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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清晨,何家老镇还沉浸在梦乡里,镇口两棵大槐树上,鸟儿揪揪。有起早行道的,赶着牲口驮着货物奔县城而去,随着牲口项下铃儿响动,都想头午进城不误了正事。

  如此安静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只有两个早起的丫鬟蹑手悄脚的打水,热茶,作些清洁事物,生怕弄出大的响动。

  西风阁里,峦云桥峦大管家却早已短挂长襟,周身一丝不乱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品茶,一手拿着一封何金虎老爷的家书,上下不停的看着。

  对面坐着刚刚星夜赶回的一直跟随何老爷左右的陶二管家,峦云桥一边读着信,一边听着管家叙述着何金虎得行止进程,不住的点着头。何金虎一行已经到了六朝金粉的金陵,约见当地权贵,联络诸项事宜。

  半晌,峦二看完了信,抬起头来直视风尘仆仆的陶管家,两道清亮敏锐的眼光让这位陶二管家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了。你先去用饭,老爷信上提到得几件物件儿我知会人去库房取来。还要辛苦你急着赶回去,因为这几件东西价值连城,就叫总护院寻两个身手好的陪你赶回去,路上也有个照应。」峦云桥把信轻轻往茶盅下面一压,面色平静的吩咐着。

  这时孙家的从楼上转下来,一手轻掩着衣襟,一手飞快的系着扣子。见屋里二人看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低下了头。从炉上取了铜壶热水,给二人续了茶水。

  峦二只是扫了她一眼,继续叮嘱道:

  「你为人作事稳当,所以此次老爷出门我才安排你跟随。常劝解着老爷一些别随着性子来。出门作这麽大的事,多少要警醒着些。金陵虽然秦淮烟粉之地,要劝老爷少尽女色。有模样人品周正的买两个在身边伺候也就行了。你实话说与我,老爷在外是不是经常支开你们宿花眠柳啊?」「这……不敢瞒大管家,老爷此次有些反常。好像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事虽不耽误,但也经常出入流连那些销金窟,声色犬马不断……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我们哪敢劝阻啊。」峦云桥听了眉头一皱,叹了口气:「也难为了老爷,人生苦短,事到临头方知难那~ !不过这样不行,你回去给老爷带话,就说我说的,老爷所托之事以有了徵兆,让老爷以家业老小为重。原话传递一字不许露,更不许走样。你可听清楚了。」「是,小的一定原话转达。」陶二管家听峦云桥语气沉重,连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了饭就起程,不必再来辞我。府里这边让老爷尽管放心,一切安好。

  陶老弟,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峦云桥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风阁,临行时在其背上轻拍两下。这已是这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举动,让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着陶管家远去的身影,峦云桥沉思了片刻,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早饭用罢,峦二遣散了回事的众家人,独自踱步向何府北边走来。

  进得一进跨院,两旁的青松翠柏旁立着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红的大字,「家法无情」。峦云桥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匾额,上面油光黑匾拓着三个金字「落红堂」。

  门上的两名家丁见峦大管家来了,连忙跑过来见礼。峦云桥示意他们不要声张,轻问道:「柳红在里面麽?」「回大管家话,今儿一早就有几个犯了家法的让刘管家拿了,专送到落红堂来。柳二管家想是正在发落。」峦二点了下头,迳直绕过影壁,向内进去了。

  刚进了院内,就见远远的廊下一排跪了十几个露着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

  三个同样只穿了一件半透绸袍的女孩子头顶着茶碗,正扭着窈窕的身子练习迈步。身后一个管事打扮的妇人手拿着蔑条训斥着:

  「手,手,放什麽位置又忘了?刚教过你的。还有你的腰,乱扭什麽……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这管事妇人脸色粉白,到不难看,却凶得像只老虎一样,见练步的女孩子哪有错处,狠狠一蔑条就抽在女孩子的翘臀上。打得练步的三个女孩子眼泪直流,又不敢躲闪,生怕头上茶碗掉落遭到更严厉惩罚,按着规矩艰难的走着步子。

  只是蔑条打在肉上,啪啪作响。每一下抽打,都吓得旁边跪着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哆嗦,就彷佛是打在她们身上似得。

  峦云桥也不惊动,竟自挑帘子向厅内走去。

  进得厅来,因为窗子外都阴了竹帘,一股阴森凉气由脚底而起。

  峦云桥到是没觉得什麽,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没见柳红这丫头了。不知道这丫头出息成个什麽样子。于是也不作声,悄声绕到屏架后偷偷向厅内看去。

  厅内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还布置着木架,条蹬,钢索铁链,旁边架上皮鞭板子,钢锉铁钳,厅内一角还放着一架木驴。俨然是一副刑堂模样,按何府的家规,家里众人犯了家法,触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红和刘四两位管家处置。此外,柳红的落红堂还分管家里丫鬟佣人的买卖调教,各个房里的分派使唤。

  厅正中屏风前一张长条春凳,柳红裹着柳绿色的锦荣披风,浓妆淡抹,懒洋洋的半躺着靠在锦团上。身后使唤的丫头仆妇,堂下还站着几位家丁却是笔直站立,厅内美人不少,却连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两个小丫头跪在柳红脚前,轻轻给她捏揉着。

  厅前理石地上,整齐的跪着五个女人,为首的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却指头粗的麻绳上着绑。

  最后面跪着的一名美貌妇人,周身绫罗珠翠,身份不低。

  峦二不觉心下诧异,是她,她怎麽也被发落到落红堂来了?

  「你,上前来回话。」柳红抬手指了下那个被捆着的女孩子。那女子头发有几分蓬乱,脸孔圆润,只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显出几分青春之色。听得柳红唤她,便跪爬了几步,抬头小心的看了柳红一眼,又把头低下。

  「内院管衣料裁制的画梅?」

  「回柳二管家的话,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谁给你的胆子,何府是什麽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厮,裹带细软潜逃?不要命了吗?」画梅听了柳红责问反倒心安下来,平静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时,跟我也算熟络。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会不知麽,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开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爷不再,前儿李二管家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寝。没法子,才想让他带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拿了回来,只求柳姑娘看在过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峦二爷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柳红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脚下的画梅,想起自己刚进何府此女对自己也曾有些照应,心下不免几分同情。

  「好可怜的一对鸳鸯,逃就逃到天边,远远的躲了,自没人来为难你。何苦又被拿了回来。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会不知道何府是只有进没得出的地方,进的何府来,你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连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了。你那情郎那边柳红我管不着,至于你……家规森严……你就认命吧。」说完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人早过来,掐小鸡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画梅认命的看了眼柳红,紧闭了一对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缚在一条长凳上,不由分说三两把褪下画梅的裤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双腿间一缕淡淡的毛发掩着下阴处两片诱人的花唇,让旁边站立的家丁不由双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抬过一个火热的炭盆,从里面抽出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抬眼看向柳红。只等着一声吩咐。

