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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ㄚ头这个称呼是针对小女生,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先决条件是,你必须认识她,她也认得你,现在没有多少人懂得这个称呼了,现在的人把ㄚ头这种温馨的称呼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认识
  
  我遇见ㄚ头那年,刚结婚不久,年轻的很。有一个朋友住南部乡下,他在台北有间房子,所以就租给我,因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权充替它看家,我因为刚结婚,也穷得很,这就住下了,房子不小,足30坪,三间房,一厅一卫,就住我们俩夫妇,稍嫌空荡了点。
  
  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来房东朋友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汇回南部给他,一日忽接防房东来电。这个房东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点辞不达意,搞了半天才懂,原来是他另有一个熟人,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房东说,那人单纯得很,专跑香港的单帮客,大部份时间在香港,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老婆,暂时分个房间,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房东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事情就算定了。
  
  几天后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才18岁)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ㄚ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ㄚ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ㄚ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后ㄚ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ㄚ头一个人,这麽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ㄚ头一住久,跟我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乳罩都不戴,偏偏这ㄚ头胸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ㄚ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麽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ㄚ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麽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ㄚ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ㄚ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ㄚ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乳罩的T恤,胸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头面对面谈话。
  
  ㄚ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头,老婆就在旁边,ㄚ头也只是靠着我,什麽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ㄚ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ㄚ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麽多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麽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麽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麽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麽东西,问题是那麽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麽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麽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麽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麽说!
  
  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乳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背脊,一边跟ㄚ头说:「ㄚ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ㄚ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ㄚ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ㄚ头脸颊,用舌头顶着ㄚ头舌头,把ㄚ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ㄚ头嘴内,一阵吸吮,ㄚ头「唔、唔」连声,好一会ㄚ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ㄚ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阴茎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ㄚ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ㄚ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ㄚ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乳房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淡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赤着上身的ㄚ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ㄚ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ㄚ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ㄚ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ㄚ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ㄚ头三角裤是什麽型式的,双手拉着ㄚ头的三角裤,ㄚ头屁股又一抬,ㄚ头已全身赤裸。
  
  我这儿忙着脱ㄚ头裤子,ㄚ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ㄚ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赤裸的ㄚ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阴茎,稍一引导,阴茎已抵着ㄚ头阴道口,只见ㄚ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声,我发烫的阴茎已全根挤进ㄚ头那紧宰的阴道里。
  
  ㄚ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宰的阴道将我阴茎包得紧紧的,ㄚ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ㄚ头,一手掩着ㄚ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ㄚ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ㄚ头那少女紧宰阴道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脊往上,我双手抱着ㄚ头道:「ㄚ头、我要射了」。
  
  ㄚ头没回答,只「嗯」了声,也将我抱得紧紧的,就在我未射前,ㄚ头的阴道已一阵阵收缩,她比我更快高潮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的阴茎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射进ㄚ头阴道里。
  
  紧紧的抱着,在高潮消退后,我向ㄚ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ㄚ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三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左手T恤向阴户一掩,右手的三角裤快速的握住我逐渐变软的阴茎,同时双腿一挟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阴囊,右手的三角裤擦拭着我沾着淫水的阳具,头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一边享受着ㄚ头对阴茎的擦拭,一边伸出右手,食指点着ㄚ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不告诉你!」ㄚ头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两腿之间,隔着T恤,掩着阴户,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三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ㄚ头进入房间的赤裸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软了的阴茎,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蒙蒙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跟年轻的ㄚ头……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按熄了香烟,进了自己的房……「铃……铃……」清晨六时三十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闹钟准时响起,老婆因为预产期未到,还是得赶早起床,准备8点钟上班打卡。
  
  「懒鬼、起床了,还睡」先起床的总是老婆。
  
  「嗯!起来了,起来了」一挺腰,坐起了身子,转头望了望老婆,低胸的睡衣,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因为怀孕的关系,老婆两个乳房,显得更形涨满,两颗乳头,因为尚未生产,还带点粉红,故意不去看老婆那凸出的腹部,两手隔着衣服,一把抓着老婆那饱满的双乳,嘿!一手还握不住呢!
  
  「干嘛,大清早的,别吵啦!」老婆一伸手,拉下了我抓住她双乳的手。


  
  「大清早的,硬梆梆的呢!」我拉开了被子,指着硬挺的阳具。
  
  老婆一伸手,抓住我硬挺的阳具:「晚上回来,帮你消消火,现在别闹了,要上班、迟到不好!」「呼!」深深呼了一口气,虽然隔着一层内裤,那种被女人握住阳具的温暖感觉,究竟不同于自己的手。
  
  老婆握住阳具的手,用力握了两次,松开手道:「洗脸啦!」走出了房间。
  
  望着老婆的背影,起了身,穿上衣裤,清早的一场打情骂俏,使我安了安心,昨天夜里在客厅与ㄚ头的一场激情,至少老婆毫不知情,ㄚ头说得是,怀孕女人容易疲劳,睡得沉。
  
  洗好脸、刷好牙,转身出了浴室,ㄚ头就站在她的房门口,笑迷迷的望着我,还是一件T恤、一条短裤,看着她那白白的大腿,想起昨天夜里赤裸的ㄚ头,匆匆忙忙的也没细看ㄚ头赤裸后的身子,正当我想着ㄚ头赤裸的身子时,老婆的声音响起来:「搞好了没,吃早餐了!」「哦!好了、好了!」一边回答着老婆,一边跟ㄚ头说道:「ㄚ头、一起吃早餐。」ㄚ头笑了笑没回答,老婆的声音又来了:「是、吃早餐,烧饼油条加冰豆浆,ㄚ头买的,还用你叫呀,快点!」「呀!」我看了看ㄚ头,不知说什麽,ㄚ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头向在餐桌的老婆道:「大嫂、我来!」两个女人四只手齐动,三份早餐,一人一份已摆好在桌上。
  
