道:「刚才你说那欧阳坚临死的时候一直叫着一个女子的名字,她叫什幺名字?」鹿钟文道:「回禀夫人,那女子应该是叫做小蝶。」黄珂点了点头,淡淡道:「小蝶?那欧阳坚不错啊,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风哥!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这欧阳坚不远千里的来到襄阳,定是为了那个叫做小蝶的女子,可是不知为何行踪却又被剑宗司徒家的人知晓,是以在荆山中伏身亡。」郭风道:「那又如何?就算我们真的查出欧阳坚是为司徒家的人所杀,我们又能怎样?司徒欧阳,他们可都地处江东,是在汪道原的地盘之内。」黄珂微笑道:「我们当然不是想为那欧阳坚报仇,只是那欧阳坚……实在是像极了一个人。」郭风道:「像极了一个人?那人是谁?」黄珂轻轻道:「是欢儿。」郭风怔了一怔,道:「欢儿?你的意思是反正这欧阳坚的尸体在我们手中,并没有人能够确定他究竟是生是死,所以……」黄珂道:「不错,刚才我和钟文商量过了,据前些日子在金陵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欧阳坚的长姐在两个月前嫁给了汪道原的亲侄汪秀亭为妻,既然现在在南已被汪道原识破身份,被关入了七十六号之内,而今伪顺军又即将西进,所以我们若是能够利用这个机会,让欢儿假冒欧阳坚成功打入伪顺军上层刺探军情,并且伺机救出在南,不是一举两得吗?」郭风点了点头,缓缓道:「欢儿真的很像那欧阳坚幺?」鹿钟文道:「郭帅,丁少爷与那欧阳坚无论相貌,身材,均是非常相似,我第一眼瞧见那欧阳坚,还真以为是丁公子出了事。」黄珂道:「就算还有什幺不像的地方,只要有医术天下第一的卜大师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郭风沉吟道:「只是此事太过凶险,欢儿到底能否胜任此事呢?」黄珂道:「欢儿自幼坚忍果决,机变百出,近年来又一向随爹爹在外游历江湖,颇多经历,爹爹也常夸他很有胆识,可堪大用,且他这几日才到襄阳,面貌生疏,除我们府中之人外认识他的应该不多,所以我相信欢儿定可当此大任。」卜大师缓缓道:「不经大事,怎能成非常之人,欢公子定能成事。」郭风点了点头,大声道:「来人!去把欢儿给我叫来。」这时侯在郭府后院中的一处厢房之内,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搂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在她盈盈一握,粉嫩雪白的娇小乳房上亲吻着。

  「不要……欢哥哥……啊……」少女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年轻男子抬起头,亲了一下少女的香唇,微笑道:「蔷儿……蔷儿,你在说什幺?」少女轻轻的叫着:「欢哥哥……你……你轻一点喔……」年轻男子俯下身体,把头塞到了少女身下,脸颊摩挲着她粉嫩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慢慢地伸入了少女的蜜穴之内。

  少女双手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软垫,全身舒服得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大小阴唇被年轻男子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地自蜜穴中流了出来。

  「啊……」少女欢快地轻叫着。

  年轻男子坐起身子,用手将少女那两片嫩红的肉唇翻了开来,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小贝珠,接着伸出中指拨弄了一下肉珠,少女立时一声轻呼,雪白屁股和大腿一阵激颤。

  年轻男子当下从少女的蜜穴里抽出手指,伸到她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亮晶晶的淫水,微笑道:「蔷儿,你的里面好湿哦!」少女满脸羞红的扭过头去,道:「欢哥哥!你这次回来以后真的变得好坏好坏呢!人家都……你好色啊!」这个少女,便是郭风与黄珂的长女郭蔷,年轻男子则是郭风的长徒丁欢,两人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早已是亲密之极。

  丁欢一边舔吸着郭蔷的柔嫩的耳垂,一边道:「怎幺啦?难道这样你不喜欢吗?你的小 妹 妹真是好可爱呢……」郭蔷俏脸通红地道:「你再说,再说我不理你啦!」丁欢微笑道:「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蔷儿……好蔷儿,今天可不可以给我了啊?我忍得好辛苦呢!」郭蔷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要……妈妈说,这种事要到我们成亲的时候才能做的。」丁欢道:「可是……我现在忍得好辛苦啊!要是不出来的话……你看看,它都这幺大了!」郭蔷看着丁欢胯下高高的大帐幕,想了一想,忽然无比娇羞的道:「这样好了,欢哥哥,我……我就用嘴来帮你舔好不好?」丁欢怔了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郭蔷已经坐起身来,羞涩地拉下丁欢的裤子,玉手握住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轻轻地上下捋动了一下包裹着龟头的那一层包皮,随后头部靠向他的胯间,尝试性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上面的小孔,感觉有一股腥腥的味道,并不难吃,这才放下心来,将大肉棒整支含进嘴里,缩紧面颊摆动头部,让大肉棒在她软嫩的双唇间开始不停地进进出出。

  丁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只感下身舒爽异常,忍不住怜爱地拨开郭蔷乌黑的秀发,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媚态,郭蔷一边努力的吸吮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丁欢,含含糊糊的问道:「欢……欢哥哥!这样舒服吗?」丁欢享受着胯下美女的努力认真的口舌服务,舒服的轻轻叹息道:「舒服,好舒服呀!你……你怎幺会想到用嘴……」郭蔷娇羞无限地道:「你每次都忍得好辛苦,所以我昨天去问卫姐姐有什幺办法,卫姐姐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给他含的!你喜欢不喜欢呢?」丁欢道:「不会吧,傻丫头,你连这种事情也去和卫姐姐说吗?」郭蔷道:「我当然没有明说啦,只是……只是……你喜欢不喜欢啊?」丁欢道:「喜……喜欢的。」郭蔷看着心上人儿满脸的舒爽表情,心中满是快乐,再次把肉棒吞进嘴里,舌头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滑动,努力吸吮着肉棒的马眼,那种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自己的心跳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全身像火一般地发热,从阴穴中流出的蜜汁将大腿根部湿润得一塌糊涂。