  柳红身边几个丫鬟早吓得目不敢视,低着头,彷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红抬起头看了看厅前的花族,淡淡说了声:「行家法吧。」家人再二话不说,只轻轻一按。

  「啊……!」随着女人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是。」几名家丁心下暗喜。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一身细皮嫩肉点滴未损,慢慢将养过来,正是难得的泄欲玩物。听到柳红吩咐,一名家丁暗地里不知在何处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两名家丁架着画梅,拖到厅角木驴上,分开女人双腿,把个秘处下阴对着木驴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阴下体,只痛得画梅双腿乱踢,又被旁边男人用木驴两侧铁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开机括,那木驴背上仿似阳物的木橛开始在女人秘处上下捅动。

  画梅痛苦的扭动身子,妄图躲避下身阴处不断肆虐的捅弄,却又如何躲得。

  哭叫间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杀了我便是,何苦又这般折磨糟蹋我?」柳红摇摇头,轻叹一声的说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与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若你不肯服从家法处置,寻死觅活,莫说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爷不会轻易饶过。我虽可怜你,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想清楚了。」说罢,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画梅,转身怒气横眉的冲着另外三名跪在面前的小丫鬟冷然问道:「你们三个又填什麽乱,我听说,王二管事安排你们去陪侍新来的三位护院,这三位都是名门的江湖豪客,怎麽你们还不愿意?画梅你们都瞧见了,我这落红堂里哪一套挨下来,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说吧,你们想试试哪种家法?」三个女孩早在画梅被处置时吓得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筛糠似的趴跪着磕头回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护院的爷侍寝,只是那三位大爷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哪位爷的胳臂都几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侍寝哪还有命回来。求柳姑娘发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前落红堂管家是怎麽调教你们的。」柳红冷着脸道:

  「既然你们说私处柔弱,露出来给我瞧瞧。」

  「这……」

  三个丫鬟虽早非处子,但是当着如此多人袒露下体,却是犹豫不绝。

  「嗯??到了这里还敢不听我的话?」柳红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个女孩子战抖着手撩起长裙,褪下裤子小衣。三个稚嫩的阴户在六条白嫩的大腿淡淡的毛发间裸露了出来。旁边的女子也就罢了,两边的家丁不由得一个个暗暗咽口水。

  柳红踢开脚旁按摩的丫头,起身来到三个女孩子面前,看着三个忍辱露阴的丫鬟。随手伸到其中一个女孩双腿间掐了一把,命令道:

  「把屄掰开。」

  此女不敢违抗,伸出小手把两片花唇微微分开,露出秘道里粉嫩的肉。柳红立起二指不容分说得插弄了进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细嫩,只是长长的抹了水仙油的指甲刮得女孩阴内的嫩肉生疼,女孩撇着嘴想哭,又怕惹恼了柳红,只忍着不敢作声。

  「缩阴。」

  柳红在女孩秘道阴内抠弄了两把,继续命令道。女孩听命顺从的收腹提肛,收缩阴处。

  片刻,柳红拔出手指把女孩阴内流出的淫水随手擦在旁边女孩粉白的脸上,口中骂道:

  「就凭你们这点子本事,难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麽能让男人满意。哼~ !不过你们违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过。」转身命身边一仆妇取来三支儿臂粗的檀木阳具扔给三个女孩。

  「念你们是初犯,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自己去那边条椅上插弄得泄了身子,再在这厅内随你们挑三个男人,吹出精来,含在口里来找我。我就饶了你们这次,自然还会有人教导些房中术给你们。护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间就如何了得,我调教出来的,哪一个都敢说让他们第二天起不了床。」三名女孩进得落红堂,早吓掉了半条命。听柳红如此从轻发落,长长松了口气。再顾不得羞臊,连忙在厅内一边椅上坐了,六条玉腿叉开了高举过顶,袒露着下阴,把那木阳具粗大的龟头润湿了,缓缓纳入屄内,用力插弄,生怕误了工夫再受额外惩罚。不多时,三名女孩子便莺莺燕燕,娇呼轻喊,淫态初现,就惹得厅内男丁脸红脖粗,难以自制。

  柳红轻蔑的看了眼三个女孩子,骂了声:「三个骚货。」转回头看了看最后众人面前跪着的貌美少妇,此妇人狭长脸颊,细眉云鬓,星眸红唇,只是嘴唇有些微薄,琼鼻又过于直挺,面相显得几分尖刻。头上红宝石配饰,长长的雪白脖颈上也挂着一条红宝玉坠,趁上白嫩皮肤,活脱脱一个美人胎子。

  「这不是方夫人吗?为何也来到我这里,莫不是冲撞了大管家?」柳红确不知道以这位少妇的身份得罪了谁,也会来这里受罚。

  「贱妾如何敢称夫人二字,不过是我家小姐的贴身陪嫁丫鬟罢了。昨日里触怒了小姐,命贱妾到这落红堂受罚,并责令贱妾所受责罚如不能让小姐满意,就再不收留贱妾了。」美妇人说到这里,目中含泪,显得有几分神伤。

  「哦?这麽说,您是自己来这落红堂,甘愿受罚的?」柳红惊异的盯着眼前的美妇,她可清楚她口中的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里比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却是如今何府里的大太太萧玉娘,而方蓉就是从小和萧夫人一起长大的名分上的贴身丫鬟,其实二女以闺蜜相处,据说这位方夫人家里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为感念萧玉娘娘家恩情才认了主奴,并不当下人使唤。

  这方蓉与萧玉娘年龄相仿,关系亲密,当萧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为舍不得姐妹感情,便陪着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连何金虎见了都尊称一声「方夫人」,至于何老爷和这位「方夫人」是什麽关系,是否被老爷兼收并蓄,大娘萧玉娘都不作声,自然无人敢问。家里人都知道这位「方夫人」是地位仅次于大娘的存在,也就更无人敢将方蓉当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这落红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贵,到了这里说不得柳红也只能按何府的规矩办,多有得罪处,柳红先告罪了。」「方蓉知道了,是小姐要罚我,与柳姑娘无干。」「按家法,顶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记,再来回话。方夫人,得罪了。」柳红用目示意,旁边早有一名婆娘走过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脸,也不多言,左右开弓,啪啪两记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妇人脸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惯养,从未挨过打。有几分惊讶的着了两巴掌,又倔强的仰了仰脸,双手背在身后,只是头上耳边珠翠随着主人的晃动撞得乱响个不停。