  我坐上餐桌,望了望老婆和ㄚ头,再看着桌上的烧饼油条和冰豆浆,我小心的问道:「ㄚ头买的?」老婆瞪了我一眼:「我又没出门,烧饼油条会自己跑上来呀!」ㄚ头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冰豆浆,慢条思理的道:「今天起床早了点,所以就去买了一些早餐。」顿了顿又道:「喜欢吗?」「喜欢、喜欢,烧饼油条加冰豆浆最合我味口了。」一说完,烧饼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ㄚ头买的早餐,也不知道说谢谢,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婆在我咬了一口烧饼油条后加了这麽一句。
  
  那一口烧饼油条还没吞下,含着满嘴食物,连忙说了一句:「ㄚ头谢谢你呀!」一手掩着嘴,ㄚ头笑了笑,却不回话,只是两个眼睛直看我。
  
  很少有机会在这麽近的距离与ㄚ头面对面直视,所以我趁机好好的看一下ㄚ头,尤其是她的脸孔。
  
  头发是中长度、恰好在肩膀上,脸型居然是瓜子型的,属于那种图画上的古典美人那种瓜子脸,两道眉毛不浓亦不稀,鼻子看起来很挺,鼻下嘴上的隆中、两条线条特别醒目,嘴上、嘿嘿,这ㄚ头,一大早居然就擦上了胭脂,红红的嘴并不大,擦上了胭脂的嘴唇,角度鲜明,下巴处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弧度,两个耳朵被头发盖住、看不见,脸颊看来粉粉的,似乎是年轻的关系,两腮微带粉红,整体看来不是很美,却有一种看着图画中年轻女孩的感觉。
  
  ㄚ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烧饼油条,偶而喝上一口豆浆,她看了看我老婆,转向我道:「ㄟ,今天有没有空!」「今天有没有空!」这ㄚ头干嘛,清天白日的,我老婆就在旁边,她居然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当然有空,可是、碍着我老婆,我总得打一打太极。
  
  「有呀!」我回了ㄚ头一句,又道:「干嘛!」ㄚ头这一次不跟我说,她直接向我老婆道:「大嫂、人家今天有事,要到松山一趟,我又不认得路,一个人去也有点害怕,借你老公用用,陪我一趟,好嘛!」这妮子在撒谎了,她把嗲功用到我老婆身上,不知我老婆反应怎样。
  
  一些也不考虑,老婆立刻接了口:「ㄟ、帮帮ㄚ头,找个空带她去一趟,ㄚ头来台北也不久,松山又远,迷路怎麽办!」「应该、应该」这叫奉命偷腥,昨儿晚上ㄚ头主动找上我,今天她又要安排了,这一次她是明着来,可惜我老婆不明白,只是明白又如何,家里摆着这麽一个年轻美媚,早晚会出事,何况她自己又大着肚子,虽然性爱仍有,次数却拉长了,搞得我火气上来,也不管老婆是不是大肚子,硬是要插,老婆却一直说,大着肚子不好啦、一周一次就好啦、小心点别压着肚子啦,罗罗嗦嗦一大堆的。


  
  大肚子女人,腹部压着子宫,把子宫推挤向前,每一次性爱、老婆高潮来得特别快,接连二、三次高潮也曾有过,不过、碍着一个大肚子,许多动作不能做,只能照标准来,还得小心别压着肚子,真是不能尽兴。
  
  现在有ㄚ头来递补这个空缺,目前老婆是不知道,ㄚ头她老公远在香港,当然更不知道了,只是以后会如何,如果我白天跟ㄚ头上床,到了晚上老婆要验仓,那我如何交差。
  
  迅速把脑筋给拉了回来,告诉ㄚ头:「早上我出去一下,把事情做个调整,中午12点左右我回来,再陪你去松山,这样好吗!」「嗯!」ㄚ头嗯了一声又接着道:「中午我做饭,你回来吃饭,吃了饭再去。」说完又转向我老婆道:「大嫂、谢谢你呀!」老婆看着我又说道:「你看看,人家请你吃饭呢!尽点心,多帮帮人家吧!」「是、是、帮、一定帮!」你怎知我不帮,昨儿晚上才帮了一次,看样子今天又要再帮一次,这一次,可得好好帮了,帮得彻底一点……「好了、就这样,中午我回来一趟,现在快把早餐解决,早上塞车呢!再拖就迟到了。」时间不到中午,11点30分左右,我就回到家了,停好机车;当年结婚时经济不好,买不起汽车,只好买机车,买的是铃木100,铃木这个名字日文发音叫「输输去」,不过、对ㄚ头,我怎样也不会「输输去」。
  
  打开了大门,飘来一股食物香味,看样子、ㄚ头还真做了饭呢!
  
  拉开沙窗,进了客厅,ㄚ头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ㄟ、回来了,等等马上好。」「ㄚ头、别太忙,不过一个中饭,二个便当就解决了。」「来了!」ㄚ头说完,捧着一盘看起来红红的,一下子也不知是什麽,因为我已被ㄚ头的穿着给吸引了过去,她手中是啥东东似乎已不重要了!
  