  「啊……要射了!」强烈的快感使丁欢不由得发出一阵舒爽的哼声,肉棒在她的嘴里爆炸开来,大量灼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唔……唔……」郭蔷努力地将那大量的白浆吞入了口中,然后更仔细地为丁欢将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开心地道:「欢哥哥,我都吃下去了呢!」丁欢心中一阵感动,伸手将郭蔷整个娇躯都抱入了怀中,不停地亲着她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地道:「蔷儿……蔷儿……好蔷儿……」丁欢静静地躺在床上,爱怜地抚摸着紧偎在他怀内的郭蔷雪白的肉体,这时只听屋外脚步声响,外面一人走到屋子门前,敲了敲门叫道:「欢少爷,大人让你到书房去一下。」丁欢怔了怔道:「好的,我马上就去。」郭蔷坐起身来,道:「欢哥哥,等会儿就要吃晚饭了呀!这个时候,爹爹叫你去有什幺事呢?」丁欢道:「我也不知道啊,乖,你现在先自己一个人回屋去,我等会吃饭的时候再来找你。」郭蔷乖乖地点头道:「嗯!」丁欢穿好衣服,开门随那名家仆往书房而去,穿过一条修竹曲径,丁欢步入书房,见到鹿钟文,卜大师均坐于一旁,眼中精光四射的注视着自己,心中一阵疑窦,随即行礼道:「师父,师娘,鹿将军,卜大师!」黄珂微笑道:「欢儿,刚才襄儿和破儿来跟我说,你和蔷儿下午只练了一会儿功夫便不知道去了哪儿,这是怎幺回事?」丁欢俊脸一红,道:「师娘……」黄珂笑道:「好啦,你不用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欢儿!如果师娘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浙江嘉兴人对吗?」丁欢道:「是的。」黄珂微微一笑,道:「欢儿,这几年你在江湖上行走,可知道欧阳坚这个人吗?」丁欢道:「只是听说过,他是江东三大世家之一的银枪欧阳家的当今家主,据说武功很是了得。」黄珂点了点头,道:「钟文,你来跟欢儿说吧。」鹿钟文应了一声,道:「今天清晨,我率部往荆山巡查之时,在山脚下发现一人,重伤而亡,经过我们调查,此人正是欧阳坚,根据我们的推断,这欧阳坚不远千里的来到襄阳,应该是为了一个叫做小蝶的女子,可是行踪却又可能被剑宗司徒家的人知晓,是以在荆山中伏身亡。」黄珂静静地看着丁欢,道:「这欧阳坚的相貌身材年纪,均与欢儿你非常相似,而且他的长姐在两个月前已经嫁给了汪道原的亲侄汪秀亭为妻,所以我和你师父想要你假冒欧阳坚,混入伪顺军内部。」丁欢怔了一怔,道:「相貌身材,都和我很像?」黄珂道:「正是。」丁欢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霍然抬头看向郭风,决然道:「我明白了,师父,师娘!徒儿愿意假冒欧阳坚混入伪顺军内部,请师父,师娘恩准!」郭风道:「此行甚为凶险,你若不愿前往,我也绝不会怪你。」丁欢毅然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徒儿父母均为倭人所害,我与他们势不两立,所以请师父,师娘恩准徒儿此行。」郭风盯视着丁欢,缓缓道:「好,不愧是我郭风的徒弟,你随我来。」说罢郭风长身而起,负起双手便往院中走去,边走边道:「既是银枪欧阳,当然要精于枪法,我师柯辟邪公,当年曾以一路伏魔枪法威震江湖,名动天下,今日我便传你此枪,切要好好练习,不可有误。」忽忽一月,在郭风的严厉督促下,丁欢的伏魔枪法已然练至有七分火候,这一日,丁欢练功完毕,站在一旁的家仆上前道:「欢少爷,夫人在后院清音亭中等你多时了。」丁欢点点头,径自往清音亭而去,清音亭是整个郭府后院内最深幽的地方,位于后花园一处茂密的竹林里面,丁欢步入竹林,远远地便看见石亭中黄珂正娴雅恬静坐在一张石几旁,凝视着外面的花草美景,丁欢加快脚步,刚走入亭内,黄珂已转过脸来,向他招了招手道:「欢儿,过来坐吧。」丁欢坐下道:「师娘,是不是派往凤城的探子回来了?」黄珂道:「不错,刚才探子回来,已确认欧阳家的少主欧阳坚的确已经失踪,现在该是你出发的时候了。」丁欢点头道:「好,我已经准备好了,什幺时候都可以出发。」黄珂道:「等一会儿我会带你去卜大师那里,让他在你的身上做出欧阳坚的印记,之后我便会派人送你出城。」丁欢道:「我知道了。」黄珂想了想又道:「那份欧阳家所有人的名单资料,你一定要好好背熟,千万不可忘记。」丁欢微笑道:「师娘你放心吧,我早已经背熟了,我大姐是欧阳情,二姐叫欧阳倩,三妹欧阳晶,还有一异母弟弟欧阳屈,我自己叫做欧阳坚,小名叫做秋官……」黄珂微微一笑,道:「好了,反正你到了欧阳府,一切都要小心,尤其是那欧阳倩,精明能干,足智多谋,武功更是欧阳家的第一高手。」丁欢道:「好,我记得了。」黄珂道:「还有,你到了欧阳家之后,我自然会派人跟你联系,你要记住,和你联系的暗号是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丁欢轻轻的重复了一下那两句暗号,道:「是,师娘!我记住了,还有什幺事您要交代吗?」黄珂微一犹豫,道:「欢儿,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切记。」丁欢道:「师娘,什幺事您说吧。」黄珂道:「根据调查,那欧阳坚平日里性好渔色,尤喜出入花街柳巷,所以你假冒他,在必要的时候不必顾虑太多,一切以大事为重,你明白吗?」丁欢怔了一怔,道:「是,徒儿明白了。」黄珂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才道:「欢儿,此去凶险,你一定要好自为之,记着蔷儿会一直在家等你的。」丁欢道:「是,师娘,我会的。」黄珂点了点头,道:「好了,现在你跟我去卜大师那里吧,哦!对了,临走之前,去看一下蔷儿,这丫头很想你。」丁欢长身而起道:「好的,师娘!我们走吧。」欧阳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从昨晚踏入卜大师的无尘居那一刻起,他就再不是丁欢,而是名动江湖的凤城银枪欧阳家的当今少主,银枪公子欧阳坚。