  掌嘴的婆娘却不管那麽许多,见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气,熟络的手臂高扬。

  「啪!!啪!!啪!!啪!!……」

  一连几记耳光,抽在方夫人俏丽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发髻散乱,泪水横飞,本是白致俏丽的脸上泛起几分胭脂红色。因为她身份不同,穿着高贵,此刻却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责打,就连柳红都感到血往上涌,心中觉得分外刺激。正想着一会该怎麽淫虐这本来该是她半个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却听有人冷冷的说道:

  「好啦~ !先住手吧!家法虽然严苛,但方夫人毕竟不是下人奴仆,柳红你怎麽也该问明了情由,回明了大夫人,再动刑罚吧。」柳红心中一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急忙扭头看去,自己本家主子峦云桥峦二爷不知什麽时候,鬼无声息的从屏架后转出来,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柳红不敢怠慢,忙起身细步跑到峦云桥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软,双膝跪倒,低头回道:

  「不知道峦二爷什麽时候到得,柳红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谅一二。这方夫人是自愿来落红堂领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旧例规矩办,不敢擅自动刑的。」按说,依柳红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规矩并不用给峦云桥下跪回话。但一来柳红是峦云桥一手调教出来的侍妾;二来在柳红心中早把峦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尽管她在何府已经是权柄不小,阶上一呼百应的主儿,但在峦大管家面前,总是感觉还是那个在西风阁里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论何时,只要峦云桥眼光望过来,就像能透过自己衣裳,一丝不挂般的浑身发凉。不消主子发话,就该立即俯身爬过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 !即便如此,你也该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是你随便处置的?都身为府里的二管家了,还这麽不晓事理。」柳红听峦云桥话锋不善,心下害怕,连忙叩首回道:

  「柳红知错了,请主子狠狠责罚。」不知为什麽,柳红心中还带着几分期盼似的,彷佛又回到了在峦二身边伺候的样子。

  峦云桥再不理柳红,抬头看了眼厅内早就跪俯在地的一众家人,唯有那方蓉用手抚着挨打的脸庞,跪在那里却没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着地板。

  峦二也不多说,扫了眼厅角木驴上的哀哼不断的女人和一边条凳上的三个赤裸着下身的女孩子,视若不见的走到旁边椅上坐了,淡淡的道:

  「都起来吧,我也不过是随便过来看看,不用这麽拘礼。」听得大管家吩咐,众人才敢诺诺的起身,柳红忙接了旁边丫头递过来的茶,小心的献在峦二手里,便恭身站在峦二身旁听候吩咐。峦二并不看她,只把眼盯着跪在面前的方蓉,问道:

  「方夫人,你和夫人关系向来密切,因为何事冲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罚你,房中处置也就是了,这里可是你来的去处?」厅中诸人都听出峦大管家话中是有意回护方夫人,所谓「房中处置」即便在严厉,不当着下人的面,自是给她留了体面。

  方蓉抬眼狠狠扫了一眼眼前的大管家,冷然道:「多谢峦二爷有心了,方蓉冲撞了小姐,自有应得的惩罚,用不着峦二爷关心。」说完又狠狠瞪了峦云桥一眼,扭过脸再不看他。众人吓得个个面无人色,这府里上下包括老爷夫人还没一个敢如此跟峦大管家讲话。何况峦二爷方才话中分明有维护之意,这方夫人莫不是失心疯了。

  峦云桥到是没生气,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萧玉娘故意发作她,让方蓉来这落红堂吃吃惊吓也就是了。才喝退了柳红,想在众人面前,给她留个情面。没想到这事仿似还和自己有关,莫不是方蓉与夫人争执是和自己有关。峦二心思细密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忙各自的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众人皆诧异,忙各自的?这些人都是落红堂的差使,如今让他们去哪里忙?

  旁边尚有个画梅和三个丫鬟在受刑,这落红堂也不能无人照管。但是谁又敢顶撞这位峦大管家,包括柳红只得依言,纷纷向两旁散去。

  峦云桥也不为难众人,走到方蓉面前,低声道:「方夫人,跟我来吧。」也不等妇人说话,便转身向厅旁侧堂走去。方蓉犹豫片刻,才慢慢起身,跟着峦二背影进得侧堂,闭了房门。

  众人才有些恍然的懂了,不在正厅里讯问,去无人的侧堂。想是峦大管家看上了方夫人姿色,难怪方才回护了,不让家人动刑。如今何府峦大管家就是天,他要玩弄谁,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过问的。众人也装作不知,各行其位,只是小心着伺候。

  侧堂,本是供堂中管事人记录,商谈,小憩的所在,桌椅案卷理的一丝不乱。

  峦云桥进了堂内,安然的寻了主位坐了,微笑着看着随他进来的方蓉。女人理了理有几分蓬乱的头发,显得有几分恐惧和不安。

  「方夫人,这里再无旁人,你与玉娘到底为何事口角?以你和夫人的情谊,何苦翻脸到要把你交由落红堂发落?莫不是这其中还与我峦某人有关?」方蓉听罢冷笑道:「所为何事?峦二爷又何必多问,自家作下的事,自己心里分明。方才回护妾身,如今又把我带到这无人所在,莫非是想让妾身像我家小姐那样伺候大管家不成?」「哦?」峦二听了妇人讥讽,确定了他心中揣测,反而笑了,问道:

  「即便是峦某如方夫人所说,准备在此间玩弄夫人一番,你又待如何?」「方蓉不过是小姐陪嫁过来的下人罢了,身份卑微。大管家要如何凌辱作践,也自由得峦二爷喜欢。」说着方蓉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襟,却冷然接着道:「但是,峦二爷如果再敢去染指我家小姐,虐待欺凌与她,就算老爷维护管家,妾身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要知道,即便是何老爷在那房中也对小姐彬彬有礼,相敬有加,你虽为何府大管家,难道还大过老爷不成?!」峦云桥也不说话,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的美妇宽衣解带。直到妇人褪去了身上最后的亵裤,露出娇嫩嫩白花花的身子,才用嘲笑的目光在方蓉身上重点的部位来回的扫视欣赏着。直看得方蓉羞不可当,用手掩着胸口硕大的乳房和身下的秘处,瞪着妙目怒视着眼前好色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如何耍弄处置。

  「你是看到我那日在房中和玉娘亲热,才和她反口争执的是麽?」峦云桥收回目光,品了口手中的热茶,又把茶盅放下,淡淡的问道。

  「亲热?把小姐捆绑起来像狗一样的鞭打,凌辱,奸污……这就是峦二爷口中的亲热吗?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呵呵,方夫人切莫动气。不错,玉娘和峦某是经常那般戏耍。但是方夫人觉得连老爷也不能那样对待的何府大夫人,为何会在我峦二面前如此忍辱偷生而毫不作反抗呢?何人又能勉强夫人去如此伺候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惜同自己娘家的闺蜜反目?即便方夫人去逼问玉娘,她也不肯对你实言相告,峦某没有说错吧。」「这……想来是你抓住了我家小姐的什麽错处,欺她善良软弱,才逼她就范的。可恨小姐还多方维护你这个人渣。」方蓉到现在还不明白,萧玉娘为何不肯对自己吐露实情,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出卖玉娘,这一点难道玉娘会不知道麽?