  ㄚ头从厨房走出来把手中餐盘放在餐桌上,这中间有一个90度转角,ㄚ头一转身,我就看到ㄚ头后面一片光溜溜的,既没有乳罩的肩带,也没有三角裤,一片光洁的背脊,只有一条围裙的带子打了一个蝴蝶结在屁股上,两片屁股光溜溜的,修长的大腿看来也是一片白。
  
  就这一招,我已被击败,看着ㄚ头只系着围裙的青春肉体,我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就那麽站着,裤子里的阳具却像弹簧一样,蹦的弹了起来。
  
  朋友们有时谈起风花雪月,我时常大声说:就算是脱光的女人,只要不碰到她身体,休想我会硬!
  
  这一下、连碰都没碰到,阳具就已硬了,ㄚ头这女孩,昨天晚上还光光的一丝不挂在我眼前,反应都没这麽热烈,怎麽今天只看到她光光的背脊和大白屁股,反应就这麽热烈,那稍停怎麽办。
  
  不行、不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再吸进、又呼出,就只做了两次深呼吸,ㄚ头已放好手中餐盘,走向我,伸出双手勾住我脖子,接着就是一吻。
  
  一个热烘烘,摸起来滑嫩嫩的娇躯就这麽贴着我,胸前双乳只隔着一层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我的阳具再也不听指挥,硬得像铁条,直挨着ㄚ头大腿根。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伸下手隔着裤子,抓紧了我硬挺的阳具,嘴里「唔唔!」的哼着。
  
  我左手在ㄚ头光滑的背脊上摸着,右手伸到ㄚ头那光光的屁股轻抚着。
  
  我就知道,ㄚ头今天摆下的是粉红陷阱,却没料到如此直接,刚一进门就深深的陷进,这ㄚ头、有一套,真有一套。
  
  一阵热吻,ㄚ头推开了我,右手仍抓着我硬挺的阳具,开口道:「先吃点饭,饭菜都是热的,吃过饭、我们好好玩……」吃饭、开玩笑,我现在正在火头上,阳具硬得火烫,不解决一下,怎忍得住。
  
  「不、先打一炮再说!」右手从ㄚ头饱满的屁股往上伸,找到了蝴蝶结,顺手一扯,围裙已脱离ㄚ头身体,这一下,ㄚ头又赤裸了。
  
  ㄚ头的嘴唇从我一边脸颊经由嘴唇到另一边脸颊,如此捱擦着,二手已解开我上衣纽扣,拉脱了我的上衣,一边道:「不先吃饭……也要……洗……洗个澡……」因为时当夏天,上衣一脱,上身已没衣物,ㄚ头的胸前双乳贴着我胸腔,立刻感到了两颗乳头、硬硬的,在胸前缓慢的磨擦着,「哦!」一股麻痒传遍全身。


  
  才不管洗不洗澡,何况长裤已被ㄚ头脱下,只剩一条内裤了,ㄚ头手一伸,又拉下我内裤,但因姿态不对,一下子未能将我内裤脱下。
  
  我踢掉脚上皮鞋,手一横,微一用力,打横抱起了ㄚ头,ㄚ头一声轻呼,双手勾住我脖颈,头一抬,嘴唇离我极近,我头一低,舌头一伸,已伸入ㄚ头嘴里,脚步一开,抱着ㄚ头进了她的房。
  
  抱着ㄚ头,往床上一倒,两个嘴唇仍贴在一起,二人四手却忙个不停,在彼此身上到处游弋。
  
  ㄚ头身上肌肤滑腻、细嫩,尤其胸前双乳、大腿,抚摸起来有一股微微凉意,我双手在ㄚ头身上到处摸着,ㄚ头仍没忘记我还有一条内裤留着,这一次第一时间脱了我内裤,立刻抓住我硬的发烫的阳具,二手齐来,一手抓阳具、一手摸阴囊。
  
  当硬的发烫的阳具被ㄚ头那软绵绵的娇嫩玉手握住磨擦时,一股股趐麻感直传进心里,那种舒服的感觉,不下于射精。
  
  我一边享受着ㄚ头二手对阳具的磨擦,一边继续和ㄚ头舌头压着舌头,同时二手分二路进攻,一手握着ㄚ头那有34的丰乳,两根指头捏着ㄚ头发硬的乳头轻揉着,一手伸进ㄚ头大腿,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当手到达ㄚ头两腿中间隆起处,首先接触到的是细细地、柔柔地、卷曲着的一丛阴毛,从小腹下端开始,一直往下延伸,手的触感告诉我,ㄚ头阴毛似乎不少。
  
  手指顺着阴毛往下,寻到了裂缝,食指一探,立刻就找到一颗圆圆地,凸凸的小肉球。
  
  寻到小肉球,二根指头捏着小肉球,缓缓地揉着,ㄚ头的呻吟「唔、唔」一声接一声,我的中指摸着裂缝边缘,划圈般划了几圈,再一下突兀的插进阴道里。
  
  中指一插进阴道,立刻就有一种紧缩感,ㄚ头淫水汨汨流出。
  
  中指在阴道中不动,捏着阴核阴的二根指头却不停的揉着、摸着。
  
  ㄚ头「唔」声连连,在我阴核揉摸中嘴唇离开了我的亲吻,湿湿的嘴角挂着口水,这妮子,大概舒服的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用脸颊贴着ㄚ头粉嫩的脸颊,ㄚ头的手仍握着我发烫的阳具,我的上下二路进攻仍持续着,捏着ㄚ头乳尖的手,左右双乳交替着,阴道里的指头偶而做一下进出,重点仍摆在阴核的摸捏。
  