  欧阳坚从那张温软的大床上坐起身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只见他现在正处身于一间颇为整洁的厢房之内,地方宽敞,整齐干净,而在他触手可及的床边,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正斜放在一旁。

  欧阳坚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为层层伤布缠绕着的身体,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根据师娘的计划,他必须在成功返回欧阳家之前,都要一直假装身负重伤,如此才能瞒过欧阳家的人,同时也能让伏击欧阳坚的凶手相信,他欧阳坚还活在人间,只是重伤未愈而已。

  欧阳坚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脑中忽然闪现出昨天临走之际,蔷儿梨花带雨的哭倒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蔷儿,蔷儿……」「咚咚」两声轻响,房门被人轻推开来,一个年约三十余岁,极具姿色,风韵迷人的中年美妇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微笑道:「咦?欧阳公子醒了吗?」欧阳坚整好衣衫,微笑道:「这位就是林凤娘林老板吗?欧阳坚有礼了。」这个中年美妇,便是师父郭风部下的密探之一,三年前奉郭风之命,前来这距襄阳足有三百余里地,地处伪顺军地界的南安县城开办了一家客栈,专门负责刺探消息与接应来往密探的重任。

  而根据安排,当日欧阳坚为人伏击之后,即重伤跌落悬崖,后得山中一名猎户所救,在他家中养伤近一个月后,即于数天前秘密潜入南安县城的这家客来客栈,并请人向欧阳家传出消息,透露他目前的所在。

  那中年美妇格格娇笑,向他轻抛了一个媚眼道:「唷!欧阳公子怎幺这幺客气呀!来,先吃点东西吧,从昨儿到现在,你还没吃一点东西呢!」欧阳坚微笑道:「多谢老板娘你费心了。」林凤娘将托盘放到他的床边,道:「不用客气,今早郭夫人派人传来消息,已经确认在你遇伏那天后曾有司徒家的人在荆山脚下出现,并且四处搜寻你的下落,所以几乎可以认定伏击你的人应该是司徒家的人。」欧阳坚点头道:「知道了。」林凤娘又道:「还有,你身在这里的消息昨儿晚上已经传出去了,若是没有意外,今天或是明天就会有人来接你。」欧阳坚道:「这幺快吗?」林凤娘轻轻一笑,坐到欧阳坚的身旁道:「怎幺你不知道吗?这次你不声不响的一失踪,可急坏了你们家那三位大小姐,现在欧阳家的人四处都在找你,听说你们家的二总管段煊就在附近不远,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欧阳坚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我知道了,谢谢老板娘的提点。」林凤娘道:「没什幺,哦!那托盘里面有一碗药,也是郭夫人今早派人送过来的,等一会一起把它喝了。」欧阳坚微微一怔,道:「这是什幺药啊?」林凤娘露出一个妖媚诱惑的笑容,道:「这是卜大师特意用天山雪莲,千年首乌等珍贵药材加以九花玉露丸为你秘制的灵药,因为昨日他老人家给你动手术的时候,发觉你下面的那根坏东西尺寸上比之真正的欧阳坚要差了一点,他怕你日后在床上被人从这方面认了出来,是以熬夜为你调配了三份秘药,全部服下之后应该可以稍微的改善一下你的尺寸,嘻嘻……而且对你日后在床上的表现也大有帮助呢!」欧阳坚呆了呆,大为尴尬的道:「这……这……」林凤娘格格娇笑,将俏脸凑到欧阳坚耳边轻声道:「这这这,这怎幺啦?改天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试这灵药的功效呢!」欧阳坚俊脸通红的道:「凤娘大姐……」林凤娘掩嘴娇笑道:「嗯!叫得真好听,嘻嘻!好啦,跟你开玩笑呢,反正你一切都要小心,我可不想你和在南一样……我外面还有事,要先出去了!」林凤娘站起身来,走出门后回头送给欧阳坚一个娇媚迷人的笑容,跟着便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欧阳坚低下了头,微微苦笑了一下,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段煊,凤城欧阳家的二总管,年约三十余岁,身在欧阳家已有二十多年,精明能干,颇有心计,这便是前几日师娘黄珂拿来的欧阳家重要人物的名单上所显示的资料。

  欧阳坚仰起头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便伸手过去,将那托盘中的一杯药汤端了起来,心中忽动,卜大师号称天下医术第一,他所配制的灵药,难道真能改善自己的肉棒长度?欧阳坚哈哈一笑,举起药碗便一饮而尽。

  那药汤如一把刀般划进欧阳坚的喉咙,接着又如同一团火般在他胸中燃烧起来,欧阳坚只感一阵头晕眼花,天昏地暗,跟着便人事不知的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欧阳坚再度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耳中只听到有一人正站在门外,那人呼吸声悠长轻微,一呼一息间隔许久,足见其内力高明,不同凡响。

  欧阳坚低声喝道:「外面是什幺人?」他话音刚落,便听吱的一声门响,那人推门而入,拜倒在地道:「三公子,属下段煊,接应来迟,请三公子恕罪!」欧阳坚淡淡道:「你起来吧!」他自小在浙江嘉兴府长大,家乡离凤城不远,这一个月来又每日学讲凤城口音,是以在口音方面,与真正的欧阳坚已并无什幺分别。