  「这麽说,方夫人一定要给峦某扣一个逼奸主母的罪名了。」峦云桥笑着看着眼前怒目横眉的露体美人,他也明白了萧玉娘在被方蓉窥探到他和玉娘的隐私后为何要把方蓉发落到落红堂来。一是因为萧玉娘受虐的本性羞于对自己娘家的闺蜜启齿,二是因为柳红这里是峦云桥的地方,把方蓉发落到这里是想让自己收服了她这个密友,以免泄露出去,惹来麻烦。

  「难道你不是吗?」

  「你看到峦某捆绑了玉娘,玩弄虐打她。你却不想,除了老爷谁有权力如此对待堂堂何府的正夫人。」「除了你,还有谁如此大胆。」「错了,峦某虽然在何府说一不二,但就像方夫人方才所言,难道峦某还大过了老爷不成?天下间只有一个人能如此对待玉娘--就是她自己。」「什麽?你说是玉娘自己要求你那样对待她的?」「不错,否则以玉娘的温婉可人,娴淑正派,谁人敢如此对她。你以为柔情蜜意,软玉温存就是每一个妇人都会喜爱的麽?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女子的淫贱。

  柳红!!……哦?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突然峦云桥对着旁边放置案卷的山墙大吼道,也吓了方蓉一跳。目光看去,只见从书架后转出一名姿色俏丽的丫鬟,只是早吓得面无人色,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连忙跪倒,吓得连话也不敢回,只是不住磕头。

  这时,听到峦二召唤的柳红早推门进来。见个丫头跪在远处,正在给峦云桥磕头。又见方夫人裸着身子,想是被这丫头撞了好事。忙上前责问道:「竹香,你怎麽会在这里?」「你还敢问她??」峦云桥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柳红一记响亮的耳光。柳红在峦二盛怒之下并不敢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也不敢伸手抚摸,乖乖双手下垂着听主子发落。

  「我在这里和方夫人说话,你的丫头敢在暗处偷听。这就是你落红堂的规矩?你就是把人给我如此调教的?好吧,我看你把这贱婢如何发落。」峦云桥极少生气,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柳红自从伺候这位大管家,还没见过他如此发作过。便知道峦二和方夫人并不是交构被人撞见如此简单。

  柳红早过去一把抓住竹香头发,拎到峦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说劈手就是几记耳光打在丫鬟脸上,边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到哪犯贱不好,非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喜欢看是吧?今儿让你看个够,给我脱……!全脱光!~ !」说着连掐带抓,拳打脚踢,耳光嘴巴齐飞,拳脚巴掌乱舞。直打得叫竹香的丫鬟死去活来,却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着脱着身上的衣裙。

  只片刻,竹香就脱得一丝不挂,和方蓉一样露出一身娇嫩的白肉。被柳红蛮横的揪扯着秀发,身上的羞处也不敢遮掩,只露出浑圆的一对大奶子和身下一小丛黑黑的阴毛。

  柳红怒骂道:

  「贱货!说~ !你是从何时开始偷听的。」

  「奴婢原本就在屋里,因今天打扫迟了,怕大管家责罚,才躲起来的。奴婢不敢偷听,也什麽也没听到,求柳姑娘饶了奴婢这遭吧。」竹香见连在落红堂说一不二,趾高气扬的柳二管家都挨了耳光,知道这趟祸闯得不小。希望听凭主子打几下,消了气,好留自己一条小命。

  可柳红如何肯信,命竹香分开双腿,抬起脚就往女人下阴秘处狠狠踢去,嘴里喝骂道:

  「你个没脸的贱货,我让你偷听……让你听墙角……给我丢人……」一连十几脚,每一脚都用尽全力踢在女人阴处。竹香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女子,那羞处尚在娇嫩,如何挨得这狠毒的踢打,只挨了两下,两瓣粉嫩的花唇就肿胀充血,上面的褶皱都肿得消失不见。两条洁白滑润的大腿间突起的阴部更是象馒头一样高高肿起。

  竹香疼得浑身香汗,泪如泉涌,嘴中哭喊悲啼。却一不敢求饶,二不敢躲闪。几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浑身抽搐。却被柳红蛮横的揪着乳头拉将起来,命其分开双腿原样站好,露出下体阴穴,继续不断挨踢。

  直到柳红踢打得累了,竹香的双腿也再承受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战抖着抽搐不已。而女人红肿的下身已是隐隐泛出血迹。

  柳红娇喘着,看了眼脚上的绣鞋,已是被竹香阴处流出失禁的尿水弄得一塌糊涂。心中更是愤恨难消,指着竹香骂道:

  「贱货,这几下就受不得了,把姑奶奶的脚都弄脏了,给我舔乾净。」竹香忍着下身一阵阵的疼痛,跪缩在柳红面前,也不敢抬头,听得柳红吩咐,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红的绣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着鞋面上的污迹。

  柳红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长发,露出了女人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俏脸,骂道:「少在这里给姑奶奶装出这份可怜相,给我滚起来。去把我平常教训你们的皮鞭拿来!」竹香不敢违拗,慢慢爬起身子,艰难的挪着身子,就那麽赤裸着到外面取鞭子去了。

  柳红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观看的峦云桥和惊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回话道:

  「爷,奴管教无方。不过竹香这丫头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听到了什麽,断不敢乱嚼舌头。一会儿看奴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留她一条命吧。」峦云桥一直面带冷笑的看着柳红责打丫鬟,听柳红回罢,便知道这丫鬟竹香也是柳红的人,该不会有什麽麻烦,便道:

  「你还给她求活命,我看爷几日没收拾你,你浑身浪肉都发贱了。等一会儿你处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爷的规矩。也让方夫人见识,你是怎麽伺候男人的。

  」

  柳红听得浑身一抖,连忙叩了个头,媚笑着回道:「是。」正说话间,竹香蹒跚着回来,手里恭恭敬敬拿着一条九尾皮鞭,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铰接而成,又韧又硬,在桐油里润过几遍,油光锃亮,让人看着发寒。