  ㄚ头喉头发出一声声听不清楚的亨声,握着我阳具的手一松,脚尖收缩,阴道内璧肉阵阵收缩,淫水股股涌出,ㄚ头第一次高潮来了。
  
  在阴道收缩中,ㄚ头四肢摊平,阵阵淫水涌出,沾湿了我一手掌。
  
  将手抽离ㄚ头阴道,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沾湿的手。
  
  一挺腰,从与ㄚ头紧拥的情形变为坐者,看着ㄚ头摊平的四肢,本想好好看一下ㄚ头赤裸的玉体,两次抱着赤裸的ㄚ头,都没空去好好欣赏少女年轻的身体,现在挺着发烫的阳具,看着高潮后的ㄚ头,当下不再犹豫,两手拉起ㄚ头双脚,使ㄚ头双脚放在自己双肩上,自己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拨开ㄚ头阴道口,腰部一用力,一个龟头已挤进ㄚ头阴道,ㄚ头「嗯」了一声。
  
  真是紧凑,18岁年轻女孩;阳具一进阴道,便被包得紧紧的,腰部又用力,ㄚ头那充满淫水的阴道在充份滋润下,终于使我阳具整根插入。
  
  ㄚ头的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又迅速插入,只是ㄚ头阴道实在又紧又宰,抽出既不易,插入更困难,每一次插入,龟头被阴道璧挟的紧紧的,龟头帽沿在ㄚ头阴道嫩肉的包挟下,每插入一次,都一阵抖擞。
  
  ㄚ头在我每一次插入时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哼,两手完全无力抬起,眼睛紧闭,阳具每一次撞击阴道,都带起ㄚ头胸前双乳一阵晃动,粉红色乳尖和乳晕在撞击中晃动,细目瞧去,一片粉红晃动着,恍若朵朵桃花随风摇曳。
  
  放在肩膀的ㄚ头双腿似乎又在用力,我知道,ㄚ头的高潮又要来了。
  赶着在ㄚ头第二次高潮时将精液射进ㄚ头阴道内,我将ㄚ头搁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使ㄚ头双腿并拢,我全身趴在ㄚ头身上,胸前感受ㄚ头发硬的乳头,阳具在ㄚ头紧紧并着的双腿间,做强力的冲刺。


  
  几乎已昏死的ㄚ头,忽然双手紧抱着我,嘴里「喝、喝」连声,阴道一阵强力收缩,ㄚ头第二次高潮来了。
  
  本就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突然放松,我双手握着ㄚ头脖子,脸颊贴着ㄚ头脸颊,呼吸一阵急促,马眼一开,一串阳精已射入ㄚ头阴道深处。
  
  用力握着ㄚ头脖子,我口中呵呵响着,ㄚ头却死鱼一样,嘴巴大张着直喘气。
  
  阳具持续抖动了几下,射完精的阳具深插在ㄚ头阴道中,我放开了握着ㄚ头脖子的双手,全身乏力的趴在ㄚ头身上,良久良久……变软的阳具滑出了ㄚ头阴道,我顺手拿起一叠卫生纸,一把塞进ㄚ头两腿间,转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只右手却仍摆在ㄚ头双乳上,两只指头仍捏着ㄚ头右边的乳头。
  
  悠悠地,一个声音彷佛来自云端,「我死了没……好舒服……像在……天上……跟着白云……一起……飘……」ㄚ头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躺着不动,回了ㄚ头一句:「清理一下自己,床单怕都沾湿了。」ㄚ头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又将一对丰乳压在我胸腔,双手抱着我的头,舌头一伸,硬塞入我嘴里。
  
  ㄚ头「唔、唔」几声,停止了亲吻,双手撑着,一张娇嫩粉脸就在我脸上方,ㄚ头开口道:「好舒服,从没那麽舒服过。」我双手一伸,拥着ㄚ头说道:「你刚刚一共二次高潮。」「嗯!好好哦!」「当然好,你以前没有吗!」「那有!」「咦!你老公怎麽弄的,怎会没让你高潮!」「他呀!老甲鱼一个,要不是他有钱,我才不跟他呢!」「ㄚ头!别这麽说,好歹他是你合法丈夫,何况,你老公生活费照给。」我荒忙替单帮客说了几句,要不然搞得老夫少妻吵架事小,ㄚ头要是缠着我,那可麻烦了。
  
  「真的嘛!每次一回来,急冲冲的上床,三、二下就软了,那像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禁苦笑起来,跟ㄚ头说:「ㄚ头!你老公年记大一点,性能力不能跟我们年轻人比,但是他经济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你别胡思乱想!」「不说那老甲鱼,我们再来一次。」ㄚ头一边说着、一边手又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阻止ㄚ头的动作:「ㄚ头,不行了,别在逗我了,我得留点精神好晚上应付我老婆。」ㄚ头吃吃的笑着:「你们男人呀!哼!」「ㄚ头!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只要你不搬走,还怕我跑了呀!」为了晚上应付老婆,不得不硬压下再与ㄚ头大战一场的冲动。
  
  「好!放你一马,你晚上去应付大嫂,我们明天再来」ㄚ头笑嘻嘻的道。
  
  「明天!我……」这一下,ㄚ头成了沾上手的湿面粉,甩都甩不开了,明天怎麽办呢?
  