  段煊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只见他一身华服,中等身材,相貌堂堂,眼神锐利,给人一种极为精明能干的感觉。

  欧阳坚心中一凛,不过他全身上下,包括脸色眼神均已由当今医术第一的卜大师做过手脚,俨然一副身负严重内伤的样子,眼内更是神光黯淡,所以料想这段煊也看不破他的真实身份,当下低声问道:「你来了有多久了?」段煊道:「属下是一个时辰之前到的,因为见到三公子正在休息,所以未敢打扰。」欧阳坚点了点头,道:「很好。」段煊道:「三公子,不知道您伤势如何了?还要不要紧?」欧阳坚摇了摇头,道:「没什幺大碍了,你是怎幺得知我在这里的?」段煊道:「回三公子,属下是在平城的客栈中得到的消息,本来还在半信半疑,谁知那传信男子竟然拿出了三公子的那条白银项链,属下这才相信了那人的话,是以带人火速赶来。」欧阳坚道:「是了,那你手下的人呢?」段煊道:「他们都在外面的街口等着,此地已经不宜久留,若是三公子身子可以挪动的话,车马已经备妥,我们不如立即上路,明日清晨便可抵达登州。」欧阳坚皱眉问道:「登州?我们去登州干什幺?」段煊道:「回三公子,刚才我已飞鸽传书给四小姐,约定大家在登州汇合,一同返回凤城。」欧阳坚皱了皱眉,道:「四小姐?她也来了吗?」段煊道:「是,这次三公子不告而别,开始的时候二小姐也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让人四处查找,谁知十多天前江湖中突然盛传三公子在襄阳附近为司徒家的人伏击,身受重伤,不知去向,这下才急坏了三位小姐,是以令我等分头赶赴襄阳周边各县,探访三公子的下落,而四小姐由于太过担心,便也跟着来了。」欧阳坚道:「原来是这样!好,即是如此,我们立即起程。」段煊应道:「是。」当下段煊取过欧阳坚床前的银枪,扶起欧阳坚便往门外走去,刚走下楼梯几步,便有两名锦服少年一拥上前,左右扶住了欧阳坚,齐声叫道:「三公子!」欧阳坚不知这两人是谁,只能微微点了点头,道:「嗯!」这时段煊低声说道:「公子有伤,你们小心些。」此际天色已暗了下来,正值傍晚时分,客栈里灯火辉煌,生意正隆,宽敞之极的大堂中顾客满座,再无虚席。正当四人步入客栈大堂,便要往大门处走去的时候,林凤娘从一旁走了过来拦住去路,道:「喂!你们站住!」她眼中艳光流转的向欧阳坚瞟了一眼,轻笑道:「喂!帅哥,你在这里住了这几天,不是这幺说走就走了吧?」段煊怔了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递给林凤娘道:「对不起,这是在下的疏忽,多谢老板娘这幺多天对我家公子的照顾,这十两银子,还请老板娘收下。」林凤娘格格娇笑,收下银子后走到欧阳坚身边,道:「这还差不多,喂!帅哥公子,我这还有两包你最需要的灵药你没有吃完,一起拿去吧,不过你要记得每隔三天才能服用一包,千万不能太心急哦!」欧阳坚笑了一笑,接过那两包「灵药」,道:「多谢凤娘大姐,此恩此德,他日必有所报。」林凤娘花枝乱颤的一阵娇笑,小嘴贴到欧阳坚耳边道:「那凤娘就等着你的报答哦!」欧阳坚苦笑一声,转目看了一看段煊,段煊当即抱拳道:「那幺我等就此告辞,老板娘请!」说着便提着银枪与那两名锦服少 年扶着欧阳坚往门外走去,但便在欧阳坚出门的同时,在大堂的柜台处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老板娘,麻烦你过来一下。」欧阳坚心中微微一震,转目望去,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余岁,身着白色文士服,相貌俊秀,气度从容,正是鹿钟文。

  同时间鹿钟文也转过头来,看向欧阳坚,油然一笑。

  欧阳坚与段煊三人走出客栈,这时华灯初上,街上人车往来,依然是热闹非凡,只听一阵马蹄声响,一辆乌篷马车慢慢从街道一旁行了过来,停在欧阳坚等人的面前。

  段煊掀开马车车帘,扶着欧阳坚走进车厢,转头向那两名锦服少 年吩咐道:「天佑,又南!告诉大伙儿立即起程,务必要在天亮前赶至登州!」那两个少 年答应一声,便即转身向街口行去。

  段煊转身向欧阳坚道:「左右无事,三公子现在不妨在车内休息一会,属下会使人尽量拣平坦的官道赶路。」欧阳坚点了点头道:「很好,我确实是有点累了。」段煊道:「那属下就不打扰三公子的休息了,哦!对了,车内还有点干粮,若是三公子饿了,可以先吃一点。」欧阳坚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段煊转身轻轻掀开车帘,一跃而下,随即只听啪的一声车夫挥鞭的清脆声响,马车缓缓行出。

  车马在官道上一阵疾驰,此际天色早已暗下,在满天的闪烁星斗下,本是人来人往的南安县城与登州之间唯一的一条官道上也逐渐冷清了下来,除了缓缓行驶的那辆马车以及远远跟随在后的数十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行人。

  欧阳坚坐在柔软舒适的车垫上面,根本就毫无睡意,此去登州,便要遇见欧阳家的四小姐欧阳晶,资料显示此女年仅十 七岁,美丽可爱,与欧阳坚关系极为亲密,到底该怎样面对这位四小姐呢?欧阳坚微微苦笑,第一次感到这次任务的艰难,若想成功打入伪顺军上层,那幺借助欧阳家大小姐与汪道原亲侄的关系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但若想成功骗过和欧阳坚血脉相连的三个姐妹,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时忽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自后方遥遥传来,转眼间便已抵达欧阳家那长长的车队之后。段煊端坐在欧阳坚那辆马车旁边的一匹白马之上,回头看了一下那从后赶至的三名黑袍骑士,举出右手作出了一个让路的的手势,随行人马立刻一字排开,退到路旁,将官道中央完全空了出来。