  柳红站起身子,瞬间彷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得目光瞪着回来的竹香。直瞪得她打了个冷战。

  竹香连忙在柳红身前跪了,双手把鞭子高高举过头顶,等柳红接了,又像小猫似的乖顺的蜷缩在柳红脚下,继续张嘴去舔柳红的绣鞋,却高高举起白嫩的臀部,等候主子责打。

  「你这贱货,害得你们主子,我一会儿也要受罚。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是奴婢不懂事,连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应该的,听凭柳姑娘高兴。」柳红再不多说,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像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方蓉看得心中一触,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峦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只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正哼到一半,听柳红喝骂道:「还敢出声!」竹香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柳红手上不停,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撅的屁股上。只见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女人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的由浅转深的,像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尽管竹香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柳红却不管脚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

  空荡的侧堂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啪~ !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女人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柳红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却不闻一声求饶呼喊。旁边观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峦云桥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软声道:「峦二爷,她个小丫鬟也是无心的。确定不会出去乱讲也就是了,难道还真要了她的命不成。」峦二笑着点点头,开口道:「行了,看她个丫头倒也硬朗。打死了不是白费了你一番调教的辛苦?」柳红这才收了手,喘着气踢了竹香一脚。那竹香感觉主子停了手,一口气卸开,却是晕了过去。柳红冷冷的喊道:「来人!把她抬了下去。」半晌,几个妇人奓着胆子进得厅来,也不敢多看,把个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竹香抬了下去。有知趣的,顺手掩了房门,自去给竹香敷药疗伤不提。

  自下人们退出了侧堂,柳红就像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脸象饮酒般通红。也不顾在旁边俏丽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净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体来。

  柳红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肥硕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里掩在裙内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来,衬着腰腿更显得圆润隆起,不等触碰就有种能掐出水来的弹性。

  峦云桥欣赏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禁脔,笑了笑,从柳红的衣裳堆中挑了她外批的锦荣披风,回手扔给了还赤裸着的方蓉,道:「方夫人请宽坐,看峦某紧紧这骚蹄子这身浪肉。」方蓉接了披风裹在身上,听峦二这话并不想动自己。无声在旁边椅子上坐了,不知道峦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这套春宫是何用意。

  峦云桥走到柳红面前,伸手把柳红的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捏弄着上面娇小的乳头。柳红吃痛得娇吟一声,欲拒还迎的把胸脯挺了挺,媚眼如丝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喊了声:「爷!……」峦云桥也不说话,不知怎麽从袖子里变出一只翻毛的皮项圈递在柳红眼前。

  柳红默然的接了,熟练的系在脖颈下。整个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怀里,无视男人在坚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语道:

  「爷难得到奴这里来一次,可要玩个痛快。」

  说完抬手啪啪拍了两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体的美女推门而入,给这阴森的侧堂带来一片春色。这十名娇娘,个个生得娇艳明媚,肥乳丰臀,身材高矮相仿,年龄只在二八之间,迈着阿娜的步子来到三人面前齐齐跪倒,为首的一名女子还托着一个满放淫具的托盘。

  「你这是何意,刚刚不是还自吹带出来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护庄的武师都下不来床麽?怎麽这会儿自己却打上退堂鼓了?」峦云桥讥讽的看着柳红,手中系着女人项下皮圈的银链一紧,把个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脚前。

  柳红任男人勒着她细长的脖颈,抬着脸赔笑道:「不是奴偷懒,这是奴亲手调教出来的几名处女,想着让爷尽着性子快活。爷要知道,在奴这里,就是玩死个把人也是无碍的。」「这一院子的女人还不够爷乐儿得?这些女孩子,是让你调出来另派用场。

  再说爷的喜好,什麽时候由你这浪蹄子决定了?」说着抬手便在柳红肥大白腻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直打得臀浪翻滚,白肉直颤。

  柳红娇腻的轻声「啊~ !」了一声。回头对面前众女吩咐道:

  「把东西放下,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众女见日常在她们面前抬手间就订人生死的柳二管家,如今却像条母狗一样的伺候着,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了个头,把托盘放在案上,莺莺燕燕鱼贯退出。

  峦二也不理她们,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块板子转身便往方蓉处走去。只是苦了身后趴伏跟随的柳红,真的象条母狗一样,扭着腰肢,急挪四肢跟在峦二身后爬个不停,两只乳房晃来晃去,更显得臀肥乳大。

  峦云桥来到方蓉身边坐了,抚着手中一掌宽的板子对方蓉道:「怎麽样,方夫人,这贱货生的还不错吧。」只见这时柳红早随着峦二来到方峦二人座前,轻手把项下细链甩在身旁,转身跪倒,双臂平放地上,臻首垫在臂上,分开一双玉腿,高撅肥白的一对大屁股,把个后身秘处挺在二人面前,口中腻声道:「贱奴柳红,恭请主子峦二爷责罚。」方蓉细看眼前的柳红,她在何府多年,也知道这柳二管家是峦二爷一手调教,却何曾想过平常带着三分骄傲七分冷漠的柳红在峦二手下淫贱至此。挺在面前的这对女臀又怎是「生得不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柳红的屁股圆润硕大,白嫩细腻,臀缝幽深,就像个大水蜜桃一般耸在那里。下体阴毛早剃得乾净,两片花唇微凸却不见半点深色,露出里面粉嫩的屄肉水灵灵的可爱。就连那双臀间的菊花,也是粉嫩可爱娇羞得成螺旋纹状缩在臀肉深处。

  连方蓉这样的女子都觉得柳红此女屁股生得丰满可爱,忍不住想上去捏揉把玩一番。更何况是男人,能像峦云桥这样到现在还没有扑将上去,把持得住的男人恐怕绝然不多。

  「你这贱蹄子,爷有多久没紧你这身浪肉了?」说着,峦二还是忍不住在柳红的臀肉上抚弄了起来,入手弹劲十足,股肉从指缝间隆出来,松手间又弹回原处,像个肉蛋一样轻轻耸动。

  「爷已经一百四十六天没碰过奴了,弄的奴好想……啊!!……!」原来是峦云桥手指在柳红臀缝深处的肉缝上划了一下,只一下就见嫩肉间清水连涟,两片花唇内嫩肉害羞的缩在一处。