  做为一个男人,老婆若不是经过千辛万苦的追求而来的话,简直就不敢见人。
  
  我是,所以说起如何追求老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做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除了有一双温暖的推动摇篮的手,往往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这双不推动摇篮的手,我们统称为「情妇」。
  
  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连稍有基础都不够格,未满30,刚结婚,小公司的业务,每月所得仅够糊口,别说房子了、车子都没一部,偏偏我和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样,除了有一双推动摇篮的手在后面,还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ㄚ头。
  
  跟ㄚ头姘上,并不是我去找的,自从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年轻少女,我就耽心,果不其然,这ㄚ头搬进我家才一个月,我这笨蛋就掉进ㄚ头年轻、活力的肉体里,ㄚ头第一次送上门时,心里头还有点暗爽,第二次脱光ㄚ头衣服,那18岁少女充满活力、饱满的乳房、修长白晰的大腿,还迷失了一阵子,现在ㄚ头拿我与她老公一比,一脚就把老公给踢走,说她老公是老甲鱼,真是糟了个大糕,别的男人养女人,总把女人摆在外头,金屋藏娇,我这笨蛋,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头弄了个女人,整日面对面、脸对脸,想跑都跑不了。


  
  这事从头想想,真该怪我老婆,要不是老婆挺个大肚子,ㄚ头怎样也找不到机会,现在可好了,ㄚ头一尝到性爱的乐趣,发觉这种快乐不是她老公所能给的,简直就盯死了我;其实我自己也该掴一大巴掌,玩女人就玩女人,自己爽就好,干嘛把ㄚ头弄得连来二次高潮,ㄚ头年轻轻的,没见过世面,根本就不知道男女性爱可以让女人舒服得上天,我这笨蛋自以为高杆,第一次还好,第二次弄得ㄚ头爽翻了,难怪ㄚ头还想第三次……碰巧公司有事,要人去趟南部,我自行报名,走了一趟,二天一夜。
  
  二天后回来,那天夜里8点左右到家,一到家,刚开大门,就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这可怪了,这个家除了我这个男人,就是ㄚ头的老公了,难不成是ㄚ头老公回来了,进了门,果然就看到单帮客在家。
  
  单帮客一看到我回来、高兴的很,三几句话,就拉着我往外走,老婆倒没说什麽,反倒ㄚ头不依,我不过二天不在家,她老公可半个月不见人,不过看ㄚ头的样子,似乎是怪老公突然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单帮客干嘛要拉我出去,不过单帮客久久回家一次,有空跟他谈谈也好,当下告诉ㄚ头:男人们说些话、喝两杯、没事的。
  
  ㄚ头一见我说话,亦就不再吵,只加了一句:「喝醉了别回来!」就在家不远处,路边小摊子,几碟小菜、几瓶绍兴,一个老芋仔与一个小伙子,足足喝了三小时,回到家,快12点了,老婆早就上了床,ㄚ头倒还等着,看着我们没喝醉,ㄚ头这才放心。
  
  单帮客趁着ㄚ头在跟我说话,进了房拿出来二瓶酒、二条烟,一把塞给我。
  
  「老弟呀!这酒是约翰走路,海关买的、你留着多少喝一点,35烟不值钱,顺手带回来,你总算有吸烟、留着吧!」「好、好,我收下了。」收下了约翰走路与35烟,我跟ㄚ头说:「ㄚ头、快12点了,睡觉啦!」ㄚ头嘟着嘴哼了一声,进了房。
  
  我跟单帮客对望了一眼,点点头、亦进了房。 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老婆,想着单帮客的话,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单帮客的话,既简单又无奈。挣了点钱,想找个老婆,看看能不能有个儿子,好过下半辈子,年纪大的怕不能生,又怕女人是为了钱,只好找年轻的,找来找去,找到山里的ㄚ头,讲好ㄚ头没回娘家的可能,花了几十万一次买断,带去香港前,先呆在台北一段时间,适应都市生活。
  
  放ㄚ头一个人在台北,又怕ㄚ头跑了,所以透过关系,找到我这人口简单,同是乡下出身的,暂时住一阵子,免得让ㄚ头一个人受不了诱惑,跟上小白脸,到时花钱事小、若不回来事就大了,所以要我花点时间陪陪ㄚ头,跟ㄚ头上床都行,总好过ㄚ头跑了。
  
  我这一听,真是岂有此理,我虽然跟ㄚ头上过床,总不能自己承认,偏偏单帮客拉着我喝酒,就是要我帮他看着ㄚ头,又让我跟ㄚ头上床,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我当然一手推掉,直说朋友妻不可欺,单帮客千求万求,最后拿着二万现金(当年一间房子30坪月租金约三千)要我收下,说是就当我带ㄚ头开房间的费用。
  
  单帮客既然这麽说,连房间费都拿出来了,我装作万分不得已,收下他的钱,单帮客千谢万谢,就差跪地了,单帮客说得很简单──随我怎麽样,可就别让ㄚ头跑了。
  
  为了不让ㄚ头跑了,当然只有从性爱下手了,这妮子刚尝到性爱甜头,我只是花点时间陪她,ㄚ头不会跑的。
  
  第二天单帮客在家,带着ㄚ头出游去了,我没事,第三天中午单帮客就走了,到了晚上我回来,ㄚ头的表情有点怪。
  
  我趁着老婆洗澡时,问了问ㄚ头:「ㄚ头、干嘛,一脸不高兴!」「还说呢!老甲鱼烦了我二个晚上,每次都弄得我不舒服!」ㄚ头一下子就抱着我,伸手就抓着我阳具。
  
  连忙挡住ㄚ头的手,不让她碰到我的阳具,我急道:「ㄚ头、现在不要,你一摸、我就硬了,等下我老婆洗好澡出来怎麽办!」「那你明天再回来一趟,还是你好,跟你弄好舒服!」ㄚ头说着,胸部又贴了过来。