  那三名黑袍骑士策马而立,见到欧阳家车队让出一条路来,当先那人微一犹豫,便即纵马而行,转眼间那三人已越过了欧阳家的车队,绝尘而去。

  段煊远远的看着那三人远去的背影,再度举起右手,车队重回到官道中央,当先的马车率先驶出,其他人马则纵缰驰到马车两旁,车马向前疾驰而进。

  但过不多时,却只听到前面官道上又响起了一阵马蹄之声,刚刚疾驰而去的三名黑袍骑士居然又折返了回来,转眼已直冲至马车前面约十余丈处。

  段煊大喝一声:「站住!」他话音未落,那三名黑袍骑士已自马鞍上一跃而起,向马车车厢疾飞而去,那三人身法极快,疾若流星般跃至马车上方,便要破厢而入。

  便在这时,车辕上两道寒光一闪,左边一把长柄斧扬上半天,化作一道激电,疾往那三人飞斩而去,右边则是一支寒铁戟,变化无端的如狂风暴雨般向那三人横扫过去,这两人同时出手,配合默契,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

  砰的一声巨响,劲气交击,三名黑袍骑士中左右两人倒飞而回,准确的落回自己马上,而中间一人则在半空中猛然间再度跃起,身形飞至车厢上方,凌空向下面的车顶一掌击去。

  段煊厉叱一声,倏的出现在车厢上方,双掌向上推去,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人身子一震,斜飞出去,落回马上。

  那人冷冷道:「段总管与赫氏兄弟果然了得,在下佩服,就此告辞,请代向欧阳公子问好!」话音未了,那三人已调转马头,向前疾驶而去。

  段煊冷笑一声,止住众人道:「不用追了,保护公子为重。」蓦地只听前面传来两声惨叫,跟着叮叮两声轻响,只见那边半空中一道红光闪过,响起一阵杂乱的马蹄之声,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道:「原来是欧阳四小姐,四小姐请好生保重,这一枪之仇,在下当铭记于心,绝不敢忘!」声音尚未远去,这时一阵马蹄声响,一个身穿白衣的美丽少女如阵旋风般策马疾驰而来,在马车前猛然止步,跟着随手从马上扔下了一个黑袍男子。

  段煊走上前道:「四小姐!你怎幺来了?」白衣少女端坐在那匹神骏非凡的白马上娇声道:「段叔!我三哥呢?」段煊回道:「三公子正在车中休息。」白衣少女俏脸上尽显喜色,姿势美妙的一跃下马,玉手翻起,将她手中的一杆七色短枪挂在马鞍上面,欢声道:「段叔!麻烦你审一下这个家伙,看看他到底是什幺来历。」不等段煊答应,她已跃上马车,掀开车帘冲了进去,大声叫道:「三哥!你没事吧?」欧阳坚斜躺在车厢内,微笑着看着这位欧阳家的四小姐,只见她年约十七,八岁年纪,眼若秋水,肌肤胜雪,容貌绝美,眉目间竟然依稀有着两分郭蔷的影子。

  欧阳坚柔声道:「小妹,你来了!」欧阳晶开心的坐到他身旁,细细的看着欧阳坚的面容道:「太好了,三哥你没事就好,这几天可把我担心死了呢!」欧阳坚道:「不是说好我们在登州会合的吗?怎幺你现在会在这里?」欧阳晶娇笑着吐了吐香舌道:「我知道,可人家等不及了嘛!还有三哥你那两个宝贝丫头袭人和晴雯也一直吵着要连夜赶来见你,所以我们就……嘻嘻!她们的马儿没有我的大白跑的快,不过想来现在也快到了。」欧阳坚摇头苦笑道:「唉!你呀……」欧阳晶嘻嘻一笑,忽然板起了俏脸道:「三哥!你怎幺这样啊!一声不响的就失踪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二姐有多担心啊!前些天听说你在襄阳出了事,人家真是急死了呢!」欧阳坚低声道:「我知道的,害得你和二姐担心,真是对不起。」欧阳晶道:「三哥!这次的事,是不是司徒浩然那坏蛋干的?」欧阳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欧阳晶轻咬银牙,狠狠的道:「司徒浩然!幸好三哥你没事,不然我非把他们司徒家所有的人都……都……都杀了不可!」欧阳坚心中一阵感动,感受到这女孩与她哥哥之间的深厚亲情,忽然间再不知道应该和这美丽单纯的女孩说些什幺。

  欧阳晶忽然又道:「对了,三哥,你以前都是叫我晶儿的,怎幺刚才会叫我小妹呀!」欧阳坚心中一凛,微笑道:「那是因为晶儿你长大了嘛,所以当然不能像以前般叫你啦!怎幺你不欢喜我那样叫你吗?」欧阳晶不依的道:「不要,我还是喜欢三哥哥你叫我晶儿!」欧阳坚笑道:「好好好,那我还是叫你晶儿,好不好?」欧阳晶点头道:「嗯!」欧阳晶轻轻的倚着欧阳坚,又道:「咦?三哥,你说话的声音是怎幺啦?我好象觉的你的声音和以前比变了好多啊!这是怎幺回事呀?」欧阳坚沉默半响,脸色惨然的笑了一笑,伸手解开胸前衣襟,抬起头道:「是吗?真的变化很大吗?」欧阳晶怔了一怔,坐起身子向欧阳坚望去,只见他左胸口处赫然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心脏处直至咽喉部位,触目惊心,而身上各处更是被层层伤布包扎着,令人惨不忍睹。

  欧阳晶一声尖叫,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倒在欧阳坚怀里,道:「哥哥!哥哥!这条伤疤……还有你身上的……哥哥!原来你的伤这幺重!你还疼不疼啊?该死的司徒浩然!我一定要杀了他!」欧阳坚轻轻的将她搂入怀里,看着欧阳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想起了蔷儿,不由得对这个美貌少女突然有了一丝歉疚之情。

  便在这个时候,忽然间车外响起一声惊天动地般的惨叫声,欧阳坚与欧阳晶同时一惊,外面又出了什幺事呢?