  「你这贱货是怎麽保养的,这发浪的地方好似比伺候爷那阵又粉嫩了许多,就像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嘻嘻!」柳红一阵嬉笑回道:「这可是奴的秘密,以后只要是爷喜爱的女子尽管放心送到奴这里来。只要耐得苦,不销半个月,奴保证还主子一个粉嫩的骚屄。」这话说得连方蓉都是心中一动,她当然知道自己随着年龄增长,下体逐渐的变黑。如今还没嫁人却像经历无数云雨似的,可是自己偏又无可奈何。如能有那恢复年幼时的法儿,就是吃再多苦怕是也心甘情愿的。但如今这羞人的话又怎麽能说出口。

  峦云桥彷佛猜到了方蓉心思似的,转脸笑着看了眼方蓉。羞得女人低头涵胸,满面通红。却见峦云桥抬手就在柳红的丰臀上拍了一板,果然是臀浪翻滚,白肉乱颤,看得方蓉都心中一动,只觉一股热流从那地方缓缓升起,耳边听得峦云桥笑骂道:

  「还敢跟爷讲条件,亏你还记得轻爷已经四个多月没玩过你。这麽久没沾腥,有没有想男人,勾引个相好的?」柳红挨了一板子,却仿若未觉,笑着道:「爷还好说嘴,谁不知道我是爷一手调出来的。就算奴犯贱卖肉出去,这何府里也没人敢碰奴一个指头。」「我可没禁着你去找男人,你这浪货没人肏,还忍得了?」说着又是一板子拍在女人屁股上,欣赏着女人忍痛收缩的阴处和菊花。

  谁知柳红却回过头幽怨的看了峦云桥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

  「就让奴再伺候爷几年,等爷玩腻了奴,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奴也就死了心了。」峦云桥心中一动,挺身一把薅住柳红的满头青丝,拉得女人高高扬起了俏脸。

  用手中板子在女人屁股上摩擦着,问道:「你怎麽知道爷没玩腻你这骚货。」柳红任凭男人的粗暴动作,扭动着丰臀回道:「因为奴屁股生得好看,奴至今还记得爷给奴开苞那晚,也是这样逼问奴。并说看着奴的屁股几年都玩不腻。

  怎麽爷只隔了这四个多月,有了新人伺候,就不想打奴了麽?」说着两行轻泪滚落下脸庞。

  峦云桥手中板子开始在女人的屁股上肆虐开来,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板子抽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与方才柳红鞭打竹香不同,声音更清脆响亮。

  而柳红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一下挨着,一边口中娇吟着,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男人手下的板子越来越重,打得柳红呻吟声越来越高。那肥白的臀肉渐渐透出红色,一道道板痕留在上面。臀肉一浪浪的翻滚着,而女人的翘臀或扭动或挺出始终也不曾闪躲。

  终于在女人的气促的喘息中,峦云桥手中的板子停顿了下来。这喘息声不但有柳红的,峦云桥的,还有方蓉的。

  方蓉听着这主奴二人间的对话,看着主奴二人游戏般的虐打。柳红香艳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阴处流淌出的蜜液。

  这一切都是她从未想像过的,从未感觉到得。说是凌辱,柳红彷佛是心甘情愿,说是虐待,不论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又都好像是那麽的快乐。方蓉只觉的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也随着两人之间的虐打逐渐沸腾,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就像那板子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样。在紧裹在披风间的手不知不觉间放在了双腿间。

  那里敏感的一阵悸动,方蓉清楚的感觉到什麽东西从自己的屄里流了出来。

  峦云桥渐渐象平息了喘息,手里的板子又拍了柳红的盛臀一记,喝问道:

  「说吧,浪货,爷为什麽喜欢打你的骚屁股。」柳红还是那种近乎撒娇的口气回答道:

  「因为奴的屁股生的大,生的好看,爷常说喜欢看奴屁股被打时候泛起的肉浪。」「爷喜欢,你就不喜欢吗?看你这下身骚屄湿的,都流了一地板。」「奴当然喜欢,爷真狠心,这麽久都没来打奴了。奴以为爷再不喜欢打奴的屁股了,再不想肏弄奴的骚屄了。」「行了,别装了,你也知道爷的规矩,说实话,这段日子,有没有自己偷偷打过弄过。」「有,爷不理奴这段日子,每日里奴都打那些浪货出气。但是夜里还是忍不住,自己打自己一顿才舒爽。啊~ !爷,奴错了,奴再不敢了,你饶了奴这回吧。」峦云桥也不再多说,手里的家伙却不再客气,狠起狠落,下下着肉。这次可不像方才的调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只几下就让柳红惨叫起来。

  那板子每一记都深陷进女人的臀肉中,而泛红的屁股很快就迅速的肿了起来。

  陪上柳红身上白嫩的肌肤,更显得刺目。

  峦云桥红着眼睛手抓扯着柳红的长发,用肘压住女人的小腰,在女人的屁股上一板一板抽击着。眼见红肿得屁股泛起紫色的肉檩,皮肤下透出隐隐的血点。

  正在快意间,感觉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猛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那眼神彷佛带着几分肉欲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渴望。

  当然那双美目是属于方蓉的,峦二可以清楚看到披风下方蓉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不由一笑道:

  「只顾了玩乐,倒忘了方夫人了。怎麽?方夫人也想收拾下这浪货?」说着把手中板子塞到方蓉手中,方蓉胆怯的接了,看了看峦云桥,有点不知所措。

  峦云桥在柳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再给爷撅高点,你方主子要赏你几下了,仔细伺候着。」说完起身离开了。

  柳红听话的把已经撅得很高的屁股又翘了翘,知情识趣的向方蓉那边举了举。

  方蓉先是伸手在已经红得发紫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触手热辣辣的烫。惊得柳红一阵哆嗦,接着便又恢复了臀部高举得姿势。方蓉挥动手中的板子在挺到自己面前的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记。

  柳红挨了,回过头媚笑道:「方主子,尽管用力抽打。不碍的,奴早就被主子打惯了,这几下还算轻的。就怕主子又去寻什麽厉害的家伙了。」说完回过头,若无其事的扭了扭肥大的屁股。

  方蓉扎着胆子又用力在柳红屁股上抽了两记,柳红回应以夸张的呻吟,彷佛是得了天大的享受。

  方蓉从没感觉过打人也会给自己带来快感,见柳红下阴肉屄生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那里捏了一把,入手酥润滑腻,引得柳红一阵娇吟。

  方蓉怯生生的问,「柳姑娘,峦二爷这麽打你,你不疼吗?」「疼……怎麽会不疼……但是我心里喜欢。方主子,你别叫我柳姑娘,我这时候不是二管家柳红,我不过是您和主子虐打的性奴,母狗,反正随方主子的喜欢。