  
  「好、好,我明天中午回来,现在别忙,我老婆知道就完了!」说着将ㄚ头推开了些,要不然ㄚ头一贴过来,阳具又要硬了。
  
  「那先亲一个!」ㄚ头一说完,舌头就伸了出来。
  
  「亲、亲,亲完先回房去!」手搭ㄚ头双肩,迅速与ㄚ头舌碰舌亲了一下。
  
  真是不得了,稍一碰触,老二立刻有反应,连忙将ㄚ头赶进了房。
  
  次日中午,如约回到家。
  
  一进门、ㄚ头就飞一样,扑进了我怀里。
  
  抱着ㄚ头、上下看了一下,嗯!今天正常了,一件连身洋装,白白的大腿露出一半。
  
  ㄚ头抱着我,舌头一伸,又伸进了我口中,胸前双乳紧紧的贴着我胸膛,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由胸膛传进大脑,两根舌头交缠了几下,我推开ㄚ头道:「别急、别急,慢慢来,吃过饭没有?」「不要吃、有你在,我什麽都不吃!」ㄚ头还是抱紧我,两个乳房在我胸膛重重磨擦着,直磨得我阳具发硬!
  
  ㄚ头立刻就感到了,右手往下一伸,拉开拉炼,一只右手已伸进我裤裆,将我逐渐发硬的阳具掏了出来,一把就握住。
  
  ㄚ头的手柔软、细腻、又微带一点凉,阳具一被ㄚ头握住,立刻就变得更硬。
  
  「好硬喔、还烫烫的呢!」ㄚ头低头看了一眼,又道:「这麽粗、怎麽插得进我的洞,我的洞小小一个……」「不是插过了,还怀疑呀!」我一手放在ㄚ头屁股、一手轻捏着ㄚ头脸颊道。
  
  ㄚ头一手握着我硬邦邦的阳具一手抱着我,呼吸急促的道:「插我、快插我,我要……」略微一迟疑,我道:「慢点、ㄚ头,你那地方毛太多了,先把毛剃了,我好看得清楚……」「呀!」ㄚ头呀了一声又道:「你不喜欢我的毛!」「不是,你的毛太多了,玩别的花招不太合适!」我吊了吊ㄚ头的兴趣。
  
  「什麽花招?」ㄚ头一脸迷惑。
  
  「先别忙,把毛剃了,我教你!」我一边说,一边拉下ㄚ头背后的拉炼。
  
  没戴胸罩的双乳娇傲的挺立着,粉红色的乳晕上两颗小乳头已发硬,ㄚ头的双乳真的不小,或许是山里劳动的关系吧,谁知道呢?
  
  匆匆的脱下衣服,带了剪刀,拉着ㄚ头进了浴室。
  
  教ㄚ头背贴着墙,一脚站立,另一脚尽量抬高,拿起剪刀,三两下就把ㄚ头浓密的阴毛剪了个七七八八。
  
  ㄚ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户,说了声:「好难看呀!」「剃乾净就很漂亮了!」我收起剪刀,拿出刮胡刀,弄些水把ㄚ头阴户沾湿了,ㄚ头呼了一声:「好凉……」我不说话,拿出了我自己刮胡用的刮胡膏,挤了一把,抹在ㄚ头那剪短的阴毛上,用刮胡刀先把阴户四周的毛修了修,待阴户四周的阴毛全刮完,剩余的就是长在大阴唇旁的一些阴毛了。
  
  我用左手拉着ㄚ头的大阴唇,右手刮胡刀轻轻的刮着,ㄚ头已一声声的哼着;听着ㄚ头的哼声,我动作不停,一边道:「怎麽,还没开始就爽了……」「是……爽……好爽!」ㄚ头这浪蹄子,我只不过轻触大阴唇,她就哼声不停。
  
  「站好、别动,就好了!」我怕ㄚ头太舒服,脚一软就站不住了,快速的刮乾净了ㄚ头的阴毛;果然,ㄚ头身子一软,已趴在我身上。
  
  一手抱着ㄚ头,掉落满地的阴毛也来不及清理,一边捧水把ㄚ头阴户洗洗,我像扛东西一样,把赤裸的ㄚ头扛在肩上,走出浴室,进了ㄚ头房间。
  
  进了房将软绵绵的ㄚ头,往床上一放,上下看了一遍,嗯!顺眼多了,少了小腹下一片黑,多了的是两腿交叉处,微微纷红的一片。
  
  躺在床上的ㄚ头,脸颊粉红,双眼迷蒙,少女未经多少人事的乳房坚挺着,小腹因为躺着而略微下陷,阴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显出粉红一片,两腿修长圆润,全身上下,粉光细致,虽不是雪白一片,却也是白嫩玉滴,尤其大腿部份更显白皙,一些也看不出是山区出身,真是年轻有劲,充满活力!


  
  ㄚ头躺在床上一阵子,气已缓过来,见我只是呆望着,媚声开口道:「哥……」闷吼一声,我扑在ㄚ头身上,一口就吻着ㄚ头,硬邦邦的阴茎贴在ㄚ头小腹,ㄚ头「嗯」了一声,两手一伸抱紧了我。
  
  用力的吻着ㄚ头,贴紧ㄚ头丰满的乳房,ㄚ头两手抱紧我背脊,我不再迟疑,分开ㄚ头双腿,一手下伸,扶着阴茎,寻着ㄚ头阴道,龟头抵着阴道口,腰际一用力,猛一下急插入ㄚ头阴道里。
  
  还是一样紧凑,阴茎被包裹得紧紧地,每一下磨擦、都有一股趐麻感由龟头直传进心坎,我一下一下的用力,ㄚ头也随着我的抽插,一声声的回应着。
  
  我数着次数,五十下、只五十次的进出,ㄚ头突地全身收缩,双手抓着我的背脊,阴道一下一下的收缩,ㄚ头第一次高潮来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又进出了几次,阴茎还是硬邦邦的插在ㄚ头阴道中,脸贴着脸,我抱紧ㄚ头,停止了动作。
  
  双手回伸,握着ㄚ头双乳,我不再动,趴在ㄚ头身上,全身紧贴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虽然经过一场性爱,ㄚ头的肌肤触手仍有一股微微凉意,双手在ㄚ头赤裸的身上上下轻抚着,阴茎仍硬邦邦的插在ㄚ头阴道中,我略想了一想,将阴茎抽离ㄚ头阴道,挺身坐了起来。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睁开双眼望着我,她有点搞不清楚我要干嘛!
  