  欧阳晶向车外大声喝道:「段叔!出什幺事了?」段煊掀开车帘,答道:「回五小姐,刚才属下盘问那人的时候,那人突然间冲开了穴道,想要偷袭属下,属下无奈只能重手将他击杀,请五小姐恕罪。」欧阳晶怔了一怔,道:「那家伙居然能够冲开我点的穴道?呀!还真是小瞧了他呢!段叔,查出他的来历了吗?」段煊道:「没有,那家伙死不开口,没有露出一丝口风。」欧阳晶点了点头,道:「不管他了,这家伙居然敢打我们欧阳家的主意,应该是司徒家的人!」段煊道:「这个属下不能肯定,不过单看这几人的武功路数,尤其那为首之人,内力深厚,掌法更是精妙无比,绝不象是司徒家的武功。」欧阳晶想了一想,道:「是呀!听段叔你这幺一说,我也觉得那三个人的内力很是怪异,不象是司徒家的武功呢!而且他们司徒家精于剑术,可没听说过掌法有什幺高明之处的。」段煊看着车内的欧阳坚道:「三公子,难道除了司徒家,还有别人盯上了我们?」欧阳坚心中也是颇为奇怪,难道除了剑宗司徒,欧阳坚还另外得罪了旁人不成?当即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段煊微一沉吟,道:「看来此次返回凤城,路上绝不会太平,三公子,从这里返回凤城共有两条路,一条是经登州往仳离山,过义阳,光州,灵谷诸县,可在半月内抵达凤城,另一条是往竟陵,沿水路而下,不出十日便可返回家中。」欧阳晶道:「段叔,你看这两条路,哪一条安全些呢?」段煊摇了摇头,道:「据属下看来,这两条路,都不会太平,三公子,依你看来,我们应该从哪边走呢?」欧阳坚笑了一笑,耸了耸肩膀淡然道:「走哪边还不是都一样,既然走水路可以近一点,那就我们就走水路吧!」欧阳晶点头道:「没错,那我们就从水路回去!我才不信,能有人能把我们怎幺样呢!」段煊道:「既是如此,那属下遵命,即刻便去准备。」段煊刚刚转身离去,不远处就响起一阵马蹄声,只听远远的有人叫道:「是谁?啊……原来是袭人姑娘与晴雯姑娘!」欧阳晶面露喜色的转头看向欧阳坚,道:「三哥,你的那两个宝贝丫头来了呢!」她话音未落,前面两匹骏马已疾驰而到,两个窈窕的少女从马上一跃而下,一左一右的落在马车前面,齐声向车内的欧阳坚叫道:「公子!」在车外火光的照耀之下,只见这两个少女一个身穿蓝衣,容貌端庄秀丽,另一个则是一袭黄衫,明艳动人,两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到车内欧阳坚那张苍白的脸与浑身的伤痕,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同时淌了下来。

  欧阳坚看着两人,却不知道哪个是袭人,哪个才是晴雯,只得道:「你们来了。」那黄衫少女哇的一声哭将出来,一下冲入车内,抱住欧阳坚的身子哭道:「公子!你身上的伤……呜……」欧阳晶泪水也流了下来,咬着嘴唇轻轻道:「晴雯,你小心些呀,哥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蓝衣少女也走进车内,看着欧阳坚苍白英俊的脸容,轻轻道:「公子,你……没事就好,真是老天保佑,佛祖保佑……」欧阳坚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两个赶了这幺远的路,很累了吧?」那晴雯摇头道:「我们不累,一点都不累。」袭人道:「公子你身上有伤,一定很累了吧?晴雯!我们不要防碍公子休息,有什幺话明天再说吧。」晴雯点了点头道:「嗯!」欧阳晶用衣角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道:「晴雯,袭人,我们下去吧,让哥哥好好休息,有什幺话我们明儿再说。」看着这三个美丽的女孩子一个个欲走还留的走下马车,挂上车帘后欧阳坚长长的吐了口气,要假冒欧阳世家的公子,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再听得啪的一声车夫挥鞭的清脆声响,长长的车队重新向前方疾驰而去。

  申城,为大顺天王汪道原之首府,位于东海之滨,长江出海口处,而在申城城西的西山下面,江东三大世家之一,以绝世剑法名动江湖的剑宗司徒家的红叶山庄便依山而建,座落于此。

  此时在红叶山庄的兰轩之内,剑宗司徒家的当今少主司徒浩然正负手站在窗前,仰望天上浮云,他上身虽是衣衫整齐,但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着,长达六寸的粗大肉棒正在跪在他胯前的中年美妇的小嘴中不停的抽送。

  那中年美妇年约三十余岁,容色艳丽,眉目如画,全身赤裸,胸前的双峰雪白丰满,眼角处虽已有了些许淡淡的鱼尾纹,但却更增她成熟女人的诱人媚态。

  中年美妇双手扶着肉棒,变化着各种角度,努力让大肉棒一次次的深入自己的喉咙深处,尽心尽力的取悦着身前的这个年纪比她小了差不多有十岁的年轻男子。

  司徒浩然低下头来,看着那美妇美眸中春情无限,满脸晕红的迷离美态,心中一阵冷笑。

  这时那美妇艰难的吐出了口中的大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吸吮舔弄,美丽的双颊深陷下去,小香舌缠绕在龟头上面,轻扫着司徒浩然的敏感部位,持续的酥麻感觉让司徒浩然舒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美妇及时的吐出肉棒,媚笑着用手指弹了一弹龟头,然后把大肉棒放到自己的乳沟之中,用双手压紧了胸前丰满柔软的双乳,将司徒浩然的坚硬的肉棒紧紧的裹住。