  」

  「你真的喜欢挨打?」

  「嗯。不知道怎麽,挨打就像是被肏一样,奴喜欢被人征服被人控制被人奴役的感觉。」方蓉抬手又给了柳红屁股上一巴掌。柳红好像没想到方蓉会突然改用手,吃痛得叫了一声。方蓉看着红肿的女臀上留下自己一个清晰的白手印,然后渐渐的淡去。心下一种淡淡的快意涌起。不由得伸手按住了柳红的腰,一手左右开弓在女人紫红的臀手上用力的扇打。发出啪啪的脆响。越打力量越大,越打速度越快,方蓉感觉那种欺辱人的快感就像催动着停不下来。

  可能是峦二前面打得重了,柳红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却再喊:「方主子再用力些,啊……!打得奴好舒服,啊~ !痛快。再用力打啊~ !把奴的屁股打烂也不打紧。……!啊……!方主子,别捏奴的屄啊!~ 很痒的……」方蓉在自己抽打的动作中感到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浓重,身上越来越热,直想裸露了身子玩个痛快,同时分明的感到下阴处更加的湿润了。

  这时,峦云桥赤裸着上身,手拎着一副宽皮带走了回来。方蓉见峦二回来了,便害羞的住了手。

  「你那是在给她掸灰呢。你这种程度的抽打,打一天也满足不了这骚妇的要求。」说着拉起柳红的头发,看到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继续问道:「是麽?

  你这臭婊子!」

  柳红红这脸点了点头,回道:「是方主子心痛奴,不舍得对奴下狠手。」「对你这种淫贱材儿,就得下重手,你才过瘾呢,对吧。」「爷!……」「爷什麽爷~ !」「啪!」

  峦二抬手就给了刘红一记嘴巴,五个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脸上。柳红仿若未觉的挨着,娇羞的模样惹得峦云桥一下吻在了女人的小嘴上。柳红嘤的一声软在男人怀里,香舌贪婪的探出索取着。

  片刻唇分,峦云桥笑骂道:「好了,别发浪了,还不用嘴伺候。爷该好好紧紧你这身浪肉了。」柳红轻笑一声,俯下身去,轻手解开男人的裤带,露出早就搏起的鸡巴,一口含在嘴内,轻轻的吞吐起来。

  峦云桥舒爽的轻叹了一声,用力一拉手中皮带。啪~ !的一声脆响,惊得柳红和方蓉都是一颤。

  男人手中皮带挥动,先在柳红的肥臀上又抽了几下。接着目标便分散开来,一面挺动着下身肏弄着柳红的小嘴,一面在柳红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小脚上,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方蓉从没见过这麽打女人的,那一皮带下去,就在女人身上留下一条宽宽的红印。白嫩的皮肤被打得大片红肿。

  柳红口中被男人阳物塞了,不断吮吸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皮带抽下的瞬间从小巧得鼻子间发出阵阵闷哼。

  峦二打得兴起,抽出暴着青筋的阳物站了起来,踢掉脚上鞋子,一脚踩在柳红桃花般娇艳的脸上,眼看着女人美艳的脸蛋在他的脚下展压着,在地面上摩擦着,在他的脚下践踏着。

  手中皮带高举猛抽柳红高高撅起的屁股,嘴里命令道:「把你贱屄给爷扒开。」柳红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露出臀沟里羞涩的嫩屄。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峦云桥冷酷的一皮带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屄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峦云桥却不理睬女人的疼痛,手起鞭落,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柳红娇嫩的股沟里。柳红象发了疯一样扭动着,哭喊着,嘴里碎碎的喊着:

  「打啊~ !用力打啊~ !一百四十六天了,奴天天等着主子来抽打奴的骚屄,等得奴心都疼了。爷,今儿终于来打奴了,奴的全身都要让爷打遍的,就是打死奴,奴心里也痛快。」方蓉吃惊得看着柳峦主奴两人这段苦苦的虐恋,心中方才明白为什麽萧玉娘会那麽自甘下贱的由着峦大管家玩弄。比起柳红,又显得弱了很多。

  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柳红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松开。

  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开口求道:「爷。别打了,柳姑娘疼得不行了。」峦云桥还未等开口,柳红就开口顶撞道:

  「要你管,主子自打他的奴取乐,奴也愿意让爷打着开心。只要爷快活,奴我也快活。」峦云桥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看了看方蓉,开口问道:

  「方夫人,是否也想挨几下尝尝滋味儿?」

  方蓉听罢飞快的摇了摇头,身子紧紧缩在椅中,生怕这位残忍的峦大管家把她也拉过去痛打一顿。

  柳红见方蓉不愿,回头媚笑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动手把方主子制住,让爷狠狠打她一顿?」「这又何必,爷想打人还怕没人挨鞭子?」峦云桥扔了手中的皮带,把柳红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柳红马上象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片刻,峦二再次把柳红翻趴着按倒在地上,一手拽住柳红项圈上的链子,一手抱起她饱受摧残的大屁股,把个鸡巴狠狠捅入女人屄内,嘴上道:「小浪货,几个月没弄你了,看你还能不能劲得住爷的鞭挞。」「来吧,爷,奴想着呢。」二人就在方蓉面前毫无顾忌的肏弄起来。

  只见女人被男人拉扯着脖颈,被迫的仰着脸,撅着肥大的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用力的肏干着。而男人更是按着女人的腰,粗大的阳物在女人屁股间时隐时现,阴囊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柳红快活的呻吟着,感受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每一此插入带来的摩擦的快感,什麽疼痛,鞭打早都被抛在脑后。只有男人的每一次进出才能带给她充斥的满足。

  峦二的抽插时而快似疾风,啪啪作响;时而重似捶桩,将鸡巴几乎拔出女人体外,再重重捅回屄内,让小腹在女人被打得狼狈的屁股上猛烈的撞击。每当男人一次深入,都让柳红忘情的大叫一声。

  方蓉看得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甩脱了身上的披风,赤裸着身子凑了过来。

  在柳红的臀后亲眼看到了,峦二的鸡巴象兄猛的野兽进出着柳红的肿胀的嫩屄,带出一股股被搅得白浆一样的淫水。

  不知何时一个有力的臂膀环住了自己,男人滚烫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小嘴上。

  同时一只可怕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乳房。方蓉也顾不得羞涩,努力回应着探入她口中的男人的舌头,一任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抓捏着。

  慢慢的胸口的大手向下滑去,沿着平润的小腹向那黑色体毛掩盖的双腿间游去。方蓉轻轻分开了双腿,让那自己有几分恐惧的手能更轻易侵犯到那里。那可怕的手游在自己的秘处,古怪的找到了花唇上方,只轻轻一按。