  看着赤裸的ㄚ头,尖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两腿间没有阴毛遮掩而略为凸起的嫣红阴唇,双手自然的一上一下,放在ㄚ头乳房和阴户,轻轻抚着。
  
  虽然刚经过一次高潮,在我双手抚摸下,ㄚ头仍轻轻哼着。
  
  右手捏着乳尖,左手寻着了ㄚ头阴道口的小阴核,我轻轻的捏着,一边问ㄚ头道:「ㄚ头,你试过用嘴没有?」「用嘴干什麽?」ㄚ头四肢摊平,享受着我的抚弄,有点不解的回着。
  
  「用嘴巴呀!就是我用嘴巴亲吻你的小穴,你用嘴巴吸我的阳具呀!」我慢慢的,悠悠的说着。
  
  「那有这样的!」ㄚ头一些也不相信。
  
  「当然有,用嘴巴互相亲吻对方性器官,这叫『口交』,很舒服的,我剃了你的阴毛,就是要教你『口交』呀!」,我是狠了心,既要玩、就玩得舒服,反正我老婆大着肚子,性爱本就不大方便,陪养ㄚ头当替代品,反正与ㄚ头上床亦是单帮客的意思,说不定训练好ㄚ头,单帮客反会谢谢我也不一定,只要弄得我舒服就好,以后、管他的!「嗯!不要,那好脏呀!」ㄚ头还是不相信有「口交」这回事!
  
  眼看跟ㄚ头口说不通,只好拿出部队里那一套「以身作责」了,想法一定,立刻行动,低头吻了ㄚ头一下,我道:「看我的、先让你舒服了再说!」脚一跨,头转向ㄚ头阴户,双手分开ㄚ头双腿,头一低,嘴巴已埋向ㄚ头阴户,哈!ㄚ头阴户湿漉漉地,刚才高潮时来的淫水没处理呢!
  
  不管了,不是有人说过:年轻少女的淫水滋补的。
  
  补就补吧!看准阴核,舌头一伸,先舔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ㄚ头轻呼一声,双腿一紧,将我头挟了个结实;雪白的大腿摸起来很舒服,这一挟,一用力,两条大腿内侧紧贴着我两边耳朵,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且不管,舌头又一伸,一下一下的猛舔ㄚ头阴核,另一头,两脚一收,也将ㄚ头的头挟在我两腿之间,硬邦邦的阴茎就贴着ㄚ头的娇嫩脸颊。
  
  没有「口交」经验的ㄚ头,自然不懂得吸我阴茎,我且不理,努力的舔ㄚ头阴户,特别是阴核那凸出的小颗粒,一下一下的,越舔ㄚ头挟着我头的双腿就越放松。
  
  没被男人舔过阴核的ㄚ头,这一下又舒服得上天了,她双腿打直,双手抓住我硬邦邦的阴茎,身子一抖一抖的,口里雪雪的呼着:「哦……哦……嗯……哦……哦……嗯……」耳中听着ㄚ头的娇哼,我知道再加一把劲,没有口交经验的ㄚ头很快就可以再来一次高潮,但是我不让她高潮,在ㄚ头高潮前我必须来个紧急煞车,我要的是ㄚ头对我口交,可不是我对她口交,所以我由舔ㄚ头阴核的动作,改为用牙齿轻咬ㄚ头的阴核,这一下动作,又给ㄚ头带来一声长长的哼声,ㄚ头平放的双腿,又一次抽紧。


  
  在ㄚ头抽紧双腿的紧张反应下,我的舌头再一次改变目标,这次向ㄚ头大腿两侧,最紧贴阴户的大腿内侧嫩肉左右猛舔了几下,然后收起所有动作,在ㄚ头即将又高潮之前,我翻身坐了起来。
  
  ㄚ头的感觉应该是绷紧的弓弦即将将箭射出时,又突然的放松,一下子顿失充实感,下体阴户在极端充实中突地凉风习来,一时反应不及的ㄚ头,双腿依然紧绷着。
  
  轻捏着ㄚ头胸前双乳乳尖,我拟视着ㄚ头。
  
  慢慢地调匀了呼吸,ㄚ头两眼望着我:「哥、干嘛停下来!人家正舒服着呢!」双手依然捏着ㄚ头乳尖,发硬的乳尖,捏着的感觉也是一种享受,我慢条斯理的道:「这就是口交,用我的嘴巴、舌头,舔你的小浪穴,不错吧!」「嗯、好舒服,可是,哥!人家正舒服着,你干嘛又停了!」阿头一脸疑惑的问!
  