  美妇媚笑着看着司徒浩然,道:「浩然,这样舒服吗?」司徒浩然的大肉棒慢慢的在她乳沟中抽动着,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挤压感觉迫使他继续向里面深入,享受着那雪白乳肉无处不在的层层弹性。

  美妇低着头,一边用双手紧紧的压挤乳房,一边努力的用舌头去舔着那不时从乳沟中露出的肉棒,灵巧的香舌在马眼上不停的舔弄。

  司徒浩然满意的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摸弄着美妇那两只肥白粉嫩的大奶子,手指把玩起她翘起的那两只黑黑乳头。

  美妇呻吟着更加用力的将乳肉紧紧的裹住肉棒,上上下下的激烈摩擦使得司徒浩然肉棒上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狂涌而来,一股浓烈的白浆激射而出,恰好尽数喷入了那美妇低下头舔弄肉棒的小嘴之内。

  美妇淫荡的抬起头来,微微张开小嘴,一股白浆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司徒浩然低声喝道:「不许吐出来,给我全喝下去!」美妇媚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嘴角的白浆拨入自己的嘴里,随后将口中的浓烈的白浆尽数咽下肚去,还伸出香舌将司徒浩然的大肉棒上舔的干干净净。

  司徒浩然俯身将那美妇的身子抱入怀中,转身向房内走去,走到内室床边将她一下扔到了大床上面,那美妇坐起身来,轻笑道:「怎幺?浩然你还要吗?」司徒浩然微微一笑,用手抓着那中年美妇的双臂顺势一推,那美妇便温驯地躺倒在床上,星眸半闭的不再动弹。

  司徒浩然俯到那中年美妇的胯下,用力将她的双腿向左右分开,看着她那流满了蜜汁的蜜穴,只见那处艳若蜜桃,阴唇四周野草茂密丛生,透明晶亮的蜜汁正从那肥美的蜜穴中滴落下来,心中欲火再度狂升,张开嘴便升出舌尖探进了那蜜穴中舔弄起来。

  「哦……啊……好……好舒服啊!」美妇快乐的喘息着,大大的张开了双腿,扭动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不断向上挺耸,迎合着司徒浩然的舌头。

  司徒浩然使劲的托起美妇那白嫩的大屁股,将整个脸贴上她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蜜穴,连鼻带嘴猛烈的吸吮着,美妇尖叫一声,反应愈来愈为激烈,她脚掌撑住床板,将大屁股整个挺了起来,双手使劲的将司徒浩然的脸按向蜜穴,不断的来回磨蹭。

  司徒浩然奋力的挣脱了美妇的双手,站起身来跪到美妇的白嫩大腿之间,早已恢复元气的大肉棒在她湿淋淋的的蜜穴外开始不停的摩擦。

  「呀……浩然……我受不了……你快进来啊!」一经摩擦,那美妇的蜜穴中传来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细软的腰身,粉脸火红的荡声叫着:「浩然!浩然!快来呀!」司徒浩然淫笑一声,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全根进入了美妇滑腻幽深的蜜穴之中,「啊……好好……哦……」美妇快乐的呻吟着,向后仰着身子,用力的挺起大屁股迎合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来。

  司徒浩然望着身下这美妇人欲仙欲死的快乐表情,淫笑着捧起了她的肥白屁股,使得她的下体悬空,然后扛起她的那双滑腻修长的玉腿,大肉棒使劲的往肉洞中抽送起来,发出一阵滋滋的淫糜声响。

  「啊……啊……」美妇在司徒浩然的强烈撞击之下,俏脸上显出一副极度销魂的媚态,淫声叫着道:「浩然……浩然……快……用力……啊……」她一边不停的浪叫,两只玉手撑着床栏不断无意识的摇荡,狂乱地摆动着大屁股迎合司徒浩然的肉棒,蜜液从深处涌动出来,随着司徒浩然的肉棒不停的进出大量的流出了体外,顺着雪白的双腿流在了床单上面。

  司徒浩然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伸手摸弄着美妇胸前的丰满玉乳,大嘴更是盖到了美妇的樱桃小嘴上面,吮吸着她口中的粉嫩诱人小香舌,两人的下腹由于猛烈的撞击发出阵阵的啪啪响声。

  司徒浩然喘息着放开美妇,从她蜜穴中抽出肉棒,喘息着道:「来,转个身,把你的大屁股翘起来!」美妇狐媚之极的横了司徒浩然一眼,娇喘着翻过身来趴到床上,双手交叉叠在一起,头枕在双手上面,双腿弯曲着跪着那里,高高的翘起了肥白的大屁股。

  司徒浩然跪在美妇的屁股后面,扶着大屁股肉棒用力一挺,马上全根没入了那已是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面,开始前后挺送起来。

  美妇高高的翘着屁股向后迎合着,胸前垂下的大白奶子剧烈的晃荡,脸上尽是一股陶醉神迷于快感的神情,小嘴里不断的娇唤着:「浩然…浩然…用力……啊……啊!要死了……」一阵销魂无比的快感从蜜穴中狂涌而来,强烈的刺激使得美妇全身的雪白肉体不停的颤抖起来,她两眼翻白,檀口大张的尖叫一声,随即便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张开着迷人的红唇不停剧烈喘息着。

  司徒浩然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用力拍在那美妇又圆又滑的肥白屁股上面,顿时引起一阵波涛荡漾,淫笑着道:「淫妇,你是爽了,可我还没够呀!」话音未了,司徒浩然一把将美妇的雪白屁股抱起来,随即两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向两边一分,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花后庭处细心的抠挖抽插起来。

  美妇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上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只有屁股高翘着向后迎送挺耸,司徒浩然伸手粘了一点从蜜穴中流出的蜜汁,涂抹到她的肛门处,然后便握住坚硬的大肉棒压在那美妇的股沟之间,再朝着她那菊花后庭用力插去。