  「啊……!」一声娇吟不由自主的吐出。方蓉感觉全身的骨头被抽走了一样,瘫软在峦二爷怀里。喘息着感受那只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游走,每次划过那秘处,偏偏只是路过般的轻轻触碰,便又滑到别处去了。

  如此几次,方蓉再也忍耐不住,几乎坐在了男人正肏干着的女人身上,双腿开始并紧,身躯扭动着,仿如用那里寻找着游走在双腿间的手指。终于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屄里,在自己温热的腔道里玩弄着。方蓉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再次有东西流了出来。

  「给我吧,峦二爷……方蓉……也要……」

  方蓉终于抛开了尊严,靠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耳边低声的请求道。

  大手离开了腿间,再方蓉还没反映过来之前就觉得身子一轻,被男人抱起,接着就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软软的热得发烫得物体上,是柳红的屁股,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坐上去会不会增加她的痛苦。紧接着就感到大腿被蛮横的分开,一个粗大而滚烫的东西狠狠的顶在了自己双腿间。

  方蓉不仅双手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双腿牢牢卡住男人健壮的臀部。接着下身就被一个滚烫的硬物凶狠的顶入。一阵疼痛感传来,伴随的还有充斥的满足和屄里嫩肉被摩擦的快感。方蓉几乎被烫得跳起来,她紧闭上双眼,生怕看到那可怕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峦云桥的阳物一下一下冲顶着方蓉的身体,在她娇嫩的肉缝中肆无忌惮的抽送着。

  「老爷也这样的肏干过你麽?」

  峦二的话好像从空中而来,一下把方蓉抽回到现实中,她羞涩的点点头,低低的回答道:

  「是的,但是不是和小姐一起,老爷从不肯在小姐面前放肆的。」「老爷经常去肏方夫人吗?」「没有,只有几次,都是在小姐睡着后,偷偷跑到我房里来的。」方蓉再顾不上峦二羞辱的字眼,在峦二兄猛的肏弄间羞涩的回答着。

  「那方夫人的小屄不是常年无人问津,白放着岂不可惜?」「峦二爷莫再调笑贱妾了,贱妾还没嫁人呢。」「怎麽没嫁人,不是和玉娘一起嫁给老爷了?我肏弄玉娘也是老爷默许的。」「什麽?老爷岂能答应?」方容一下睁开了眼睛,痴痴的望着眼前这个正在肏干她身体的峦二爷。

  「当然,否则你当这何府一两百个美人,峦某何故偏去招惹夫人?其中缘故你去问玉娘便知。」「她?……她不肯告诉我。」「呵呵,这样,等你回去把玉娘拉到无人处,先狠狠扇她两记耳光就说我命令她告诉你的。她自然就说了。」「这……方蓉如何敢作?」「有何不敢,你打了她一次,恐怕今后她少不得要求着你打她呢。玉娘其实就像柳红一样。」峦云桥不再多说,只是加快了身下的耸动,就在方蓉再次攀上巅峰后,拔出了鸡巴。

  就在方蓉略带歉意的目光中,毫不客气的捅入了身下柳红裸露的菊肛中。换来身下柳红一阵痛苦的惨哼。

  方蓉吃惊的看着粗大的阳物把柳红细小的肉孔处的菊纹撑得平复,然后毫无顾忌的捅弄起来。每次抽插,甚至还带出了缕缕鲜血。

  方蓉感觉身下坐着的女臀轻微的起伏着,峦云桥却不管柳红死活,只是自顾得狠抽猛送。终于再连续的三十几下之后,峦云桥按住身下的屁股,在柳红的菊肛内放射了精儿。

  柳红趴在地上兴奋得哭泣着。

  方蓉却趴在峦二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问道:「峦二爷为何不射给我,是怕我怀上二爷的骨肉,还是嫌弃妾身被老爷先占了身子。」峦云桥在方蓉的盛臀上掐了一把,也伏在她耳边轻道:「这次就给她吧,柳红这丫头其实心里苦得很。只要夫人愿意以后还多得很,明晚玉娘约我在佛堂弄她,方夫人如果愿意可以一同来乐。」「又在胡说,我要走了。峦二爷不想再行什麽家法了吧?」方蓉转身羞涩得推开峦云桥,转身去寻自己的衣裳。

  峦云桥抚摸着身下正在给他用嘴作着清洁的柳红柔软的长发,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穿衣的方蓉,笑道:「今儿行得不是何家的家法,而是我峦家的。」一盏热茶功夫,峦大管家和柳二管家正襟危坐的在落红堂的后院中品着茶。

  「着你调教的女孩子,要加紧教她们琴棋书画,更重要的是官中礼仪。老爷来信说,不久可能就要用到。再过些日子,刘四恐怕就会把那个艳妓弄来府里,也暂由你调教,你那保养小屄的秘方就不要藏着了,省的将来露出马脚。」柳红脸上还透着阵阵潮红,彷佛忍耐着痛苦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赔笑着回话道:「这些都没问题,就是要奴把」小红鞋「扮个处女落红都不是问题。奴现下可是落红堂的二管家。」「这就好,另外二姨娘曾婉儿好似两个月身上没来了。怕不是有了身子,你帮我多加留意些个。」「……」「怎麽?你不高兴?」

  「奴怎敢发作主子,只是爷为何不肯给奴一次机会,每次都射在后庭,奴今生就是配不上爷,但也愿给爷留个香火,奴就是死了,在地下也心甘情愿了。」说到动情处,柳红眼圈又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就是不敢落下来。

  峦云桥也感念她恋主之情,手抚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明白,只是我受了老爷的嘱托。怕是你身怀之日,便是给你指派夫君之时。我好容易调教出你这麽个知心的,还没玩够呢~ !」「难道奴有了夫家就不能再陪爷玩了麽?奴就是受再多苦,只要爷还念着奴,奴都会出来让爷快活的。」「不可,你一旦有了夫家,就安心过你的平民生活,到时候我自会安排。要知道覆巢之下啊!不过这都是后话,你既然有此心,以后你算好日子,到我房里来吧。」「谢谢爷赐赏雨露。」「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经摆平了麽?」

  「虽还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妇人已有三分屈服了。如若真个销魂,还要爷自己出马。只是爷好厚的面皮,今儿才收了方夫人,又惦记搞人家的老婆。这满园子的美人还不够爷肏得?」「大胆的小娼妇,倒管起主子的事来了。」「哼,爷要不要在这里再把奴剥光痛打一顿。下次,还不知道多久才挨爷的板子呢。哎呦~ !爷饶了奴吧,奴再不敢耍嘴了。」峦云桥见妇人真个疼得紧了,才收回捏在柳红屁股上的手,转身淡然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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