  「你舒服了,我呢?我舔你,你可没舔我呢!」我笑着回了ㄚ头一句,捏着乳尖的双手,猛地用了一下力道。
  
  「呀!」ㄚ头又一声轻呼:「轻一点、哥!会痛呢!」右手捏着乳尖,左手迅速下探,整个手掌盖住ㄚ头阴户,中指一伸,猛地插入ㄚ头阴道中,那种没有阴毛的阴户,摸起来真是爽,我说着:「该你来吸我阴茎了!」ㄚ头挺起身,跟我面对面,低头看着我硬得发红的阴茎道:「怎麽吸?」坐姿的ㄚ头,使我插进阴道的手不太顺手,我将手抽了出来,再回到ㄚ头乳尖,仍然捏着乳尖:「冰棒、吃过冰棒没有,阴茎是冰棒,你怎麽吃冰棒!」「我吃过冰棒,我知道怎麽吃冰棒,先大大的咬一口嘛。」ㄚ头吃吃的笑着。
  
  「咬一口、那完了,轻轻的咬,用舌头舔阴茎前的马眼,和龟头四周,知道吗!」说着我躺了下来。
  
  ㄚ头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一手托着阴囊,看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我马眼舔了一下。
  
  一种像触电的感觉传进脑中,我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阴茎含进口中!」ㄚ头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马眼,忽地口一张,阴茎整根已进了ㄚ头小嘴里,这种事、真是不用教,一次就会,ㄚ头含着阴茎,头颅一上一下的动着。
  
  真是不同的感觉,阴茎在ㄚ头温暖的小嘴里,硬得快爆了,我伸手抚着ㄚ头光滑的背脊,开口道:「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ㄚ头口中赛着我的阴茎,语音有点不清的道:「那两个蛋蛋也要吸呀!」「要、吸一吸阴茎,舔一舔龟头,再吸吸阴囊,吸两个蛋蛋……」我还未说完,ㄚ头已将目标转移,樱口一张,将我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
  
  心脏似乎被猛地抽紧,在ㄚ头含着我的卵蛋时,我忙说:「轻一点,轻一点,那卵蛋不能太大力!」「嗯!」ㄚ头稍放松力道,含着卵蛋又吸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阴茎,一边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圈。
  
  我只能闭着眼,呼吸一下重于一下,口中发出沉闷的呼呼声,ㄚ头的阴道虽然紧凑,抽插起来,阴茎被紧凑阴道紧紧包着的感觉虽然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更胜一筹。
  
  ㄚ头背对着我,低着头在我阴茎上忙得很,一下子含着阴茎,一下子舔着龟头,又一下子吸着我的卵蛋,直把我吸得快活极了。
  
  忽地,ㄚ头停下了所有动作,回头朝我说:「哥!这样好吗!」「好、当然好,你吸得很好,我很舒服,就是这样!」「可是我头很酸耶!」ㄚ头抗议着。
  
  「行、再教你一招!」我顿了顿又道:「屁股向我脸这边,来!」「呀!这样呀!」ㄚ头脚一跨,把整个阴户向我脸上压了下来,转过头,又将我阴茎一口含着,这就成了69式。
  
  看着ㄚ头湿淋淋的阴户盖向我脸,双手放在ㄚ头大腿内侧,左右一分,开口就朝ㄚ头那分开的裂缝,用力的舔了一下。
  
  ㄚ头含着阴茎的嘴又哼了一声,又一次紧了紧两腿。


  
  大张的阴道向着我,没有阴毛掩遮的阴户,大张的阴道,红嫩嫩的穴道口,在如此近的距离中,恍如进了一片血红的世界,我张大口朝着阴核一阵猛舔,又伸长舌头,朝大张的阴道直入,ㄚ头淫水滴滴直流,整个口,有自己口水、也有ㄚ头的淫水,下体阴茎在ㄚ头口中硬得一跳一跳的……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我张着嘴,伸长舌头,连鼻子都塞进了ㄚ头的阴道中,ㄚ头一边含着我的阴茎,一边「唔唔」的叫着,那种淋到骨子里的感觉又传了上来,我猛地将双手放在ㄚ头屁股上,用力抱紧,整个口鼻都被ㄚ头阴户盖着,一种低沉的吼声吐自我口,阴茎一阵抖动,大量阳精已急射而出。
  
  ㄚ头将我阴茎含得密密地,直达喉咙深处,那串串急射的阳精,就股股地直射进ㄚ头喉咙里。
  
  抱着ㄚ头屁股,张着的口,紧埋在ㄚ头阴户中,淫水不经空气直流进我口中,ㄚ头似乎又有一次高潮,反正我被ㄚ头吸得有点迷糊,也不太清楚。
  
  时间似乎已停顿,69的姿势不变,ㄚ头口中的阴茎逐渐变软,我稍为推开ㄚ头屁股,吸了一口空气。
  
  高潮已过,阳具也变软,我拍了拍ㄚ头屁股道:「行了,起来了。」ㄚ头又「嗯」了一声,翻身坐起。
  
  我躺着,将手放在ㄚ头大腿上,轻轻的摸着ㄚ头白晰的大腿道:「小浪穴,爽不爽呀!」「还说呢!射了人家一嘴!」ㄚ头嘟着嘴说。
  
  「吃进去呀!阳精补身呀!你流出来的淫水,我还不是一口就吞下了。」也不知真不真,反正有人这麽说,我也依样画葫芦。
  
  「真的!」ㄚ头笑了。
  
  「当然真的,书上都这麽说呢!」谎言既已开始,就一路到底了。
  
  「嗯、哥,你的精液我都吞下了。」ㄚ头说着,伸手拨了拨我软了的阴茎。
  
  双手还是摸着ㄚ头的大腿,我坐起身子,道:「今天教你这口交,舒服吧!」「嗯、下次我还要玩这种──口──交──」ㄚ头嘻嘻的笑着。
  
  【全文完】