  「不要……后面不要啊……啊……」美妇剧烈的尖叫着,司徒浩然双手用力定住美妇的臀部,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别动!不许动!」司徒浩然的肉棒慢慢的深入了美妇的后庭之中,感觉着她那屁眼内紧窄之至的绝妙感觉,不由得长长的吐了口气出来,随即便前前后后的慢慢抽送起来。

  美妇的后庭显然并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在经过了开始的一点不适之后,便随着司徒浩然的抽送熟络的反应起来,她的屁股不停的转动迎合着,在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中,美妇再度的恢复了一点元气,小嘴中又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司徒浩然右手探到美妇的胸前,抓住一只雪白的大奶不停把玩着,左手的手指则插入了美妇的蜜穴之中,肉棒在后庭中尽力抽送。

  美妇感受到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肠中不断的贯穿着,其中无比舒畅的快感使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无力的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她粉嫩的雪白屁股,努力的承受着司徒浩然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俏脸上满是兴奋畅快的快乐表情,小嘴里淫浪的叫着:「啊……好胀……哦……舒服……啊……」司徒浩然的肉棒被美妇后庭里的直肠嫩肉一阵强烈的收缩夹缠,舒适得几乎叫出声来,龟头处更是感到阵阵酥麻快感,当即用尽力气的向前猛地抽插了几十下重的,大叫一声道:「六婶!我出来啦!!!」话音未了,一股火热的白浆已激烈的喷入了美妇菊花后庭深处。

  司徒浩然喘息着拔出肉棒,道:「来,六婶,帮我把它吸干净了。」美妇吃力的答应一声,毫不犹豫的便转过身来,将刚刚从她后庭中抽出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香舌滑舔着大肉棒的马眼与龟头,不时的发出滋滋滋的好吃声音,不一会便将大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司徒浩然无力的靠在床头之上,看着趴在自己怀内的那中年美妇,微笑道:「六婶,以前常听人说你是绝顶的天生尤物,今日一试,还真是名不虚传呢。」那美妇人娇媚的捏了一下司徒浩然的胸肌,不依的道:「浩然!不许你笑人家!」司徒浩然哈哈大笑,道:「那幺六婶,我和六叔到底是谁干得你比较舒服呢?」美妇娇笑道:「那当然是你啦,那个东西又大又长,还那幺硬,干的人家差点连魂都丢了呢!还有啊!不声不响的还玩了人家的后面,很疼的啊!」司徒浩然淫笑道:「不是吧,难道六婶你的小屁眼不舒服吗?我看你也很有经验啊,当年六叔想必也很喜欢干你的小屁眼呢!」美妇一阵荡人心魄的娇笑,道:「小色狼,少胡说八道,你六叔哪有你会玩女人啊?哼……」司徒浩然笑道:「是吗?那六婶你的小屁眼是由谁开苞的呢?」美妇狠狠的捏了一下司徒浩然重的,娇嗔道:「不许你再问这些羞人的问题!」司徒浩然满意的哈哈笑道:「好,好,六婶我不问便是。」美妇静静的依偎在司徒浩然的怀里,过了好半响才轻轻的道:「浩然啊,这次人家的身子都让你玩了个遍了,你刚才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哦!

  司徒浩然微笑道:「我知道的,六婶,你就放心吧。」美妇又道:「还有,浩南那孩子怎幺说也是你堂弟,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司徒浩然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好好看着八弟的。」美妇开心的吻了一下司徒浩然,媚笑道:「那六婶可就多谢你了,以后浩然你什幺时候需要,六婶就什幺时候来陪你,随便你怎幺玩都行,好不好?」司徒浩然微笑道:「那就这幺说定了,好六婶!亲亲六婶。」美妇娇笑一声,又道:「好啦,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去了,改天再来陪你。」司徒浩然点了点头,那中年美妇匆匆穿好衣服,走到门前向他挥了挥手,便带上了房门悄悄离去。这个时候司徒浩然忽然坐起身来,嘴角边倏的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过了许久,窗外忽然响起一阵轻微之极的衣袂声响,司徒浩然面色微微一变,从容穿好衣服,负起双手走到窗前,淡淡道:「什幺事情?」窗外一个青衫文士恭声道:「属下刚才收到消息,欧阳坚尚在人间,现在正与欧阳晶,段煊一起赶赴竟陵,意欲沿水路而下,返回凤城。」司徒浩然面色一变,冷冷道:「这不可能,欧阳坚中了我八成功力的九响音剑,内脏粉碎,又摔落悬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救得活他,怎幺可能尚在人间?」青衫文士道:「属下也不明白,只是情报确实如此,据说有人曾亲眼目睹段煊在南安客来客栈中接出欧阳坚,当时他虽然面色雪白,行动不便,脚下更是虚浮无力,但只看面貌举止,确实便是欧阳坚无疑。」司徒浩然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幺可能不死呢?莫非这是欧阳家的奸计,随便找了个人假冒欧阳坚?」青衫文士道:「属下也这幺想,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为什幺要这样做呢?」司徒浩然用力一拍窗台,冷冷道:「不错,无言!你即刻与浩天率人赶赴竟陵,好好看看那欧阳坚到底是真是假。」青衫文士道:「是,属下即刻便去准备。」司徒浩然点了点头,看着那青衫文士转身正要离去,忽然叫道:「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青衫文士转身道:「少主请问。」司徒浩然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最近老八怎幺样?」青衫文士道:「少主是说八少爷?」司徒浩然道:「不错。」青衫文士道:「八少爷最近还是老样子,沉迷酒色,根本不理家中事务,听说他最近又迷上了怜花戏院的当红戏子蔡琪与钟卓妍,正在疯狂追求那两姐妹。」司徒浩然点了点头,道:「很好,你给我派人好好盯着他,若有什幺事情,立即向我禀报。」青衫文士道:「是。」司徒浩然抬头望天,道:「你这就去吧,这次行动,由你全权处理,切莫教我失望,你记着,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欧阳坚,我都要他回不了凤城!」青衫文士从容道:「属下遵命。」说罢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